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陈子卓道:“我看到李兴贤和墨胜华他们了,因着是在楼梯口,这才听见了说话声。”

苏陌冷笑一声,语气调侃,“怎么又是在楼梯口?他们便这般喜欢坐楼梯口么?”

容慎不以为然,“不是喜欢,估计是来得晚没了位置,否则定会在雅间坐着。”

“也对,那他们说了什么?”苏陌好奇的追问,“该不会又是与杨贤弟有关吧?”

陈子卓笑着点头,娓娓道来,“你猜对了,墨胜华想要对阿慎与杨贤弟使离间计……”

苏陌听完他的讲述,明显变了脸色,看了看容慎,又望了望杨争流,隐约还有些担忧之色。

黄义明怒道:“这个墨胜华,嫉妒心怎会这般重?真是见不到别人一点好,跟他那妹妹一样。”

苏陌连声附和,“同一个姨娘生出来且亲自教养的人,能有什么区别,阿慎以后可得多防着点他。”

他又看向杨争流,“杨贤弟也一样,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自是也不可无,大家都小心为上。”

对于墨胜华的算计,他丝毫不担心容慎会中计,真觉得杨争流抢了状元之位,他怕是的杨争流信了。

杨争流与容慎相识还不久,感情再怎么好,时间也有限,怕是禁不起这般挑拨,让容慎失去好友。

杨争流态度很坚定,“多谢仁兄的提醒,争流定会当心,提防小人,绝不会中了他们的离间计。”

他与容慎相识的时间确实不久,可他相信容慎的人品,对方不可能嫉妒他,认为他抢了状元。

容慎一脸凝重的问他,“争流,那个晏城为人如何?上次他似乎也在场,但并未为难于你。”

他与豫璋书院的人不熟,上次因着杨争流出事,他才记住在场的人,但对晏城并无好感。

本以为他们是狼狈为奸,此时听得晏城拒绝了帮墨胜华离间他与杨争流,稍稍有了点改观。

杨争流回答的很快,“晏城人其实挺好,只是他父亲正好在户部当差,便不敢得罪了墨胜华。”

人生在世,总会有很多的不得已,晏城一来是不想父亲被上峰穿小鞋,二来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豫璋书院中盛京子弟众多,拉帮结派现象极为严重,他与李兴贤墨胜华之流交好,便能免于被欺。

只是如此一来,他表面上少不了做些不好的事,但私底下会去找杨争流解释,并且真诚道歉。

苏陌出身优渥,乃是侯府嫡子,行完冠礼便被家人上书请封为世子,理解不了晏城的难处。

因此他依旧义愤填膺,“不能得罪,便沆瀣一气?我看杨贤弟就是太良善,才能理解他。”

杨争流为晏城说话,“没有,他更多的是逢场作戏,若真有什么事,他私下还会偷偷给我传信。”

他与晏城,私底下其实还真有些交情在。

黄义明若有所思,“这次他敢当面拒绝墨胜华,可是因墨韫辞官丁忧,不会再威胁到他父亲?”

杨争流点头,“应该是吧,晏城也着实不容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墨大人当初还是户部之首。”

陈子卓也是高门贵子,与苏陌想法倒是一致,“是杨贤弟人善,换做是我真没法如此大度。”

“因为争流本身就不容易,便能感身同受。”杨争流举起酒杯,“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

容慎喝了口酒,突然勾起嘴角,“与好友喝酒虽有趣,但去找点乐子锦上添花,也非不可以。”

黄义明闻言微愣了下,“咦?阿慎要去找墨胜华的晦气?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你不喜主动生事。”

他也是将门之后,黄家与辅国公府乃世交,他与容慎也是自小相识,所有人中他最了解容慎。

在他看来,容慎是修养最好的世家子弟,也是他的榜样,儿时每次他惹了事,家人便拿容慎做例。

曾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对容慎生了恨,说了些难听的话,最后反被容慎的诚意打动,感情更好。

容慎放下酒杯,“人生总该多些体验,再者说,他这般恶意离间我与争流,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他可以委屈自己,但忍不了别人动他朋友,上次是看在还要殿试的份上,才放过了赵成和。

这次墨胜华又惹到杨争流头上,还将他牵扯进去,正好给了他一个好借口,师出也有名。

苏陌的眸光猛然一亮,立马站起来,“走走走,难得阿慎也有了脾气,我可得去瞧个热闹。”

他家与辅国公府不是世交,但因着都与皇室有关,儿时也常入宫,因此才与容慎相识。

两人相交这么多年,他见多了容慎的不与人计较,眼下这等好机会他自是不想错过。

陈子卓有些担心,“阿陌别火上浇油,恩荣宴在即,莫要真惹出事来,误了前程。”

他的家世比其他三人要差些,平日里便更谨慎,毕竟若真惹上事,他家没那么好摆平。

“怕什么?”苏陌不以为然,“阿慎人如其名,向来极为谨慎,自不会像莽夫一样乱来。”

陈子卓这就被说动了,“也是,那我便不多劝,大家静观其变,若势头不对,我们再出手。”

他家虽然不好摆平,可大家若是一起生事,其他几家定不会不管他,最重要的是他很相信容慎。

苏陌挤眉弄眼,“没错,我们好歹也有四个大男人在,便是生拉硬拽,也能将阿慎给带走吧?”

“愚兄要生事了,争流怕不怕?”容慎问杨争流,“若担心仕途,可远远的瞧个热闹便是。”

杨争流摇头,“不怕,争流多次被他们欺辱,早已是满腔愤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报仇。”

他们一拍即合,便一起出了雅间,去往二楼的楼梯口,远远便听见墨胜华嚣张的声音。

“我父亲只是丁忧辞官,而且这已非第一次,以后定会再回来,你敢给我脸色定叫你后悔。”

墨胜华今夜本就是借酒消愁,喝的急了些,已然醉了,但凡他清醒些,也说不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