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回事?!”
微微颤抖的眼皮,一丝丝的慢慢张开,乍一见,犹如轻盈的蝴蝶扑腾着翅膀在花丛飞舞,外面的光一点点映入眼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从我眼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
光,狼藉的四周,还有那个家伙站在那里等等,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自己好像——没死!!!
捏了捏自己的手,用力的再次的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活动活动胳膊,活动活动腿。
还好什么都没有缺,“哈哈哈哈!赢了!哈哈!”从我羊同学卖萌表演过后,响起了迟来的张狂大笑。
月天:“------”
如果月天知道从我羊认为自己必死的一刻最后悔的是上次没有和师傅一起去看邻村的俏寡妇洗澡,月天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欢呼过后,从我羊开始认真欣赏刚才要置他于死地的对手,只见锋利无匹将要带给自己死亡的指甲凶器停留在了空中,从我羊知道就是这个凶器刚刚还停留在离自己脖颈一毫米处,毫厘之间自己活了一下来,死去的大公爵这个姿势未保持太久,从最锋利的指甲开始大公爵的身体慢慢的一寸寸的开始石化,转眼间,刚才还气势惊人,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的大公爵化为了一块黑色的石头,石化后的大公爵的身体又开始如沙子一样一点点的掉落在地上。
一代霸主,死的不明所以。
上一刻还气势汹涌的大公爵瞬间变为了一抔黄土,如那上一刻奔涌而下的瀑布下一刻流水却消失不见无踪无迹,如上一刻鸟语花香春意盎绿洲下一刻毫无预兆所有的一切全部化为黄沙漫天。
天道无常,人道无始。生死幻灭,实为一线。乐乎悲乎,呜呼哀哉。
天道是没有常理的,天道是没有常性的,所以你只能看得到过去却无法把握现在与未来,上一刻生下一刻死,所谓天道无常。人道是没有开始的,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又会在什么时候去,人道只是一直存在着。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寸寸变为粉末的吸血鬼大公爵,从我羊心中既震惊又觉得不可思议,对就是不可思议,他虽然知道自己从小到大运气似乎都很好,或者说都好的不得了,可是那都是小孩打架无伤大雅,他做一百次一万次梦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运气竟然可以如此轻易的打败这个貌似看起来强大的不得了的家伙,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然后这个家伙就莫名其妙的死翘翘了。
“哦哦哦!!!我赢了!哈哈哈。”从我羊看着地上的一堆粉末,激动的心情再次荡漾了起来,所以从我羊决定再喊一遍来庆祝自己的出村之后第一次生死相搏的胜利,虽然自己不知道是怎么赢了,可是需要知道吗?重要吗?!不需要,不重要,只要赢了就好啦,俺还活着比啥都强。
简单粗暴的思维......
月天看着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大公爵的遗土,心中忍不住为大公爵感到悲哀:“携天之“运”的人,你也敢杀,你也敢动手,我真是佩服你的觉悟。”
月天同学好像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觉悟,这个无耻程度,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大公爵的死亡确实是一种必然的意外。如果大公爵安安分分的用他的空气能力形成的伪领域只攻击从我羊不去试探月天的话,也许这场悲剧不会发生,偏偏大公爵硬要去拿自己的雕虫小技试探月天的实力而且还妄图在那亿分之一的概率下打倒月天,最后月天没有任何的事反而大公爵自己偷鸡不成反拾把米,因为那次试探大公爵完完全全被他所能认知的月天的实力给惊吓到了,本来就对月天有着灵魂深处的恐惧感,而在真真切切的自己实际感受过月天实力之后,大公爵的战斗心神已经动摇的很厉害,此时大公爵早已是惊弓之鸟,而后在大公爵胡思乱想的时候,自然的联想到他看不透的从我羊的实力?月天和从我羊看起来又不过二十的年纪,两座大山压在大公爵的心上,大公爵心神大乱,已经快失去战斗的欲望和信念,心神起乱,群魔共舞。不得已大公爵只能燃烧血晶核,既可以因为刺激破除内心魔障,又可以增加实力对实力“深不可测”的从我羊一击必杀。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大公爵正应了这句话。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大公爵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到故事的结尾,大公爵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赖以为生引以为傲的高等血核燃烧起来竟然连一秒钟都维持不到就完完全全的消耗殆尽,而且还是在自己只差一毫米猎杀猎物的时候,大公爵在自己快死的时候一瞬间的情绪除了不相信就是不甘心,谁能想到公爵级别的吸血鬼燃烧自己的血核都可以维持十秒的时间大公爵的高等血晶核竟然一秒钟都维持不到,大概只有零点一秒还不到的时间。
大公爵最终自己杀死了自己!何等的憋屈,何等的悲哀!
只能说这年头到处都是茶几,上面全是杯具。
“丑蛋蛋,叫唤什么,烦死了。”月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从我羊那土鳖的动作和叫声出声呵斥道,与此同时,瞬杀步移动到从我羊小朋友的旁边赏了从我羊小朋友的一个爆栗。
从我羊愣了一秒,丝毫未管有些痛的头,突然惊慌说道:“你你你你你,你打得到我?”
“把那个女人扛上咱们闪人了。”月天没有回答惊慌的从我羊小朋友愚蠢的问题,头也不回的走去。
回忆。
“师傅,我去了外面的外面的世界后究竟哪一个是我要找的人呢?”年轻一些的的从我羊携着稚嫩的声音问道。
“那个能用拳头打到你的家伙就是你要找的人。”从我羊的师傅一脸慈爱的摸着从我羊的头说道。
“嗯。”
从我羊是携天地之“运”的人,天地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从我羊的,伤害从我羊等于挑衅天地的威严,所以在从我羊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人可是打到他更别说受伤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伤到他,大公爵的惨死也是很好的说明,而此刻月天竟然可以给从我羊一个爆栗对从我羊来说那真的是活这么大最新鲜最刺激最震惊的事情了。
“没想到刚一出村就找到了我要找的人,太好了。”从我此刻虽然挨了爆栗,心里却是美滋滋,乐滋滋的,仿佛丝毫未觉,月天才是刚才带给他惊吓的始作俑者。
“喂,你等等我啊。”从我羊看着月天的身影越来越远,也顾不得傻笑抱起没有任何挣扎能力的魅,急急忙忙的赶了上去。
“为什么我要帮你扛她啊?”从我羊追上月天之后急急忙忙的问道。
“因为我懒得扛。”
......
“喂喂,我叫从我羊,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知道,丑蛋蛋,月天。”
......
“喂喂,刚才那个人为啥突然发狂似的杀我啊?”
“我和他说,他宰了你的话,他就不用死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赤裸裸的谋杀,谋杀你懂吗?!”
“嗯。”
......
“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真让宰了怎么办啊?!”
“嗯这个吗?!”月天沉吟了一会,接着又说道:“还真没有。”
......
“对了通知一下,你以后是我小弟了。”
“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都没问我愿意不?”
“哦,那你愿意不?”
“我考虑考虑。”从我羊得瑟起来。
“你慢慢考虑,我开车回去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愿意还不行吗,喂,等等我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