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们都不得好死。”
……
“可以。”
禾悦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原身已经被人迷晕了过去。
原身名叫陆艺染,她高考结束后背着自己的东西出来旅游。
在一处公厕里,被一个女人给迷晕了过去,随后被拖进了公厕旁边的小屋里。
被里边的人装进了袋子内 ,后又带到了一个叫红姐的家里。
等陆艺染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面前有一个猥琐的男人一脸淫笑的看着她,她心中大惊,她知道自己是被人卖了。
但是她被人下了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廖帅发泄完,就把陆艺染捆绑了起来。
一直等她怀孕,廖帅才把她放开。
陆艺染不想要这个强奸犯的孩子,她一直想弄掉孩子。
但是,不管她怎么折腾都没有把肚里的孩子给折腾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陆艺染生下了男孩。
廖帅抱着自己的儿子笑的合不拢嘴,他对陆艺染看的也没有那么严了。
但是,家里家外的活计基本上都是她的,吃的比鸡少干的比牛多。
还动不动就被廖帅和他的爹娘拳打脚踢。
没多久,原本娇俏的女孩就变的面黄肌瘦。
陆艺染默不作声,一直默默地观察着村里的出入口。
村子四面环山,有一个出村的路口那里有人常年值守。
另外一条路是通往山上的,那条路没有人看守。但是,山林茂密外地人是很难走出去的。
这天,那个男孩生病了。廖帅和他爹娘带着孩子去看病,留下陆艺染一个人在家。
陆艺染把家里的鸡鸭鹅都杀了,炖了一大锅。到了半夜她背着炖好的肉,一路走一路丢,村里跑的狗都被吸引走了。
陆艺染不敢去村口,她顺着小路上了山。
她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大山。
她以为自己得救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遇到了两个人。
他们看到陆艺染的样子,就明白她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顾陆艺染的哀求,把她扯上了三轮车准备带她回去。
陆艺染绝望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地狱之处,她不想再受那种残忍的折磨。
她挣脱了抓着她的男子,从三轮车上跳了下来。
陆艺染跳车的地方刚好是一个斜坡,她径直滚进了山下,摔得四分五裂。
陆艺染丢了以后,她的父母报警、贴广告、发视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孩子。
郝红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她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她来到禾悦的床前,看着睡的死沉的人,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又转身离开了禾悦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样?”屋里有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急切的问道。
“急什么?老娘的药哪次没有成功?”郝红白了那人一眼。
“什么时候行动?”
“一会就行动,将车开进后院,把那丫头装进去就行了。”
“行,就这么办。”
“这次的钱怎么说?这可是一个高中生呢!”郝红看着那个黑壮的男人问道。
“比以前的货,多给你一成。”黑壮男人沉声说。
“行。”郝红也不再言语。
他们的谈话也被禾悦听了去,她刚才发现郝红参与拐卖有百余次,她参与拐卖的人员男女都有。
郝红通过参与拐卖人口积累了不少钱财,过上了奢华的生活。
她丈夫则利用这些资金开始从事建筑承包行业,生活过得颇为富裕。
她的一双儿女戴着名表,开着豪车频繁出入高档场所。
禾悦打开神识,很快就找到了郝红的女儿所在地。
“乔姐,真有你的,这么好玩的地方,我们还是第一次来……”
“是啊!乔姐,不是你我们还见不到这种极品呢!”其中一个女孩摸着自己面前男子的肌肉,笑的很是开心。
“这里还行吧!下次我带你们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一个着装清凉、浓妆艳抹的女孩,一手抚摸着男工作人员的腹肌,一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禾悦一挥手冀乔乔就自己走出了酒吧,她又改变了其他人的记忆,让他们失去了冀乔乔来过这里的记忆。
“红姐,可以让他们来了吧?”
郝红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对问话的人说:“可以了,打电话给他们吧!”
“好咧。”
禾悦看着床上的女孩,她嫌弃的挥了挥手,原本一身烟酒味的人,立马变的干干净净的。
很快,楼下就传来了脚步声。上来几个男人手里拿着袋子,快速把床上的人装了进去。
他们装好后也不说话,抬着袋子就朝楼下走去。
郝红为了掩人耳目,她在郊区办了一个小型零食作坊。
她用的工人都是他们团伙内的人员,一直都没有人怀疑他们。
禾悦把郝红的值钱东西一扫而空,就隐身在货车的车顶,跟着他们一起去往那罪恶之地。
禾悦看着他们一路上又去了几个地方,装了四五个姑娘,还有一个被迷晕的小孩。
她在郝红那里,已经看了他们所有人的面相,也知道他们家里都有女儿。
禾悦快速去往他们家,把他们家的孩子跟车上的女孩互换了。
至于一些人说,人贩子干的事跟他们的子女有什么关系,他们的子女又不知情。
是真的不知情吗?
在禾悦心里既是得利者,那就要付出代价。
乌鸦的孩子永远是黑的,禾悦可不相信,人贩子的孩子是无辜的。
当货车开到半路又换了一辆面包车,他们才来到当初原身待过的地方。
车一停下,村里人就像蜜蜂般扑了过来。
“黑子,这次你又带了几个货?”
“黑子,我要一个大学生。”
“黑子,我要一个长的好看的……”
“黑子……”
……
“停。“名叫黑子的男人大喝一声,镇住了叽叽喳喳的人群。
“这次只带了6个女孩和一个男婴,价高者得,你们出价吧!”
“七万……”
“十万”
“十二万……”
……
女孩到了这里就像一个物件一般,任人挑选。
很快出价最高的几户人家,就把车上的女孩给买了下来。
冀乔乔看着黑子那张黝黑的脸庞,她想大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