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都听你们的。”蓝琦看着嗷嗷直叫的廖红兵,她终于狠下了心。
“好好好,我们琦琦终于长大了。”蓝母很高兴,她拉着蓝琦就开心的离开了。
禾悦听着他们说的话很有意思,她就隐身跟在他们身后。
蓝母看到自己的女儿回头了,她就开始给她张罗着,准备给她相亲。
经过这次的事件,蓝琦也不再任性了。她对蓝母的絮叨也没有反驳,反而很痛快的就应了下来。
几天以后,小公园内。
“蓝同志,我听阿姨说,你还在上大学?”蓝琦对面坐着一个平头小哥,一脸笑容的看着蓝琦。显然对她十分满意。
“嗯。”蓝琦看着面前英俊的男孩,脸上有些羞红。
“我……”男孩的话还没有说完,禾悦就坐在了他们两人的一旁。
蓝琦看到禾悦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她惊恐的望着禾悦,用眼神示意她,想让她离开。
“你怎么了?”平头小哥也发现了蓝琦的异常,他不解的询问。
“没……没什么……”蓝琦哪敢说实话啊!
“嗨!蓝~同~志……”禾悦笑着挥手给蓝琦打招呼。
“你朋友吗?”
“不不不……不是,我不认识她……”蓝琦急的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蓝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才多久没见你就假装不认识我了吗?”
禾悦也不等她回答,又看了看平头小哥,接着说:“同志,你们是在相亲吗?”
“是啊!”平头小哥很自然的回答。
“张巧兰。”蓝琦眼看着她的好事就要被禾悦破坏了,她急忙大喊。
“叫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
“我……”蓝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了,蓝琦,你怎么不去照顾你的情人 ,跑这里来是相亲吗?”禾悦好奇的看着蓝琦。
“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有情人,你别胡说八道……”蓝琦都快被禾悦给气死了,她立马起身大声反驳。
“廖红兵,你忘了吗?不会吧!不会吧!你竟然把他忘了……”
平头小哥也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但他也不生气,就坐在那里兴致勃勃的看着禾悦她们两人斗嘴。
“你,我撕了你的嘴。我让你胡说……”蓝琦怒火起,也忘记了禾悦有多凶残。她几步窜到禾悦的面前,就准备伸手去打她。
“啪啪啪……”禾悦抬手就给了她几巴掌,打的她跌倒在地,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是,你们真打啊?”平头小哥也蒙了,这怎么说着说着还打起来了呢!
“打架,不动真格干什么?”禾悦反问。
“没……没什么……”
“对了,这零食就归我了吧!好歹我也算救了你……”禾悦指着地上的袋子,笑着询问。
“可……可以。”小哥拿起来就递给了禾悦。
“对了,女同志。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你给我说一下。我回去了好交差。”
“她啊?她是我丈夫的女朋友,你能明白吗?”
“能……”小哥很无语,介绍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他要回去好好的问一问。
打了人,还得了零食,顺便还解救了一个大好青年,禾悦很满意,就晃悠悠的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对着小哥挥了挥手。
小哥同样也挥了挥手,他看着禾悦笑眯眯的样子,在心中吐槽:“妈呀!太吓人了,变化也太快了。”
他没有管还在哭泣的蓝琦,随后也离开了小公园。
晚上,蓝家也被人找上门了。说他们欺骗人,在邻居面前好一顿数落他们。
弄的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蓝琦的学也上不下去了,学校经过讨论就把廖红兵他们两个都给开除了。
蓝琦的其他兄妹也嫌弃她给他们带来了很多麻烦,一个个的都很嫌弃她。
经过讨论,就把她嫁去了外地。
蓝琦也害怕别人的议论,一辈子都很少回娘家。
廖红兵他们住了一段时间院,没有钱了,只能被医院给送回了家。
到了家,他们又没有直属的亲人。无人照顾他们,村里只好出人照顾他们的吃喝,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有人想起了那两个孩子,但他们又不知道孩子被谁带走了。
那个年代的孩子不值钱,也没有人想起来帮他们找一找。
张家人就更不可能照顾他们了,从他们出事,直接就断了两家的来往。
村民照顾他们,不是自己的亲人,肯定没有那么上心。饥一顿饱一顿都是常事。
在冬天的一天夜里,他们死在了床上,三人都死不瞑目。
看到他们的人都吓坏了,因为他们的后背都被虫子掏空了,露出了森森白骨看着十分瘆人。
全家都死了,村委很无奈,只能筹钱把他们给葬了。
刚葬好,晴天霹雳,一道雷就把他们的棺材给劈开了。
村里人害怕极了,他们再也不敢给他们一家收尸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一家的尸骨就这样被遗弃在荒野之中,无人问津。只能任由风吹日晒。
大队长他们说不出什么人伤了他们,他们的家人只能自认倒霉。
但,他们也渐渐的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给廖红兵家出气,才变成了这样。
廖家人活着的时候,那些人的家人没少折磨他们。
饭里加沙,水里加泥都是轻的。
但,大队长他们再也康复不了了,一辈子都病歪歪的。
……
冰依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大城市,冰依开始干她的老本行,又开了一个小店,两个孩子也接受了好的教育。
多年以后,她们都有了自己心仪的工作。
一辈子顺风顺水的!
在她们稳定以后,冰依就死遁了。
禾悦一直都没有回去看过张家夫妻,他们也曾到处打听她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获。
他们一直都在家里骂骂咧咧的,觉得这个女儿白养了。
在他们又一次骂骂咧咧的时候,咬伤了自己的舌头,才算老实了下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