目前,秦淮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风身上。
“你觉得可能吗?别说三条,哪怕只有一条,我都不会答应你的!”秦风坚定地说道。随后,他关上了大门,尽量避免影响到杨清绫。
秦淮茹当然知道秦风绝不会答应。既然提出了条件,那就意味着可以谈判。
现在的秦淮茹,心思深邃莫测,无人能窥探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棒梗不是我杀的,是王顺干的,你还要我重复多少次?棒梗的死,与我无关!要找人算账,去找他吧!”秦风冷漠地回答。
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证了这一切!
何况,当时秦风间接导致了棒梗的死亡,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不是自己动手,与自己毫无关系。
“还说与你无关,如果不是你让大王村变得富裕而安定,我婆婆也不会带着棒梗回到大王村。”
“如果你没带傻柱回来大王村,或许我现在已经和傻柱结了婚,我们仍旧居住在四合院里。”
“即便如此,如果当初傻柱相亲时,你没有插足阻止我,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和傻柱在一起了,棒梗也许就是傻柱的孩子,他也就不会遇到王顺了!”
秦淮茹的声音高亢,人群中,傻柱一脸惊愕。
\"我?\" 傻柱也有些懵逼,自己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他还没说话,就感觉背后一阵冷气传来。是娄小娥。此时,娄小娥神色不好,盯着傻柱,脸上仿佛在说:等回家再收拾你。傻柱顿时感到一阵不安。
而在另一边,陈文秀完全不受影响。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所以,我也要让你体会失去孩子的痛苦。\" 陈文秀严肃地说着,转向众人。 \"我陈文秀今天要将话说清楚,不怕丢脸。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还剩什么脸面?\" 现在,陈文秀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
\"这是什么荒谬的逻辑?你以为我把秦风看成了什么人?\" 秦风质问道。 \"我为大王村带来更好的生活,难道也有错吗?\"
\"我的兄弟就该任由你榨取?他欠你的?\"
\"是你自己不守本分,没看好孩子,凭什么让我承担后果?\" 秦风气势十足,每说一句话,就向前迈出一步。陈文秀被这股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因为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对每个人都很好,但我的家庭却未从中受益!\" 陈文秀坚定地说着。
\"所以我也要让你经历相同的痛苦!\" 听到这话,何大清的眼神突然一变。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他提议道:\"陈文秀,其实事情很简单,这样吧!你嫁给我,为我生一个孩子,然后让你的儿子天天欺负梁子的儿子!\"
\"这样一来,你儿子就成了他儿子的叔叔,梁子再厉害,也不能真对自己的兄弟动手吧!\" 说完,何大清向陈文秀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这笑容险些让陈文秀感到恶心。这是什么样的主意?
看到何大清那副放纵过度的模样,陈文秀不禁一阵作呕。这是什么人才能想出来的主意?
砰!
就在陈文秀分心的一瞬间,秦风果断出手。一掌打掉了陈文秀手中的刀。一旁的傻柱见状,立刻将刀夺了过来。
失去了武器,陈文秀有些慌乱。她看向旁边的石头墙,打算撞上去。即使无法伤害到秦风,她也要让秦风感到恶心。如果能让杨清绫因此流产,甚至更严重的情况发生,那就再好不过了。秦风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迅速抓住了陈文秀的衣领,另一只手揪住了她的脖子,想要将她扼死。
陈文秀感到呼吸急促,没有过多挣扎,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有阴谋!这个女人是有所准备的。
秦风大致猜测出,如果这个女人一心求死,她希望秦风如何才能达到毁灭他的目的?毫无疑问,就是他秦风。
慢慢地,秦风松开了扼住陈文秀的双手。
\"怎么不继续了?来掐死我,这样许大茂就能看见我的伤口,然后报警抓你了!\" 陈文秀笑着回应道。
笑声如同清泉,欢快流淌。
\"砰!\"
许大茂迅速地挥出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刹那间,李晓雅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肿胀起来。
这次,他并未施展那能自我修复的内功。
他宁愿留下证据,让李晓雅找上门来,也不想打扰杨清绫的生活。李晓雅显得有些愕然,耳边仿佛响起了轰鸣的雷声。
“好人?好人就该被人欺负?”
\"砰!\"
“好人就该任由你们吸血吗?”
\"砰!\"
“你们做了什么?难道我不欠你们的吗?有什么好处我没享受到?”
\"砰!砰!砰!\"
许大茂每一句斥责,都伴随着一记巴掌落在李晓雅的脸上,使她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想要什么,去找赵明去!别在这烦我!”
\"砰!\"
许大茂完成这一巴掌后,将李晓雅用力推倒在地。
“今晚我就守在这里,看你如何离开!”许大茂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只要不是在他家,你李晓雅爱去哪去哪。
李晓雅并未再继续闯进来,而是默默地收拾了一下,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这种反常的举动,简直就像是疯子一般,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真实意图。
过了许久,众人都已离去,只留下了静静的院子。
娄小娥向许大茂等人点头示意,然后拉着呆柱的耳朵回到了家中。目前看来,呆柱仍然对妻子抱有畏惧之心。
看着众人逐渐散去,许大茂内心对许大清还抱有一丝感激,如果不是他在关键时刻出谋划策,恶心了李晓雅一下,或许许大茂无法如此顺利地控制住李晓雅。
“父亲,谢谢...”
话未说完,许大清已经在自言自语道:“真是遗憾,难道我有什么不好吗?你是寡妇,我也是单身汉,哪里有不匹配的地方?”
“难道年龄与外表就那么重要?难道不知道年长的男人更加懂得关爱人吗?”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可能引起误会,他看向了许大茂。“大茂,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许大茂回答道。
许大茂原本以为是许大清在危急时刻机智应对,没想到依旧是那个猥琐的许大清。
唉!
真是看错了人。
离异之后,以李大昌的花花心计,那是一个接一个的。到了他这个年纪,男女间的欢愉已无法为他带来内心的愉悦。无子嗣成为李大昌心头的一块伤疤。
收藏古董,偶尔能淘到宝,一夕之间富起来的感觉,确实能填补他的精神空洞。“老板,这件瓷器多少钱?”李大昌在一家地摊前蹲下,摊面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令人目不暇接。
红色布料铺在下方,寓意财源滚滚不外流。摊位上坐着一位老人,虽已垂垂老矣,但面容中却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三千块!”老板瞥了李大昌一眼,淡然开口。
三千块?
李大昌心头一震,这笔钱可不小。以他现在的身家,怕连这件瓷器的半价都拿不出。然而,古董圈有其固有的规则。
这六条规则,李大昌铭记于心:
1. 若非诚意购买,勿询价格;
2. 卖方需先报出价格;
. 询问成本视为不敬;
4. 观察不言;
5. 砍价需有度;
6. 砍价即意味着有意购买。
“三千块?太贵了,再给个价?”李大昌看向老人,三千块对他而言,无疑是天价。老人只是摇摇头,说:“没钱别碰古董,你走吧,看你这新手的样子,我也就不计较了!”
这番话让李大昌怒火中烧。
“没钱?你这是在侮辱谁?我还怀疑你是假货呢!”人活一口气,李大昌此刻就是要为这口气争斗。他正思索如何既能摆脱困境,又不失体面。
“假货?你的眼睛瞎了还是怎的?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不认识我和善贝勒?你说我卖假货?你也不问问,什么时候我和善贝勒买的古董有假的?”老人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
“够了!清朝都已经 ,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李大昌哼了一声。这句话对于和善贝勒来说,简直是当头棒喝。
废话!清朝虽亡,你这混账也配当我的奴仆?还能如此对我?
和善贝勒真怒了,清朝的衰落,让曾经的王公贵族们纷纷散落人间。年轻时缺乏一技之长,晚年只能靠变卖家产度日。拥有前朝贝勒身份的他,摊位上的古董价格自然高于他人,尽管人们依然愿意购买。
他们知道,前朝王公贝勒家的物品不可能是假的。然而,清朝已经 近五十三年,老人如今已有六十多岁。昔日的奢华生活难以改变,为了维持生活质量,他只能不断地变卖家中的小物件。
从他摆摊四十余年的经营生涯中,从未有人如此挑衅他的底线。
\"那我就给你个价吧!\"和善贝勒开口,生活总是需要面包的。
在现实面前,和善贝勒不得不低头。
\"八块!\"许大茂在和善贝勒面前炫耀着手指。
\"八块?你这不是明摆着不想买吗!\"和善贝勒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千块钱可不是八十块,你怎么能一眨眼就给降到八块?
这哪是做生意啊?
文玩,它不仅仅是古董,更是心态的体现。个人的品质、知识、风格,都在一言一行中展现。如果疑心太重,价格低了担心是假货,价格高了担心被坑,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绝非文人风范。许大茂可并不是什么文人,他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这文玩行业你不了解?你给出的价格太离谱了!\"和善贝勒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那我再考虑考虑吧!\"许大茂起身准备离去,但眼睛却不时地瞟向那尊铜马。
他一眼就看上了这个铜马,只是...
在最好的时机遇见了最合适的对象,可惜口袋里的钱不够。
唉……
和善贝勒审视着许大茂,咬了咬牙,说:\"成交!\"
刚起身走了几步的许大茂突然僵住了。
成交?
哈哈!
兴奋的许大茂激动地手舞足蹈,急忙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
\"找零!\"
这是目前市面上的最大面额。
随后,他紧紧抱着身边的铜马不肯放手。
铜马大小如同手掌,身上有一处被摩挲出了一层包浆,四条腿已经发绿,仅凭这包浆,没有几代人的耐心和功夫就难以达到。捡漏了!
许大茂的心里乐开了花,看着怀里抱着的铜马,甚至在王脸上蹭来蹭去,痴迷不已。
\"找零啊!磨蹭什么呢?\"许大茂回过神来,盯着和善贝勒,还差两块钱呢!
和善贝勒的表情有些紧张,他勉强在口袋里摸索着。
\"今天刚开业,找不开!\"
许大茂正为此感到为难,这时,一旁的和善贝勒从身后的黑色包包里,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马。
\"我用这匹铜马抵给你,一对八块,两对十六块,你还赚了六块呢!\"和善贝勒这次真的笑得很和善。
他将铜马放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许大茂看着这两只铜马,脸上的喜悦与兴奋瞬间被震惊取代。赚六块?
我看这踏马是亏六块才对。
许大茂转身,这时这个和善贝勒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十块钱,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两个月的生活费用。
一旁,人们笑声四起。文玩规矩,旁观者不应多言。
毕竟,这就是市场的博弈,每个人都在追求自己的最大利益。
精明的府主已经经营了四十年的旧物买卖,连一座皇府,他也能彻底清空。这可怎么解决?除了制造赝品, 那些者,还能怎样?
尽管府主手中无物,但毕竟他曾经是正统的前朝府主。手里虽然没有实际的货物,但经他手的物品至少也有八千件以上,谁没有过看走眼的时候?到时候岂不还得请府主打眼?
为了这点小事得罪府主不值得。
至于许大茂,那种寻宝的心态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感。 ...
他这是走眼了吗?
不,他这是丢脸了!
带着满腹的怨气,许大茂失去了继续游览鸽市的兴致,心情沉重地回到四合院。
这也值十块钱。
回到家中,将两尊铜马随手扔在桌子上,正准备休息时,却发现家中多了一个陌生人。“秦淮茹?你来这里做什么?”许大茂瞪着眼睛问。
秦淮茹不知何时已坐在一旁,仿佛特意在等待许大茂。
“许大茂,你是否想 秦风?”秦淮茹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像是一张面具。
“想!”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回答。
秦淮茹笑了,她知道许大茂会这么回答。
“那么现在有个机会……”
“别,我虽然想 秦风,但我明白自己的分量。对付傻柱还可以,他哥哥嘛,还是算了吧!”许大茂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想与敢,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秦风这个阴影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挥之不去。
“你没机会了!昨天晚上,我拿着刀去了秦风家,以死威胁,当秦风快要掐死我时,你猜我说了什么?”秦淮茹微微一笑。
昨天晚上,秦淮茹说会为许大茂报警,那是假的。 因为秦风也知道,前一天她曾来到燕京,并在那里度过一夜。
那一夜,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如果秦风是单身,秦淮茹自然不会这样表态。
但房里有杨清绫在场,秦风不敢冒险。
因此,她一大早就来到了四合院,昨天晚上报出许大茂的名字,就是为了牢牢地将许大茂绑在自己的船上。此时,即使许大茂想拒绝,也不可能。
许大茂慌了,听了秦淮茹的话,她已经与秦风对上了劲。
“秦淮茹,你与秦风的恩怨我不参与,你都搞不定秦风,还想指望我?我看到秦风,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许大茂委屈地说。
看着胆怯的许大茂,秦淮茹一脸不屑。 她现在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秦风。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他也清楚,许大茂常常办不成大事却总是坏事。 可是他现在能信赖的人已然不多。
她出身自农村,与许大茂结为夫妻已有十几个年头,指望家里人来帮忙,显然不切实际。
因此,她只好求助于许大茂。
“你有办法逃掉吗?如果不同意,我就要把你在工厂干过的那些事情公之于众!”秦淮茹平静地说道。 说完,她缓缓朝门口走去。
仅靠许大茂一人之力是不够的,她还得寻找更多的支援。
“我……”许大茂犹豫不决,秦淮茹已离开了。
这次来,她明显不是要与许大茂联手去击垮秦风,而是在向许大茂传达一个信息:在他眼中,你已经成为了我秦淮茹的一部分。
“唉!”许大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是倒霉啊!”
许大茂望了一眼桌上的铜马,又看着门外已经消失的身影。
他的内心…仿佛被撕裂了!
大王镇以南,有一间简易的棚屋,那是大王镇的合作社仓库。棚屋上覆盖着防雨布。
此时,秦风、易中海、刘海中、立春大伯、程建国等人都在此聚集。
“一、二、三,走!”
远处,十八名壮汉抬着一根一人多高、两人多长的圆柱形钢铁柱,通过整齐的口号声保持一致性,将这根圆柱送上了拖拉机。
拖拉机轰隆作响,从简陋的小型炼钢工厂一路驶向镇南。
圆柱的中心处被挖出了凹槽。
刘海中嘴角微扬,手中握着两根打磨得发亮的圆柱,他在不断地转动着,那两颗像是钻石一般的钢珠正是这根巨大圆柱凹槽所缺失的轮轴珠。
“这是我们锻造小组一百多人,连续奋战五天五夜的成果!最后一步,我亲自敲平了最后一个不平整的地方!”刘海中自豪地说道。
想起那熔化的炼钢炉,刘海中不禁心生后怕。
直到拖拉机将巨大的圆柱送至目的地,在十八人的共同努力下,成功将其抬下。“啪啪啪啪!”
秦风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稍作休息。
“大伯,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秦风说。
当初在设计大型柴油引擎时,秦风就预见到未来会遇到的情况,因此在设计蓝图时,也邀请了易中海一同参与。
“拆卸、添加润滑油、重新装配,小事一桩!”易中海自信地拍着胸膛保证。
对于一位高级的钳工而言,即便是操作航母级别的零件,组装起发动机也只是略带挑战的日常任务。“大伯,虽然您是锻造专家,但这些基础装配工作应该不在话下吧?”秦风笑着询问。
“小事一桩,队长您这难道是在轻视我?”刘海中虽知自己辈分低于秦风,但在众人面前,他仍对秦风抱有敬意。
他心中渴望获取大王镇的更多权力,虽然无法与秦风相匹敌,但他也尽力争取能成为仅次于秦风的权威人物。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从个人品质考量,他们都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而秦风则更倾向于曹操的用人理念——唯才是举。
毕竟……
百善孝为先,看心不看行,看行则难以发现孝子的存在;万恶淫为首,看行不看心,不看行则难见完人。
刘海中走到仓库前,召唤了几名壮汉协助。“小伙子们,让我展示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钢铁力量!”
难以想象,像刘海中这样的老者,竟能拥有如此热血的时刻。
仓库内,所有机器和材料都摆放整齐。
车体框架、液压杆、液压泵、巨大的油箱、可旋转的底盘、三面宽敞的驾驶室、钢铁连接件、巨大的钢锥、巨大的铲斗、两人多高的橡胶轮胎……
众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愕然!
\"队长,我们这是要制造什么?\"一名年轻人看到了一根奇异的纽带,眼中满是疑惑地询问道。这种纽带,除了某种未知的用途外,在其他地方确实未曾见过。
\"当然不是,这次我们的目标是要组装一台全功能的机器人!\"秦风微笑着解释道。
\"机器人?\"
众人都对这个词感到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