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不予多说,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回了警察局。
根本不用怎么审问,棒梗那根软骨头,就把一切都招了。
从他怎么对傻柱怀恨在心,到如何找到龙哥,拜托龙哥做事,又到如何作案的过程,全都说了一遍。
白玲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在说起嫉妒人的时候,那模样,竟然拿无比可憎。
心下略略一寒,这孩子,怕是没救了。
......
四合院。
“不好了,不好了......”
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其中又带着丝丝的幸灾乐祸。
人刚刚跑进四合院,连口气都没喘,看到院里有人,阎解旷很是夸张的说道:
“棒梗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
解旷?
你在哪看到的,真不真?”
“真,比真金还真。
我刚才在街上玩,看到警察带着人......”
阎解旷扯着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嘶,这棒梗又做了什么事?!”
“我的天,之前是进少管所,现在竟然又进了局子,棒梗才多大啊,竟然也会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一看棒梗就不是个好孩子,从小跟在贾张氏身边长大,能变好才怪!”
“以后坚决不能让我家孩子和棒梗玩了,以免被带坏!”
众人听到阎解旷的话,不由得纷纷议论起来。
本来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如,也听到了这些声音,立刻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不可置信的再次问了一遍:
“阎解旷,你真的看到棒梗被抓走了?”
“当然,否则我也不能乱说啊。”
阎解旷点点头,完全不带怕的。
见此,秦淮如身子一晃,要不是身边有人眼疾手快的扶着,估计已经晕倒在地。
大家看着秦淮如这般模样,一时有些住了嘴。
棒梗和贾张氏是坏的,但秦淮如是个好的啊。
只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人,摊上这么一家子人,也真够可怜的。
一大妈姗姗来迟,扶着秦淮如回到了屋里,见秦淮如难受的表情,劝说道:
“淮如,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现在你可不是自己一人,还有肚里的孩子呢。”
“一大妈,我就是有些难受。”
秦淮如声音低低的,神情更是有些低迷:
“明明我上午那会儿还问了棒梗,他说和他没关系,我也就信了。
可他怎么能骗我呢?!”
秦淮如心中更多的失望,之前一直抱着的满怀期待,此刻被击碎的渣都不剩。
“孩子大了,想要说个谎话,信手拈来。”
一大妈顿了一下,想到事情的关键,又装模装样的疑惑起来:
“你知道棒梗是做了什么错事?”
“嗯。”
“棒梗做啥了,竟然惊动了警察,该不会是......”
一大妈的恍然大悟表现的恰到好处,后面的话并未说出来,但秦淮如却依旧点了点头。
“棒梗的性子,我知道,所以在警察同志走后,我特意问了他。
想着如果真和他有关系,就一起帮忙想想办法。
但他告诉我,没有关系,我当时看他的神情,也就信了。
谁知道,他竟然是在骗我。”
秦淮如心里憋了一股难受,想要好好的说出来。
这段时间,她为了棒梗做了多少努力,就是希望他能够变的好一点儿。
哪怕以后日子再艰难,她也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要她的这三个孩子健康长大,就算以后她老了,兄弟姐妹三人也能多个人商量事情,所以她才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看到棒梗这样,她就有种无力感,发自内心的,浓浓的无力感。
“一大妈,你说,我肚子里的这个,要是也变成棒梗那样的,以后可该怎么办?!”
一听秦淮如的话音,便知晓秦淮如是有些想不开了,一大妈继续安慰道:
“现在月份大了,总归是一条生命。
更何况,棒梗身上的问题,是因为受贾张氏的影响太大。
你肚子里这个,一出生,就好好教导,肯定差不了哪去。
小当就是个例子......”
“太难了......”
秦淮如此刻是无比的无助,心情一低落下来,整个人都有些钻牛角尖了。
一大妈有些担心秦淮如做出什么傻事,干脆继续陪着,顺带把小当也叫了 过来,至少能够让秦淮如转移一下注意力。
警察局的人来的很快,一大妈刚安慰好秦淮如,他们的人就来了。
当大家听说是棒梗伙同其他人偷了傻柱家的地窖后,感觉都不好了。
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就算平常再发生点儿口角,但也不会招惹外人来欺负院里的人。
而棒梗却做了。
这样的人,谁愿意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
“如果棒梗还住在咱们院里,以后谁家还安全?”
“就是,自己偷不过,竟然还叫了其他人,这样的人在四合院,说不定哪天咱们的家也被盗了。”
“我们家虽然没啥东西,但是和一小偷同志一个院,我 是晚上睡觉都不能安稳。”
“不能让棒梗继续住下去了,这么小的年纪,屡次犯案,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了!”
“对,不能让他住在这里了,我们去找三位大爷说说。”
一众人等说着说着就去找院里三位主事的大爷去了,以前他们就只是看个热闹,可当热闹触及到他们的利益时 ,大家就团结一心了。
贾家。
秦淮如在听到警察同志说的那些后,一整个精神恍然。
棒梗花钱雇佣的那些人,那他哪来的钱?
忽然想到自己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秦淮如也顾不上别的了。
慌里慌张的往屋里跑去,找到藏钱的地方,打开一看,果然少了几十块钱。
心,在那一刻,更是哇凉哇凉的。
棒梗竟然还偷了她的钱!!!
他怎敢的啊!?
这些钱是她特意悄悄藏起来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哪天,这些就变成了救命钱。
可棒梗呢,才从少管所回来多久?
偷钱又偷东西的,枉她对他抱了那么大的期望!
紧紧拽着所剩无几的钱,秦淮如越想越生气,一口气闷在心口,直直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