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新的一周,天气终于放晴了,也出了太阳,这意味着天气在逐渐变好。
酒吧装修没有开工,如果今天不下雨的话,那么明天就会开工。
不出意外的话,雨季应该是结束了。
今天,我去杨西的网吧打了会游戏,这段时间,我越来越少来杨西的网吧了,但他的网吧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流多,即便是在早上,都能听见里面友好交流的声音。
不过我并不在意,我自来熟的来到包厢,开机,启动游戏,一气呵成。
或许是因为我很久没玩游戏的原因,导致我接连失利,我开始了连败,直到后面我找回了手感,也彻底沉浸在了其中。
直到,包厢门被敲响,我才缓过神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上机了好几个小时,莫名的感觉有点累,以前就算包个通宵,都完全不会累,现在居然感觉到了累,这或许说明,我不再年轻了。
“要点餐吗?”门被直接打开了,一个女网管看着我,问道。
“不了。”我拒绝了。
门很快又被重新关上了,我也准备下机离开了。
走出网吧,阳光刺眼,早上还能够看见地上的水渍,中午就已经看不见了,看来真的是放晴了,短暂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下了。
我又去了西湖,我并不期待我在这里能够遇见谁,我就只想看看白天的西湖。
雨后的西湖更美丽,空气泛着甜润的味道,平静的湖面笼罩这一层薄薄的水汽,犹如柔顺的面纱,笼罩这喜欢国色天香的美貌容颜。
“陈默。”
我愣了一下,不会这么巧合意外吧?
我回过头,果不其然,还真就这么巧。
是肖然。
肖然在我身边坐下。
我没说话,只是眺望着远处的湖面。
“来西湖怎么不喊我?”
“我没喊你你也来了。”
“我每天都来,只是今天刚好遇见了你而已。”
“这几天不是都在下雨吗?今天刚好放晴了而已,你每天都来,你骗鬼呢?”
肖然没有解释,也没有和我争论。
“你找到工作了吗?”她看着我问道。
“还没有。”
“来我公司吧,我公司刚开业,你来帮我吧。”
我诧异的看着她,但旋即,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总不能说你开的是一个设计公司吧,我是搞设计的,不搞其他的。”
我知道肖然大学专业是广告策划,至于她去国外留学的那两年,学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有才华,哪个领域都能够发光发亮,很多成功人士学的专业和开的公司都不属于一种类型。”
“才华?我的才华在哪?我自己都不知道。”
肖然沉默。
而我看着她沉默,嘴角浮现一抹冷笑,道:“肖然,没必要可怜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肖然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她今天穿的是羊毛衫搭配喇叭裤外加一双小白鞋,没有化妆,在阳光的照耀下,她依旧很美。
“我这是为你好,没有说可怜你,看中你,也的确是因为你的才华。”肖然说道。
“行了,我几斤几两,我自己能不清楚吗?”我回道。
“所以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浑浑噩噩下去?”肖然有些生气了,她看着我,道:“房子你找到了没?没找到的话你就先回老房子住吧,我买下来了,你不用觉得我在可怜你,租金你正常给我,我问过老李了,他是涨租金了是吧,我还是以两千租给你,你也可以不给我租金。”
“再看吧。”我敷衍道。
至少我现在没有回去的想法,有也是要等萧琼瑶回来之后。
说着,我就准备点支烟,有些难受了,准备抽一支缓解一下。
但我刚放进嘴里,就被肖然给抽了出来,然后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你以前说的,工作累,压力大,所以我允许你抽烟,现在呢?你没找到工作,日子很轻松,怎么还抽?”肖然道。
“就想抽了怎么了?”我不以为然,继续掏出一支放进嘴里。
我掏火机的时候,肖然把我整盒烟都给顺走了,然后直接丢在了垃圾桶。
要是说,她丢我一支就算了,但这次顺的是我一盒刚买不久的烟啊,虽然不贵,也就十几块,但也是我的精神粮食啊,我有些生气的质问她:“你有病啊!”
肖然毫不在意的看着我,“反正你不准在我面前抽烟,看见你抽一次,我就丢一次。”
“我就抽了,怎么着?”我嘴里那支肖然还没来得及丢,我刚好也掏出了火机。
刚准备点燃,肖燃却快我一步,把火机都给直接丢进了水里。
“靠,你真是有病。”我忍不住说了脏话,那火机我用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斥巨资买的防风打火机,当时花了我三十多呢,结果现在直接被肖然丢进水里。
我越是这么说,肖然越是平静,我知道,我这样毫无意义的生气,根本对她没有半点作用,我们多年相处,她早就摸清了我的性格。
我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道:“肖然,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两年了,你提的......严格意义来说,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你知道吗?”
“谁说分手不能做朋友的?”肖然道。
我被气笑了,这句话没错,分手了可以做朋友,的确可以,但也只能属于是陌生的朋友,我道:“以后你结婚了,我做你地下情人,怎么样?”
肖然似乎并不喜欢我说的这番话,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冷冷道:“跟谁做也不会跟你做。”
我没在意,摸了摸身上,想再次摸出一个打火机来,但结果并没有让我如愿,我没有摸到,没办法,我只能将嘴里叼着的烟丢了,抽不了也没办法。
肖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钥匙,她趁我不注意,直接塞进了我的口袋里,道:“老房子的钥匙,你要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就回去住吧。”
我想还给她,但肖然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她两只手死死的握住钥匙,揣在我的兜里,我想要拿钥匙,必然要和她进行一番肢体接触,甚至未必拿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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