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医药费了,她只好带着他们出了院。
家也没有了,她拖着他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早上天气凉,言晨阳的妹妹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起身。
全家只有康冰还是有行动能力,她颤颤巍巍的找到了相关部门,那些工作人员帮她查了以后告诉她,他们家账户上什么都没有了。
干净的就像没有存过一样 。
康冰不能接受,他们家虽然破产了,但是还有很多东西呢,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他们栖身的出租屋内,这还是一个路过的警员看他们可怜,给他们租的房子。
康冰看着床上的言凉不知道怎么开口。
“东西取回来了吗?”言凉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康冰没有说话眼中的泪水先流了下来,随后对着他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有,我当初存了很多啊……”言凉不能接受,他可是存了大量现金和金条呢。
不能动弹的言晨阳干着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心中明白这肯定跟萧婉兮的那个妈脱不了干系 。
可惜他说不出话,只能在心中怒骂。
“没了,都没了。看监控是凭空消失的,根本就找不回来了。”
“噗——!”言凉不能接受这样的后果他猛的吐出一大口血,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老公……”康冰尖叫了一声就趴在他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没有钱,她只好去找相关部门。等言凉下葬以后,她就找了一个临时工。
她常年养尊处优的,根本就受不了一点苦。
也不全是,毕竟当初禾悦可是给他们下了咒。
他们吃到好一些的食物就会中毒,每次都得洗胃。
可是,他们为了吃一口也没有少下功夫。
总体来说还是比普通人过的爽快。
她也想过一走了之,但是,言晨阳还在,她不能丢下他不管。
康冰明每天都忙忙碌碌的,等她发工资了就把言晨阳送去了养老院。
她都烦了更何况是别人,在那里言晨阳可受了老罪了。
比上辈子萧婉兮的待遇更糟糕,但是,他还庆幸自己比萧婉兮好一些。
到了晚上,一个护理工就进入了他的病房。
他看着白白嫩嫩的言晨阳,眼中全是yinxie的光。
时隔多日,言晨阳又一次经受了菊花残的快乐。
白天他被院里的人苛待,晚上就成了那人的发xie工具。
他在心中咆哮,恨不得杀了那些人,可惜他只能无能狂怒,他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样了,
这天,言晨阳的病房进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听到他们的谈话,言晨阳恨不得跳起来跑了。
现在他才知道,这里明面上是养老院,背地里是帮人选器官。
他这个曾经的大少爷,进入这里的那天就入了那些人的眼。
在他惊恐不安的时候,那些人把他推进了手术室,虽然打了麻药,他还是疼的浑身不停的颤抖。
头上的青筋直跳,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鬓角滑落下来。
那些人挖了他的一颗肾以后,又给他包扎好才送回了病房。
他的身上有伤才躲过了那人的窥视。
言晨阳被送走以后 ,康冰轻松多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心安,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言晨阳。
那些人看到没人来看他,就放心大胆的干了。
很快言晨阳全身差不多的零件都没了。
言晨阳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因为他每被挖一次器官就疼一次,现在他只想快点死。
萧婉兮他早就想不起她了,有时候他都在想这样的下场是不是他的报应。
几年以后,言晨阳终于死了。
他的骨灰被养老院给火化了,那些人怕康冰找他们的麻烦,主动赔偿了她一笔钱。
康冰曾经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她知道儿子死的不简单,可是她老了,不想去闹也没有闹的资本了,就平静的接受了 。
等她再去去查钱的时候,她的账户空空如也,一毛钱也没有了。
多次打击以后,康冰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当街倒下再也没有起来。
有人报了警,她被拖去了火葬场,烧完以后被人随便处理了。
跟着言晨阳的那些狗腿子,也都得到了报应,大部分都缺胳膊断腿了。
还有一些终身躺在了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
照顾他们的人烦了,还会打,挨打了也不敢吭声。
——
萧婉兮毕业了,这次没有那神经病的掺和一辈子过的顺风顺水。
家里有雁寻挣着钱,禾悦跟着冰依就满世界的游玩。
等到几十年以后,禾悦离开的时候只把小吃店给了萧婉兮。
雁寻的店全都卖了出去,她们带着钱就离开了小世界。
萧婉兮看着妈妈的遗体,看到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还是会步入上辈子的悲剧中。”
“妈妈,小婉想您了,等到下辈子我们还做母女。”
“她这是重生了?”禾悦听着萧婉兮,问冰依。
“是的,就在我们都走了以后,她梦到了上辈子的场景。”
禾悦一抬手,萧婉兮就失去了记忆。
那样痛苦的经历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重活一世,就要痛痛快快的活一场。
(完——)
“你的愿望是什么?”禾悦看到身穿锦缎衣裙的女子,笑着询问。
“惩罚那些伤害我的。”
“好。”禾悦伸出手指点在了她的额头上,随后就有一大段记忆涌入她的脑海中。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霖哥哥,你不要沫儿了吗?”
禾悦睁开眼睛,就看到堂前面色各异的众人。
还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女子,面色悲戚的望着今天的新郎。
“这是怎回事,怎么还有一个女子闹花堂呢?”
“冷大人好福气啊!一下子有人两个娇花美眷……”
“我们羡慕不来啊!”
冷霖锐看着一身红衣,眼中含泪的沫儿心中钝疼。
“沫儿……”
“霖哥哥,你不要我了吗?”白沫儿眼中的泪水,一点点滴落在冷霖锐的心中。
“沫儿,你先回去。改天,我亲自给你说明白。”
“不行,霖哥哥,你必须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