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人员进入拳场后,这里早已人声沸腾,叫喊之声此起彼伏。
婉儿带着队员坐在了擂台下面,我和师叔还有英子来到了一个贵宾包厢。
台上已经打了起来,他们的厮力拼杀带给台下观众不仅仅是感观上的认识,而更大的刺激就是可以看到自己账上数字的增加和减少!而不管什么民族尊严和爱国情结!
这时侯,唐涵蕴已经在擂台上打下了一个运动员,正在向东洋人叫板,希望他们尽快下场。她心里明白,我们来这里不是来赢钱的,而是针对东洋人的。
听着她的叫嚣,东洋人终于下场了。第一个上场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上来简单的打声招呼,就开始动起手来。
唐涵蕴一看到小本子上场了,拳法一变,杀招尽施,掌力带动的疾风发出阵阵的尖悦之声。三分钟不到,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前,那个人就飞了出去,带起一片血雨,落在一边晕了过去。
她连看都不愿看一眼的,就开始向台下的观众抱拳致意,感谢大家的有力支持!
这次和东洋人较技,看着场面没那么血腥,但是,他们只要被打,都是抬着下去的,并且,再也不能练武了。
“涵蕴!下来,下来,换我上去!”杜娟站起身来喊道。
她听到叫喊时,微微一笑,向台下走去。
就见杜娟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回旋,咯咯的娇笑之声不绝于耳,落在台上后,抱拳行礼。
“各位武林前辈,我今天来此擂台不为别的,就是针对东洋人的,希望国内的武林同道不要上台,小妹这里谢过了!”她向四周行礼说道。
杜娟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衣男子便跳上了擂台。
“在下三井太朗,特来领教姑娘高招。”男子抱拳道。
杜娟定睛一看,心中一喜,此人步伐稳健,气息悠长,显然是个不错的对手。
她不敢大意,但也绝对的不怕他,就见她抬脚迈步,抬手轻飘飘的一掌向三井拍了过去。
“哈哈哈,女娃娃,给我挠痒呢?”
说完,挥拳向她的右肩砸去,杜娟娇躯微微一斜,那拳走空。她轻蔑的一笑,说了句:“臭男人,找死!”
抬手在他腋下一点,那个人僵在了那里不动了。杜娟脚尖一点地,身子腾空而起,挥起一掌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就见那人身体一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鼻子,耳朵,嘴巴,慢慢的流出了鲜血。
“真恶心,一边去吧!”
杜娟在他头上一推,那个黑衣的东洋人就像木桩一样倒在了地上。
她看着进来几个人把人抬了出去。然后抬头大声道:“哎,我说,那个什么柳生一郎,你到现在还不上来,你再不上来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若让别人上来,你们再抬下去可就是死的了,我已经等你个老家伙很久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一闪,站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那么着急送死呀,昨天那个小女孩死了没?”
“呵呵呵,你终于现身了,我告诉你,让你失望了,我师妹好着呢?识相的赶紧把解药给我交出来,看在师父的面子上饶你一条狗命,或者的话,你就留在这里吧!”
“哦!好大的口气,想要东西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让你师父亲自来才行,或者的话,谁来都不行。”
“那还废什么话,那就开始吧!”
杜娟眼神一冷,身形如鬼魅般冲向柳生一郎。她的招式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柳生一郎侧身躲开,手中的刀迅速出鞘,划出一道寒光。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
突然,杜娟使出绝技,一脚踢向柳生一郎的胸口。柳生一郎措手不及,被踢中后连连后退。
杜娟趁机欺身而上,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银针,向着柳生一郎的喉咙刺去。
柳生一郎瞪大眼睛,拼命想要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银针即将刺入他喉咙的瞬间,一个身影闪过,挡在了柳生一郎身前。杜娟定睛一看,竟然是师父。
杜鹃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师父,你怎么上来了?”
“娟子,你下去吧,让我来!”
“师父,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不能动用内力的。”
“乖,娟子,听话,我和他还有未了的事情,回去吧,师父能行。”
杜鹃一百个不甘心的愣在那里,心中的恨意难填,就在自己即将得手时,师父却出现了,她懊恼的走了下去。
柳生一郎惊魂未定,还没反应过来,见到一个女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解了自己的危机,心生一丝感激之情。
“感谢女侠及时出手相救,柳生一郎在此谢过。”
“哼!柳生一郎,没想到呀,你今天能让我的弟子逼迫到这种狼狈的境界,看来你这么多年是白活了。”
他现在才有些明白过来,晃了一下脑袋,惊恐的问:“你是谁?”
“我是谁?”
骆少芸一回头,摘下脸上的黑色面纱时,一张俏丽的面颊展现在他的面前,还是那么的清丽娇美,令他心中一颤,语无伦次地说:“小,小芸,是,是你吗?”
他木然的向前走来。
“站住,你昨天居然用那么阴毒的手段打伤我最小的弟子,看来我三十年前和你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记住呀?以你几十年的功力来伤害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你也下得去手,你真是个人渣,我真是后悔,当年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人的。行了,快点把解药拿来,然后滚出华夏,如果下次在华夏我再看到你,必除之。”她决然的说。
柳生一郎脸色变幻不定,他凝视着骆少芸,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感。
“小芸,你还是那么美丽,一点儿也没变。”他喃喃自语道。
骆少芸冷笑一声,“别再废话了,解药拿来!”
柳生一郎犹豫片刻,最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骆少芸。
“解药就在这里,你拿去吧。”他黯然说道。
骆少芸接过瓷瓶,转身离去,没有再多看柳生一郎一眼。柳生一郎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他叹了口气,也缓缓离开了擂台。
这场风波就此平息,但骆少芸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