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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毕业后十年第一次同学聚会,很多同学变了模样,根本认不出来。

这也别怪谢真真,她上大学距离家最远,少有回家。

即使回了家,除了与几个特别铁的同学偶尔联系外,与大部分同学都失去了联系。

现在,聚在一起,谢真真也是与最铁的同学坐在一起。

刘老师与王鹏飞来了,他们坐在远离谢真真那一桌。

在众多的老师中,就他们俩个来了。

刚开始见到同学与刘老师,谢真真有点隔世之感,这些似曾相识的面孔不再幼稚活泼,好些同学的脸上落满了风霜。

刘老师明显老了,确实是个十五岁孩子的爹。

想当初,拿毕业证与刘老师拥抱告别时,刘老师与同学们一样泪流满面,那时候的刘老师满是青春。

王鹏飞,同学们口中一如既往的王老师,谢真真不知道同学们知不知道,他们的王老师早已成了王医生。

谢真真尽力维护心里那点秘密,不轻易去说这些年来的学习与生活。

据消息最灵通的周春华与周美兰夫妻俩透露说,这班同学中,只有谢真真还在读书,也有人传王老师也还在读书。

但是,没有人知道谢真真与他们的王老师早就已经成了一对。

谢真真不敢过去王鹏飞身边,只远远的注意到,不断有同学向他递烟敬酒。

午饭开始了,服务员给每个人满上一杯酒。

杯里的酒是香味浓郁的糯米酒,热气腾腾,闻着食欲大开。

谢真真喝了一口:“好喝,甜而不腻,不苦不涩。”

“真真,你慢点喝,这酒闻着香,但是后劲很大。”

周美兰提醒谢真真。

“怕啥?来,十年难得见一次,大家一口闷,交情深!”

周春华吆喝着一桌子人,不醉不归。

黄希春与叶煊、沈丹妮与叶娇娇、周春华与周美兰、黄永红与罗永、温爱华与谢真真,十人凑了一桌。

回想起来,这十人在上学的时候,不是坐在一起,就是睡在一起,要不,就是从小学一直同学同到了初中的。

说起来总有着七七八八的比别人更亲密的一层关系。

“干杯!”

清脆的碰杯声与祝福声,就属他们这桌最响亮。

“同学们,我们应该先去敬咱们的老师,走走走,给老师敬酒拜年去。”周春华似乎才想起这茬。

在周春华的带领下,九个人端着酒杯上来老师面前。

谢真真跟着在最后,她的杯都没有碰到老师的杯,就跟着喝干了。

喝完最后一滴,谢真真注意到王鹏飞的眼睛盯着自己,眼光好凶。

谢真真不敢久留,跟着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连与刘老师拉话的机会都没有去争取。

边吃边喝边聊,天南地北,家里家外,气氛越来越热烈,推杯换盏,越来越嗨。

不到半小时,谢真真的酒劲慢慢上了头,开始昏昏沉沉,舌头不听使唤。

谢真真放下了筷子,努力坐稳,不让自己出差错,以免闹笑话。

真该死!

谢真真预感到,待会儿肯定要被王鹏飞狠狠地修理。

周美兰说的后劲大,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谢真真后悔自己贪杯,没有保持在客户面前一往的矜持。

两点钟后,同学们终于散伙了。

谢真真头晕,踩棉花似的挽着周美兰一脚深一脚浅,走出饭店。

“醉了吗?”

是王鹏飞的声音,他在门口等谢真真。

“有点站不稳。”

谢真真怯生生地回答。

“王老师,真真有点迷糊,还给你了,太不经灌了,她没喝两杯就醉了。”

周美兰轻轻一推,谢真真软绵绵的身子扑进了王鹏飞的怀里。

王鹏飞赶紧伸手接住谢真真。

“谁骑真真的自行车回去?”王鹏飞向人群问。

“我!”

周美兰右手举高高。

其实谢真真还是很清醒的,她才不会倒下去。

烂醉如泥,她才不要成这破样子。

谢真真爬上王鹏飞的自行车,死死地抱着他的腰。

“坐得稳吗?”

“嗯”

谢真真闭上眼睛,头抵在了王鹏飞的身上,闻着熟悉的体香,任凭他带向哪里。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家宾馆。

谢真真迷迷糊糊下了自行车,王鹏飞半抱半推着谢真真往里走。

“为什么来这里?”

上电梯的时候,谢真真忍不住问。

“我们同学聚会,订了这里的房间休息,小林医生他们都在,待会儿打牌。”

“哦。”

今时不同往日,聚会都不呆在家里了。

谢真真一进房间就踢掉鞋子,扑倒在床上。

酒劲上头,晕晕乎乎的,眼睛都不愿睁开,脸红滚烫,外面的寒风吹不散她脸上的热气。

王鹏飞打湿了一条毛巾,替谢真真擦脸。

“难受不?谁让你喝酒?”

王鹏飞边擦边念念叨叨,似怪又疼。

谢真真闭着眼睛,让王鹏飞擦。

“好热,这里也要擦。”

谢真真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扯下毛衣的领子,露出雪白的脖子。

王鹏飞小心翼翼地擦着,不停地咽着口水。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忽然,谢真真像弹簧一样坐起来,抱着王鹏飞,脸贴着脸。

“有,想死我了,夜不能寐。”

“刚才你都骂我。”谢真真委屈巴巴。

“我是担心你醉酒难受,哪舍得骂你呀。”

王鹏飞轻轻地捋着谢真真的一头乌发。

王鹏飞替谢真真脱了衣服,抱她躺好,盖好被子。

他自己进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擦干净一身的烟酒气。

刚才王鹏飞禁不住学生们的热情劝诱,喝了点酒,现在困了,他轻轻地坐上床,生怕吵着谢真真。

刚一着床,谢真真身子一缩,窝在了王鹏飞的怀里。

“好冷,抱着我。”谢真真越挤越紧,身体扭动着,巴不得钻进王鹏飞的身体里。

王鹏飞抱着谢真真,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

手不由自主触摸着小女人的胸口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我要……”谢真真轻吟着,手变得不老实,

“嗯”

王鹏飞轻轻地压在谢真真身上,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她的唇,舌。

慢慢地,舌尖一路往下,轻触她的脖子,耳垂,胸口的两朵红梅。

“你个大坏蛋,我要,我受不了啦!”

谢真真呢喃着,双手环抱着王鹏飞的脖子,身体抽动着。

从过年前二十九日到现在,王鹏飞日思夜想的小女人终于躺在自己的怀里了。

过去的三天如同三年、三十年、三百年那么漫长。

虽然每天晚上两个人煲电话粥到深夜,但是再多的甜言蜜语也解不了相思苦。

好几次,情到浓时,王鹏飞巴不得马上冲进黑夜,直奔谢真真的家,把她领走。

现在,抱着小女人儿,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王鹏飞这才有确确实实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