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
除了震撼，震撼到隐隐有些心悸，隐隐有些喘不上气，姜冰想不出还能有什么词汇，来表达阐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与状态。
飞速意识进入系统，扑在老虎机前，飞快从交易大厅采购氧气罐和吸氧用具。氧气过肺，姜冰这才感觉好些，心悸感逐渐消失。
“都还好吧？”
“没事的，挺得住。”
齐云岚说道：“这么大个口子，空气肯定不缺乏，但总归太深了。”
“在这里需要待多久？”薛莹问道。
姜冰不答认真的检查，什么东西都没有，也不可能有。毕竟这可是核爆炸出来的弹坑，核爆中心点附近要是能留下什么东西，那作者脑子指定是头孢配酒，嗑着药敲的键盘。要么喝多了，要么嗑多了。
抓起一捧土，土质非常的干，轻轻一碾就有沙化特征。姜冰怔了怔，很快回过神拿出一把工兵铲，吭哧吭哧刨地。以圆心为点呈梅花状扦样，上下中上下五个点扦取土壤，分别装满五个塑料袋子，拿马克笔标记好，转手扔进系统存放。
打量四周一圈，实在没有别的了，除了土还是土，姜冰挥手示意登机。
螺旋桨成功转动，奇努克开始爬升高度，期间不止一个人在祈祷千万别来沙尘暴。姜冰倒是非常淡定，来了沙尘暴也不怕，大不了出点血再去趟交易大厅买个定风珠。
拿出石板标记位置，联想到之前看过的文章，说旱魃是核弹应龙是轰炸机的。现在突兀现身被黄沙掩埋的弹坑，还有岳普湖沙漠深处古寺里的石碑，姜冰越发觉得所言非虚，传闻可能是根据真实状况改编。也许以后会再来这里一趟，还是标记上往后能导航，免得又被沙子盖上找不到。
“走之前带点土，肯定不会空着手，对吗冰冰。”薛莹调侃道。
姜冰一想还真是，还真没空手过，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没错，你们都是被我拐来的。”
直升机升回地面，氧气瓶收走，看着眼前漫漫黄沙，陆天一黄，姜冰倚着靠背发怔愣神。很快盯得眼部酸涩，眼帘微闭，逐渐身子倾斜，靠在薛莹肩头。
“她怎么又睡了？”
“可能我出门前洗过澡，身上没那么臭吧。”
齐云岚黑着脸道：“那要不我来开飞机，你抱着姜冰同志滚床单？”
“滚蛋，我可没有磨镜的癖好。”薛莹道：“给她换个姿势吧，这样会落枕的。”
齐云岚起身盘腿坐在地上，扶着姜冰头枕自己大腿让她躺平，温柔的轻轻拍着哄睡觉。
“跟个孩子一样说睡就睡，你说她有多大？能比你大？”
薛莹摇头：“不知道，不过看你挺熟练的，是不是被黄毛搞大过肚子，生产然后抛弃了？”
齐云岚送给她一个斜视眼神，自行体会。
薛莹失笑：“好好好，是我错怪你了齐上校，不是黄毛是黑鬼，细狗哪有粗的好对不对。”
齐云岚淡淡回道：“薛莹，咱们姐妹不是玩一根棍的吗？而且你只玩我用过的，是个吃剩饭捡垃圾的小女孩。”
“曹！齐云岚有种单挑！一千个俯卧撑！”
“切，加个零一万个俯卧撑，谁输了谁裸奔！”
“垃圾，十万个俯卧撑，输的人不但裸奔，还要给赢的人洗衣服擦屁股！”
……
……
探查弹坑耽误一些时间，临近中午奇努克飞抵龟兹市区上空，和之前的疏勒、姑墨、焉耆等地一样，除了废墟就是黑点的丧尸。
“中午吃什么呀？啊……又是包子、饺子、米饭、面条、炸鸡、披萨，好吧又是吃吐的一天。”
齐云岚淡定咬口包子道：“薛莹你变了，你不再是我印象中那个连屎都能吃的特战队长了，你堕落了。”
“滚，老娘不吃屎。”
“好吧我更正一点，薛队长不吃屎，只是无屎不欢而已。”
“你滚呐！”
薛莹一个双龙出海，弄得齐云岚吱哇乱叫。
姜冰默默吃着羊肉馅饺子，有一说一，她现在的确是味同嚼蜡。好想吃地三鲜，好想吃烤乳鸽，好想吃松鼠桂鱼……
嘶下一根鸡腿咀嚼，裹着的面包糠金黄酥脆，肉质鲜嫩多汁。姜冰腹语着，这是宫保鸡丁，这是麻辣香锅。
“你们两个收了神通吧，有多余的力气就给我想想，制定一条收军火的路线。图上标注的我看了，不多不少二十四个地点，连成一条线，一下子串下来。”
薛莹和齐云岚异口同声：“从东城公安局开始，最后在东城公安局结束，从东往西画圈搜集。”
“东城公安局？有军火？”姜冰纳闷。
齐云岚解释道：“首先从城区位置上，龟兹东边是老区，往北往东都是沙漠，环境恶劣不好开发，所以工厂大多在这里。包括不限于枪械制造厂，手雷等投掷武器制造厂，无人机制造厂等等。此外储备库所存的军用粮食、肉类、被服等等也在东城区，故而东城区高配，警局员工不对外招聘，不要警校生，全部由退伍军人充当。”
“是Senior police，是S.A.S.A.，Special Armed Forces for Suppression and Anti riot。”
姜冰听得晕头晕脑，总之特殊就完了。
薛莹接话道：“西边是新城区，也是人口住宅区，涵盖大量小区、学校、医院和机构，人口密度大，想必丧尸规模也很大。必要时我建议放弃收集西边的四座军火库，只是建议。”
“建议采纳。”姜冰点头：“好，那就先搜集东边的二十座军火库，以及各种工厂和粮库，把东边老区搜刮干净。”
“至于西边，飞过去看看，丧尸数量庞大的话就不往西边去了，以免浪费时间，浪费体力。”
饭后直升机飞向西区，西区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丧尸游荡，大约三十平方公里面积范围内凑不出一万只丧尸。
直升机转向去东区，东区同样不相上下，大概二三十平方公里面积，零零星星约莫几千只丧尸。
见此情景，齐云岚找到姜冰主动请缨：“是否可以在龟兹多待一段时间？”
“理由。”
“练兵！”
姜冰淡淡道：“一群老兵油子，练个毛线！”
“直升机快没油了，我找地方降落了！”薛莹开口道。
姜冰开始分发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