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司令，你为啥这么惊讶呀？这东西你们军方不会没有吧？”
赵简一脸疑惑地看着吴金龙，心里满是纳闷。
不是都传闻海军的电磁炮都已经上舰开始测试了嘛。
在他看来啊，如果是那种比较少见、特别或者说很奇特的玩意儿军方没有，那还能理解。
可电磁炮这东西，外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军方在这方面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呀。
“我们有……” 吴金龙回应道。
“那你这是……” 赵简紧接着追问。
“是有，可我们也没离谱到把电磁炮装到渔船上啊！” 吴金龙忍不住感叹。好家伙呀，他原本以为海军和海警在装备发展上已经够让人觉得厉害了，这些年舰船技术那是突飞猛进，海军造新船就跟下饺子似的，一艘接一艘，更新换代的速度比手机更新还快呢。即便如此，电磁炮那也是最新的前沿技术呀，到现在也只是在几艘新型护卫舰上搭载了，而且还处于测试阶段呢。结果倒好，你旅大造船厂这艘舷号叫 “旅大渔” 的船，居然用上电磁炮了！
海军这边的技术专家张教授，盯着眼前那看着像炮的装置，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这可是他的专业领域呀，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电磁炮和水枪这两者之间能有啥关联呢？
“赵老板，既然你说这是电磁炮，那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呀？” 张教授忍不住发问。
所谓电磁炮呢，简单来说，就是利用线圈或者轨道给弹头提供一个初始速度。它的优点很明显，不用火药，弹头可以是实心物体就行，这样一来，发射成本能降低不少，而且射程和杀伤力还能提高呢。不过，电磁炮的弹头一般得是铁材质的呀。用电磁炮来发射水枪，这事儿他可是闻所未闻，听都没听过呢。
“欸！您可别乱给我扣帽子呀，我这是电磁高压水枪，可不是炮啊！” 赵简赶忙连连摆手，“旅大造船厂到现在都还没拿到军工牌照呢，您这么一说，好像我们在私自制造军火似的，那可是违法的事儿呀。”
话还没说完呢，吴金龙眼神幽幽地看着赵简，反问了一句：“你还在乎犯不犯法呀？”
“那当然在乎呀，国际法咱先不说，国内的刑法我肯定得遵守呀。” 赵简回答道。
张教授可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想弄明白这装置的运作原理，紧追着又问：“不管它是炮还是水枪，到底是怎么个运作法呀？”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王乾宇赶紧站出来解释说：“我们采用的是和轨道炮一样的技术原理，只是在弹头这个部分换了个思路。”
张教授听了，点了点头。
王乾宇接着详细说道：“我们这门‘炮’的弹头用的是微磁流体，通过轨道炮给微磁流体赋予一个初速度，然后在磁场发生变化的时候，微磁流体能够随意改变形状呢。平常装填的时候它就是液体状态，可一旦遇到阻挡的外力，它就能变成固体了。”
吴金龙作为一军之主，多少也懂一些自然科学知识，可碰到这么复杂又高深的专业内容，他感觉脑子都快不够用了。好在身边有张教授在，能帮忙答疑解惑。
“司令员，微磁流体是一种和非牛顿流体有点类似的物质。” 张教授这么一解释，吴金龙心里一下子就明白多了，便问道：“那就是遇强则强呗？”
“嗯，不过和非牛顿流体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微磁流体能够在磁场引导下改变形状呢。” 张教授回答道。
“那所以呢……” 吴金龙继续追问。
“它射出去之后呀，可以变成炮弹的形状，也能变成利剑的模样，甚至还能变成网状呢。” 张教授解释道。
赵简在一旁打趣地问：“司令员看过《毒液》那部电影吧？” 这么一说，大家一下子就有了比较形象具体的感受了。就好比那炮弹进入炮管的时候是液体，可等发射出去，就能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了，圆形、锥形、刺形等等，甚至要是有需要的话，赵简都能发射出一个人形出去呢。
吴金龙一想到这儿，心里就觉得有点发毛了。先不说别的奇奇怪怪的形状，就按照现在最普通的电磁炮的初速度来算，一块微磁流体要是像大饼一样，以每秒 2000 米的速度从炮口飞出去，那不管是什么样的装甲，不得一下子就被击穿呀！哎呀，真是不得了啊！以前有人就说过，只要电磁炮的初速度够高，哪怕是一团射出去，那也是威力巨大、所向披靡呀。更何况，这微磁流体还是那种遇强则强的特殊材料呢。
“你这‘炮’…… 不对，你这水枪的初速度是多少呀？” 吴金龙问道。
“3500米每秒）。” 赵简回答。
“啥！那飞行速度呢？” 吴金龙又急切地问。
“6 马赫。” 赵简回应道。
“啊！！那射程呢？” 吴金龙瞪大了眼睛追问。
“210 公里。” 赵简平静地回答。
现场一下子变得特别安静，除了呼呼作响的海风，别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吴金龙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儿，任由海风吹乱他那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这各项数据居然都和海军目前正在服役的电磁炮不相上下呀，可人家这弹头用的材料那可是有质的飞跃呀。
另一边呢，星岛远洋集团的秦若依看着这边的讨论，满脸不解地看向身边的一众高管，毕竟术业有专攻嘛，她对这些专业技术方面的事儿不太懂，也不明白海军的这些人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就好奇地问：“咋回事呀？他们怎么都不吭声了？这炮有这么厉害，这么让人震撼吗？”
有个高管回答说：“就这初速度，哪怕用水当炮弹，那都能打穿钢板呢。”
“啊？那不就跟吐痰似的，威力这么大呀。” 另外一个高管插嘴道。
“差不多吧，就好比我吐出去的是痰，可啐到别人脸上的那可是振金呀。” 另一个高管形象地比喻道。
看着高管们讨论得越来越离谱，秦若依心里都有点麻了，暗自腹诽道：“这个旅大造船厂可真是够奇葩、够变态的呀！” 她觉得，要不是够变态，哪能研究出这么奇特、让人意想不到的玩意儿啊。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有一位海军将领小心翼翼地问赵简：“赵老板…… 你们这可是艘渔船啊。”
“是啊，就是‘旅大渔’号呀！” 赵简回答道。
“那你们要这电浆炮有啥用呀？” 这位将领满脸疑惑地问。这玩意儿哪还是普通的电磁炮呀，说是电浆炮都不为过了。
赵简双手往腋下一夹，满不在乎地说：“我之前不都说了嘛，远洋捕鱼有时候挺危险的呀。”
“所以呢……” 将领继续追问。
“用这炮打海盗呀，那可太好用了，威力杠杠的。” 赵简理所当然地说道。
“？？？” 在场众人都懵了，心里想着，神了呀，拿电浆炮去打海盗，这都哪跟哪啊！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海盗，顶多也就是扛几把 AK 步枪，最多再有点 RpG之类的武器，你拿这么厉害的电浆炮跟人家对轰，这也太夸张、太冒昧了吧！你好歹也考虑考虑海盗的感受呀！
此时此刻，吴金龙神情变得格外慎重，目光紧紧盯着船上的其他设施，他心里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既然水枪都能是电磁的，那这艘船上其他的设备搞不好也暗藏玄机呀，说不定这船上的缆绳都带有攻击力呢！他指了指电磁炮前方的甲板位置，那个地方明显有竖井，竖井上方盖着一些小方块形状的盖板。刚开始的时候，吴金龙以为这就是船上用来存放冰块的冰库口呢，毕竟远洋渔船一般都会有这样的装置，渔船把打捞上来的鱼获直接倒在甲板上后，就可以通过这些冰库口把鱼送进冷冻仓里保存起来，大家一开始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现在，大家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了。
“前 64，后 48，一共也是 112 个呀！” 有人数了数盖板数量后说道。
“对啊！这盖板看着越看越像巧克力块，可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另一个人附和道。
吴金龙皱着眉头问赵简：“赵老板，你该不会这船上也装着垂发导弹吧？” 这话一出口，将领们中间顿时炸开了锅，之前大家都没觉得这有啥特别的，就觉得那就是些普通的方块盖板而已。可等有人数了盖板数量之后，大家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躁动不安的情绪开始蔓延开来。要知道，刚才在海军的大型驱逐舰上，刚好就是 112 个这样的盖板呀，这数字不可能只是巧合吧！而且这种技术目前可只有在少数顶尖的军舰上才会应用呢，就算是实力很强的海警，都还没有这玩意儿呢！
“你的渔船怎么还带垂发系统了呀？” 吴金龙满脸疑惑地又问了一遍。
“不是垂发导弹啦。” 赵简回答道。
“那这是啥呀？难道真是巧克力块啊？” 吴金龙有点着急地问。
“这是用来发射渔网的呀！” 赵简说道。
“？？？” 吴金龙又懵了，他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的解释，可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一种啊。
这时候，赵简倒是很大方，直接让人把盖板打开了，同时还拿出了一枚 “弹药” 展示给大家看，解释说：“打渔嘛，肯定得用网呀。我们这个弹头里面装的就是渔网，先利用声呐确定鱼群的位置，然后发射这个装着渔网的‘弹药’，再用起重机把渔网拉起来……”
吴金龙这会儿可没心思听赵简在那儿详细解释了，打断他问道：“道理我都懂！可你发射渔网就发射渔网呗，为啥要搞成垂发的形式呀？” 先不说用发射的方式来撒渔网这种奇葩操作了，就算你要发射，啥角度不行，非得用垂发这种方式呀？要知道，垂发的优点是反应速度快，打击角度广，海军可是特别看重这些优点才采用垂发系统的呀。
赵简却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地说：“垂直入海呀，这样捕到的鱼更多呢！而且这个渔网发射系统理论上能达到超音速呢，中段速度能达到 6 马赫，末端速度能达到 10 马赫，一下子就能把鱼群打得措手不及呀！”
“你那是打渔吗？” 吴金龙哭笑不得地问。
“怎么不是打渔呀？” 赵简反驳道。
“谁家的鱼还能反抗呀，用得着这么厉害的东西吗？” 吴金龙无奈地说。
海军的这些人心里可都清楚得很呀，末端打击速度一旦达到 10 马赫，一般的反导手段可都拦不住呀，这玩意儿具有不可拦截性呢！
“你等会儿啊！” 吴金龙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末端速度能到 10 马赫，关键是你这玩意儿还能入水，难道这是空海两用的？还能反潜不成？”
“嗯啊！” 赵简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吴金龙一听，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里想着，近防有电磁炮，远程还有垂发系统，甚至还能反潜，这哪是渔船呀！
“驱逐舰！你这玩意儿就是驱逐舰呀！” 吴金龙忍不住说道。
“不是呀。” 赵简摇头否认。
“还说不是呢，谁家渔船能装得下 112 枚导弹呀？” 吴金龙生气地说。
赵简掰着手指算了算，说：“不是 112 枚呀。”
“前 64，后 48，你自己算算，不是 112 枚是多少呀？” 吴金龙反问道。
“我们这个是一坑四弹的设计，能带 448 枚呢。” 赵简得意地回答道。
“噗！” 海军的这些人听到这话，感觉脑子里 “嗡嗡” 的，都快懵了。垂发系统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没想到连一弹四坑这种技术都掌握了呀！这船上装着 400 多枚导弹，再加上一门电磁炮，吴金龙简直都不敢想象，这船要是开出去，那得是个什么样的场面呀。再加上这船的吨位又这么大，这妥妥的就是一艘大型战列巡洋舰的配置呀。
“得亏你这玩意儿没舰载机，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又有两栖攻击舰下水了呢。” 吴金龙话还没说完呢。
赵简看了看吴金龙，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说：“舰载机？有啊！”
“？？？” 吴金龙一下子又懵了，心里想着，你怎么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呀，倒显得好像我弄错了似的。
“不是吧！你渔船上还装舰载机呀？” 吴金龙满脸难以置信地问。
“对啊，渔船上有鱼鹰，很合理吧？” 赵简理所当然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