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天色黯淡,闹腾近一天的帐篷内,秦岚叼着烟走出,他理了理身上凌乱的防御兽器雷光罩,抬眸打量天边浮现的黄昏云彩。
爽,神清气爽。
突破了,御兽师境界。
凭借从保罗身上掠夺而来的甲等阴阳融合天赋。
经过一天忙碌,境界从六阶六星突破至六阶七星。
当然。
十位天主教会备选圣女功不可没。
“老板,我和噗噗给你带了好多好多好吃的。”不远处,精灵龙与噗噗一人推着手推车走来。
车上装满一堆烹制好的兽肉。
秦岚摸了摸肚皮,倒也不客气,盘坐在地大口吃肉。
“小蛋壳也要吃!”蜷缩在秦岚衣兜内的小蛋壳揉眼飞出,有样学样,盘坐在秦岚头顶大口吃肉…
天主教会,一间闭合的会议室内,气氛压抑的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高座上,红衣神罚使面色铁青,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第二阶梯座位,负责镇守天主教会的六阶强者脑袋低垂,宛若做错事的孩童。
“啪!废物!都是废物!一群废物!!!”红衣神罚使抬手拍桌,气的气喘如牛,眼中血丝密布。
什么鬼,精心培养的十名备选圣女就这么没了?
他目光阴沉,捏拳注视录像影幕里大摇大摆走进天主教会总部的秦岚。
“该死的血魔教罪人,敢抢我未婚妻,我纳科尔与你势不两立!”
“来人!”
“随我前往军方,联手合作,我要灭了血魔教!”
“大人,海潮刚刚过去,教会元气大伤,不可胡来,此时还请等老教皇苏醒再…”
“滚!我去你的,我未婚妻被抢了!”红衣神罚使纳科尔暴怒出声。一脚将出声的老神父踹飞!
这一脚踹的颇为用力。
当场将白发苍苍的老神父踹飞撞在墙壁,跪地不起。
在场高层吓的颤栗,无人敢吱声,只好随红衣神罚使纳科尔离去。
纳科尔心在滴血,那可都是自己精心培养的炉鼎啊!!
养一段时间,再通过特制魔药性转宝贝徒弟保罗。
凭借甲级御兽师天赋阴阳融合,榨取十一人的力量。
自己定能突破六阶巅峰桎梏,抵达七阶境界!
成为蓝星第一名七阶御兽师强者。
到时别说是老教皇,即便军方,也奈何不了自己。
假以时日,统治整片蓝星,成为蓝星之王都不是什么问题。
如今一切全毁了!
培养多年的徒弟保罗被寄生死亡,十名备选圣女被掳走,生死未知。
红衣神罚使纳科尔在心中疯狂祈祷。
祈祷血魔教代理教主那混蛋千万不要碰十名备选圣女。
很快,红衣神罚使纳科尔带领高层赶至军方临时驻地。
此时的西牙班军方正在打扫战场,一众高层愁眉苦脸,正在为代号“暴君利维坦”而苦恼。
听闻红衣神罚使纳科尔赶来。
战王托马斯眉头紧皱,暗道这家伙来军方做甚?
“让他们进来。”
“是!”
数十个呼吸后,走廊传出密集凌乱脚步,啪的下,房门被强行推开,怒气冲冲额纳科尔阴着脸走进。
“托马斯,我要灭了血魔教!”
“该死的血魔教代理教主趁我等防于海潮之际,溜进天主教会,强行偷掳十名备选圣女!”
“不止如此。”
“我天主教会的宝库,也同样被偷盗一空。”
纳科尔愤怒的宛若只雄狮,几乎是咆哮着吼出声。
“不可能。”
“血魔教代理教主当时正与我们讨伐深海魔鲸。”
“说的没错,没有他协助,估计我们又要损失不少好手。”
“…”
场中军方高层窃窃私语,对于秦岚乃至血魔教态度改观不少。
据防守东部海潮战线的密探来报,那位血魔教代理教主实力高深莫测,以一己之力操纵整只银色虫群对抗海潮,第一个终结幕后弄潮者。
虽说中途对方推脱,但最后关键时刻,确实也来协助军方击杀深海魔鲸。
见军方有偏袒血魔教倾向,纳科尔脸都气绿了。
说好的等海潮结束瓜分血魔教呢?
玛德!
一群墙头草!
他鼻腔冷哼,丢出枚录像机释放影幕。
映现在半空的影幕倍速播放,目睹秦岚撕裂空间带领十名神情呆滞的备选圣女离去,在场军方高层个个鸦雀无声。
“托马斯,狼改不了吃肉,我天主教会为西牙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数强者身陨防线。”
“此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这…”
托马斯不淡定,注视着面前暴怒即将失去理智的纳科尔,他嗓子里眼里话语硬生生憋回去。
血魔教,确实有些不地道。
“副官,召集一批好手,随我前往血魔教要人。”
“是,长官!”
“…”
见托马斯给出答复,纳科尔神情缓和,平心静气不少。
他嘴角冷笑,眼中杀意弥漫…
……
傍晚夜幕时分,一支浩浩荡荡的强者队伍降临血魔教临时驻地。
秦岚正在陪鸣蛇、银英二个干饭呢,当得知消息后,他不慌不忙擦了擦嘴,示意二女慢慢吃。
“小心点。”鸣蛇拽住身侧乖乖伫立的精灵龙手臂衣袖擦了擦嘴。
“没事。”
秦岚笑了笑,招出裂空王蝶撕裂空间踏入其中。
眼前一黑一明。
几个呼吸功夫,他人儿,已是来到东部防线血魔教临时驻地门口。
此时的防线门口,血魔教四大护法率领血魔教精锐正与军方、天主教会众多好手对峙,气氛紧绷如弹簧,一触即发。
见到秦岚,人群中的托马斯长叹一声,有些左右为难。
此次抵御海潮,军方兵锐受损程度超出预料之外。
说实话。
他是真的不想招惹这位实力高深莫测的代理教主。
“该死,把我的未婚妻还有九名备选圣女交出来!!!”红衣神罚使纳科尔目眦欲裂,怒视秦岚。
未婚妻?九名备选圣女?
自己掳来十人,看样子十名圣女中有一人是对方未婚妻。
秦岚咂了咂嘴,似在回味,随即笑了,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在令人发指的死寂中。
他淡淡道了句,“纳科尔,你未婚妻,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