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放弃再次询问灵韵关于那个所谓的原因的事情也吃了起来。
虽然他不用吃东西也行,但还是陪着灵韵吃了一些。
可吃着吃着,两人却察觉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看向了窗外。
二人放下手中的碗筷,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之后出现在了城中一户宅院之中,灵韵刚一落地就闻到了空气中散发着很浓郁的魔气。
顿时他就立马蹙起了眉头,神色凝重,青玉同样也感受到了那股魔气。
因为上一世他入过魔的原因,所以他对魔气的感知异常的敏锐。
故而两人在酒楼时感知到这边的异样才急忙赶过来。
只是那时感知到的魔气很浅,所以两人才会在一开始进入城中时,并未有丝毫的察觉。
现在两人站在这座充斥着魔气的宅院里,看着地上那十几个横躺竖躺,没有了声息的人。
之后灵韵走上前去查看那些死去的人的情况,青玉就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一连看过几具尸体之后,灵韵这才停下了脚步。
这些尸体身上并无伤口,但体内都有着残存的魔气,而且他们全部的人都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很显然是被吓死的。
看来这些人都是被人带入了幻觉之中,之后被慢慢折磨而死的。
这样的手段虽没有见血那般给人的视觉上的冲击般来的猛烈,也没有那样给人手段凶残的感觉。
但是能这样去杀死一个人,可见那魔也并非善类。
而且还极其的喜欢这样看着他人慢慢被折磨而死去。
得出了结论,灵韵收回了看向那些人的目光,之后看向青玉,
“阿玉,可愿陪我管管闲事?”
灵韵笑意潋滟,眸光之中闪烁着兴味,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青玉见他如此自是不会扰了他的兴致,欣然答应了下来。
“好。”
见他答应了,灵韵笑的更甜了。
两人这边“商讨”完了,就直接离开了这处宅子。
不是他们不想多待一会儿,再查看一下。
实在是有人发现了异常,已然领着官府的衙役来了。
怕被当做凶手,只能抓紧离开了,万一这要是动起手来,那可就太麻烦了。
恰好他们两个都不喜欢麻烦,所以还是先走为上的好。
之后灵韵寻着那残留的魔气的气息,一路追到了城外的一座山林之中。
一到这里两人便感觉到了林中那浓郁的魔气。
不止如此,在这林子的周边还被人设了防护罩。
可这防护罩却无抵挡外人进出的意思,就像是单纯的防止魔气外溢而已。
也不知这人是蠢还是太过自大,竟然以为放一个防护阵在这里就没人能够发现了。
灵韵看着这满溢的魔气,心中对那人的做法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仔细一想那人会这么做也正常,毕竟这是人界,而距离这里最近的宗门,要是到这里也要一个时辰左右。
所以这人会在这里这般肆无忌惮,但也还算合理。
毕竟谁也不会像他们一样闲的没事跑到这偏远的小城镇来。
灵韵在心里默默地分析着,青玉则是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
这里的魔气很浓郁,要是不慎被魔气钻了空子,那就麻烦了。
所以两人在一开始发现这里的情况的时候就已经在周身设了一层屏障,为的就是阻止这魔气入体。
现下周遭一片漆黑,很难辨别方向,但灵韵毕竟实力摆在那,这点困难可难不倒他。
再说了除去原身实力强劲之外,他自己本身的实力也不差,甚至更强,毕竟他使用的可是神力呢。
所以接下来的路,他都让青玉跟在自己的身后,他则是一路朝着魔气最浓郁的地方而去。
而那个地方想来就是那个魔的所在了。
两人一路走,不过一会儿就来到了那魔气最浓郁的地方。
两人来到这里,发现这人在的地方是一处山洞,而周边因为魔气的原因,草木都被侵染,已然全部枯萎。
洞口很深,两人一路走进去,走了许久也未走到尽头。
终于在两人大致走了一刻钟之后,总算是走到了尽头。
两人此时站在洞中倒是被眼前的一切惊讶到了。
原本两人以为洞外魔气浓郁,洞内也自然不遑多让。
可是洞中的一切,却与他们想的截然相反。
只见昏黄的烛光摇曳生姿,红纱暖帐异常的夺目。
而在那桌上还摆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周遭更是张贴着大红的喜字。
这般场景嫣然和成亲别无二致了,看得出来,主人家很是爱惜这间“屋子”,因为里面不管是陈设,还是场景布置都十分的用心。
这里面没有丝毫被魔气侵染的痕迹,所以两人直接解开了身上的屏障,四处查看了起来。
在洞中还有另一间房,两人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两人就直接被冷的一激灵,无关其他,只因里面竟然摆放着一口冰棺?!
看着冰棺,灵韵走上前去查看。
只见冰棺之内躺着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身着一袭红衣,化着精致的妆容。
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仿佛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就能轻易勾走一个人的魂魄。
美的不似凡人,更像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妖精。
灵韵刚看见她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但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毕竟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能一直盯着其他人看呢?!
再说了,他家阿玉长得可比她好看多了,所以他还不如看他家阿玉呢。
灵韵这般想着,在心里肯定的点着头,然后转头看向青玉。
青玉被他看的一脸迷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看向自己。
这也就算了,而且那眼中还闪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青玉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总觉得他的那个眼神不太正常。
索性他直接走出了这间屋子,去到了外面。
刚刚那冰棺里面的人他已经看见了,除了一开始的惊艳,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心思。
毕竟那人是谁?又为什么躺在那?跟他毫无关系,所以他并不想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