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进入医院就知道,这里住了很多为国家做贡献而身受重伤的人。
带禾悦来到的人叫赵亓,他看到这样好效果的药,他眼中充满了泪水。
一直给禾悦絮絮叨叨的,一边说一边哭,看的禾悦很是无奈。
看他还要继续下去,禾悦忍不住打断他:“赵大哥,你不去看看你其他同事?”
“……”赵亓一下子就止住了话题,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他不好意思的看着禾悦,说:“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没控制住。”
“没事,还要不要去看其他人?”禾悦笑着问。
“去。”赵亓带着禾悦几乎走遍了一层楼,
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好起来,赵亓都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等他送走禾悦,就急匆匆的回去汇报了。
几天之后,禾悦的药物就被国家收购了。
她个人也被一群老教授拉去了医药区。
用他们的话说,这么好的苗子不研究药就太可惜了。
禾悦的每天的日子过的既忙碌又充实。
……
这边,姜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因为他们的宝贝儿子,一天早上起来,刚走两步就晕倒了。
两口子尖叫着扑向了自己的儿子,经过一番兵荒马乱之后把姜家宝送去了医院。
又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医生出来告诉了他们一个绝望的消息。
他们千娇百宠的儿子得了恶性血液病需要更换骨髓,让他们尽快去配型。
姜邴和马巧兰都被这个消息给整懵了,他们瘫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经过医生的劝说,他们才互相搀扶着站起了身。
不出意料,他们配型失败的。
姜邴把他妈都叫来一起配型了,还是没有成功。
齐秋菊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好大孙,心如刀绞。
突然,她站起身拉着姜邴的袖子说:“找,找那个丫头片子,如果找到她我大孙就有救了。”
姜邴和马巧兰一听也不哭了,他们想起来多年以前丢失的女儿。
说干就干,他们在网上开始发视频和小作文。恳求大家帮他们找找多年以前丢失的女儿。
一些自媒体和媒体也不求证,就开始铺天盖地的报道。
姜小鱼的照片也贴满了大街小巷,一时间网上全是找姜小鱼的。
禾悦忙里偷闲也看到了报道,她对冰依说:“你去采访一下他们的邻居。”
“好咧。”冰依又换了一个造型背着自己的装备先去了齐秋菊的小区。
她看到树下有很多老人,就靠了过去。
冰依是个社牛,很快就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中。
“大娘 ,这几天网上有人说你们这个小区一个老太太丢了孩子,你们知道吗?”
“丢孩子?谁家?”一个老太太惊讶的问道。
“你们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丢了?”
“不知道啊!我们小区又没有人报过警。”
“来,大娘,你看这是在网上哭诉丢孩子的家人。”冰依放出了齐秋菊哭天喊地的视频,给那些老年人观看。
“来,我瞅瞅。”一个老太太看完惊讶的说:“这是齐秋菊啊!她的孙女丢了,什么时候。”
“她说在11年前,她买菜的时候孩子乱跑丢的。”
“不可能,她买菜从来不带那孩子出去。更何况那孩子乖的很,不可以乱跑的。”旁边一位大爷大声反驳。
“是啊!那孩子乖的很,也可怜的很。”
“姜邴那两口子还是知识分子呢!他们还重男轻女,孩子刚生下来就丢给了老齐,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们回来看过。”
……
冰依谢过那些老年人,把视频的人都打上了马赛克,就发在了网上。
因为冰依的控制,点赞量极高。
很快那些网友就议论纷纷:“看完视频,我感觉姜小鱼的丢失有内幕。”
“对,一个小区都不知道孩子丢了,不奇怪吗?”
“你们没有发现吗?姜小鱼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出生的孩子都能丢给老人。”
“不正常吗?他们不工作怎么养家?”
“那姜家宝怎么不送回老家?”
“啧啧啧,家宝,小鱼,听听这名字,偏心的很。”
“怎么,你们女人能传宗接代吗?男孩不就是家里的宝贝吗?”
“我们女人不能,你能行了吧!”?(ˉ﹃ˉ?)
……
网上吵吵闹闹,病房里的姜邴和马巧兰脸上就不好看了。
“是那个不做人的发的视频?”齐秋菊很是烦躁,她以往维持的形象一下子全没了。
她也不想想谁都不是傻子,她怎么对待孩子的,别人看不到吗?
“烦死了,这视频一出那件事恐怕瞒不了多久了。”马巧兰烦躁的抓着头发。
“瞒不了就不瞒了,你放心有好事的网友,他们会帮我们找到那个丫头的。”姜邴看着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儿子沉声说。
齐秋菊和马巧兰闻言都没有说话,她们也觉得比起自己的宝贝健康,被骂几句也无所谓。
很快有一个视频被发到了网上。
这次原本还有些迟疑的人,也下场了,他们把炮火对准了姜家人。
“什么玩意?自己的女儿丢了他们都没有报过警。”
“你们说,姜小鱼,她会不会被害了?”
“这个可说不准,当年被消失的女婴女童还少吗?”
“祈祷姜小鱼不被找到吧!”
“同样祈祷,她可别再回这个家。”
……
禾悦看着事情差不多了,她又给自己的公司上了一款生发膏。
有人相信有人不信,有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买了一瓶。
一个星期她就发现自己秃顶的地方,长出了细细的碎发。
那女孩把前后的对比发到了网上,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年头因食品和各类洗发水的缘故,很多人都有脱发的困扰。
有了这样好的东西,大伙都争相购买。
有人想采访这家公司的老板,禾悦就走到了人前。
众人看到她的年龄都吃了一惊,好年轻的老板。
这时一个记者上前询问:“请问,您今年多少岁?”
“17岁。”禾悦笑着回答。
“呃!好年轻的年纪,你的父母把你教的也太好了。”记者大声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