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城本以为博士周围的随从至少也得跟传教士一个级别,他已经想好如何将克洛伯的物理上的大卸八块
但是现在看来克洛伯太垃圾了,太弱小了。甚至连让自己出一招的机会也没有。
这个家伙仅仅是被迪卢克用大剑的剑背狠狠的拍了一下后脑勺就起不来了,真的是弱诶,拜托,这很弱诶。
吴城看着倒地昏迷的克洛伯简短的问了迪卢克一个问题:“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迪卢克跟他说道:“在我们莱艮芬德家族的地下酒窖有之前旧贵族时期存在的审问室。但是我们莱艮芬德家族每年都会定期维护。直到现在依旧还能用。”
迪卢克淡漠的说道:“让我们一起把它拖到审讯室,好好审问一下,他手里应该有珍贵的情报。”
迪卢克顿了顿随后对着吴城说道:“他是博士的手下,如果你想报复的话就请便,我不会阻止。但请不要把他弄死了,起码在问出来情报之前不要弄死他。时间有限,你最多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吴城微笑地回应道迪卢克并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在迪卢克的带领下他们二人就将克洛伯带到了审讯室,将其牢牢的捆在椅子上。
在这一步骤完成以后迪卢克默默地走出门外,在出门前他向吴城表示接下来的时间都交给吴城,就有一个要求别让他死了就行。
吴城欣然同意了迪卢克的条件,他明白毕竟如果是死的话,恐怕是太便宜博士手下这些与他一同是禽兽们的家伙了。
当铁门因为关闭哐当的声音响起之后,吴城的气场也越发阴冷嗜杀,自己既然无法拿博士开刀,就先拿他的随从练练手吧。
万一自己处决博士的时候手生不小心把博士整死了,可就太便宜博士这个畜牲了。这可就没有乐趣了。
看着依旧昏迷的克洛伯,吴城觉得还是让他过于安逸了,也不想再等他醒便直接上前赏了克洛伯他两个大嘴巴子。
摩拉颠呀颠,克洛伯梦见摩拉掌了他两个大嘴巴子。克洛伯吃了痛睁开眼,眼前只有黑漆漆的景象。
克洛伯看到自己不再充满珍藏葡萄酒的酒窖,在阴暗的地下室被捆住无法动弹,只有在出口有两堆微弱的火盆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这样的场景让克洛伯极为不安,同时也对克里普斯欺骗他的行为感到愤怒,就算是傻瓜这样的情形也能明白自己让人耍了。
正当克洛伯想疯狂挣扎想逃出束缚的时候,他听见了一个并不成熟的少年声音:“呀,你醒了呀?do you like Van♂游戏?”
正当克洛伯要询问来者是谁的时候,克洛伯只看见面前的阴影处走出了一位黑色刺猬短发红瞳少年,这个少年血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他让克洛伯心里直发怵。
他的气场十分阴冷,眼神中的杀气如同实质化一般死死的盯住克洛伯,不由得让克洛伯说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卡在嗓子里就咽下去了。
克洛伯眼前的这个少年散发出的气场,这样的气场,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博士
吴城走近看了看这个克洛伯究竟长什么样子,最后他得出结论这位叫克洛伯的博士随从真的是长得不尽人意,不过这并不重要。接下来才是正戏。
克洛伯刚想问吴城是谁之时,吴城却不给他发言的机会,毕竟他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吴城手中凝聚出一根尖锐且长度十分夸张的血签,不由分说的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插进了克洛伯的一根手指之中。
都说十指连心,克洛伯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弄得哇哇大叫他开始咒骂面前的少年:“你干什么?你难道疯了吗?我可是博士大人的人,谁都不敢这么对我。啊!”
吴城并没有答复克洛伯,而是将第二根血签插进了克洛伯的第二根手指,随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第十根。
克洛伯在吴城行刑的时候不断的咒骂吴城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他用到他这一生能想到骂人的句子不断的在咒骂吴城。
在行刑结束以后吴城颇为文明的掏出手绢擦了擦溅在自己手上的血迹,将其擦的干干净净。然后颇为不屑的看着克洛伯咒骂自己的样子。最后赏了克洛伯一个力度十分之大的大嘴巴子让克洛伯的牙都掉了好几颗。
吴城看到克洛伯如此样子却略为平淡的说道:“闭嘴,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鼠雀之辈。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随后吴城自言自语道:“是啊。你不过是接受了如此微不足道的痛苦,便咒骂我是疯子是变态,真是令人可笑至极呀! ”
“而你们干的事难道还比疯子变态更好吗?作为他的随从,难道还不知道你们第二席中的肮脏吗?”
克洛伯喘着粗气看着这个对他处刑极为平静的男人,声音微微发抖发颤的询问着:“你是谁?你…”
吴城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用血液短刃捅向他的腰子,直接打断了克洛伯的无关话语,这条博士的狗吠吠狂叫的声音让他听的有些烦了。
克洛伯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开始变得煞白。嘴唇不断的发抖,浑身开始有虚汗冒出。
之后,吴城便在克洛伯没有询问的状态下便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当然记不得我是谁?我可不配像你这样的人记住啊。因为像我们这样的实验素材,在你们眼里就和耗材一般。死的时候只会有一串冰冷的数字代号。哈哈哈。”
吴城颇为自嘲般的说道:“呵呵。没了便可以再补充,在你们眼里所谓的生命,不过就是可以用来肆意折磨的玩具罢了。”
随后,吴城将门口的正燃烧的火盆搬过来了过来之后询问了克洛伯一个问题:“你知道人肉烤熟了是什么味道吗?来!让我教一教你。”
克洛伯刚想回答,吴城便用血液短刃从他的手肘处切下了一大片的肉,并用血液短刃挑起来,放在火盆上慢慢的炙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