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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难道海里真的有鲲?

北海海事局里,王兴邦正盯着大屏幕上显示的实时航行图,向手下的下属询问道:“禁航通知都落实下去了没呀?”

下属赶忙回答:“已经在官网进行公示了,正在逐个通知那些还在航行的船只呢!”

“那得尽快啊!” 王兴邦催促着。

这天大清早的,北战区就给海事局发了通知,说是要在海湾地区搞实弹演习,而且划定的禁航区域可大了,几乎把整个海湾都涵盖进去了。

下属心里有点埋怨,忍不住对王兴邦说道:“局长啊,战区这次可有点太不把咱们当回事儿了呀。”

“嗯……” 王兴邦应了一声。

下属接着抱怨:“这演习的通报就提前了那么几个小时,咱们哪有时间去做准备啊。”

“战区也有他们的难处,咱们多理解理解吧。” 王兴邦毕竟是海事局的主管,考虑问题会更全面、长远一些。

原来啊,昨天鹰酱联合小日子还有棒子搞了一次大规模的海上演习,鹰酱那第七舰队可是全体出动了,棒子和小日子也都全力配合。他们演习的区域正好就在海湾外面的公海上。这明摆着就是罗伯特为之前自己吃的亏,想要出出气呢。

对此,战区这边也迅速做出了应对措施,马上调集了北部舰队的一部分力量去搞实弹演习,算是给对方还以颜色,同时还派出了好几艘 052 型舰艇去进行监视呢。这么一来,北部海域的航道差不多都被封死了。

最倒霉的就是海事局了,这会儿正赶上航运旺季呢,海事局不光得协调大量的船只按要求禁航,还得把那些已经出航的船只赶紧呼叫回来,这一通忙活啊,海事局的对讲机感觉都快被用得冒烟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下属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台卫星电话,对王兴邦说:“局长,是旅大造船厂的王乾宇打来的电话。”

王兴邦一听这个名字,眉头瞬间就皱得紧紧的,那眉头皱得感觉都能夹死蚊子了,他连电话都没急着接,先问了句:“啥事啊?”

下属回答道:“还是之前试航申请那事儿,他们希望能马上开始试航呢。”

“胡闹!不同意!” 王兴邦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他连接电话的心思都没有了。旅大造船厂之前确实提前打过报告,按正常流程来说,是应该给人家审批的,可巧就巧在战区这边要开展演习了呀,所以王兴邦就把他们的试航活动给叫停了。他心里想着,不就是一艘渔船下水试航嘛,又不是啥着急的事儿,等战区的演习结束了,他们想试航多久都行啊,这老是打电话来骚扰,也太过分了吧。

“你去告诉他们,一切都得按规矩来办事儿!新船下水试航,手续都不齐全也就算了,这两天还有军事演习呢,他们着啥急呀?要是再这么没完没了地烦人,以后他们后续的试航申请我可就一律不给批了啊!” 王兴邦气得够呛,家里都已经因为这演习的事儿乱成一锅粥了,旅大造船厂还在这儿添乱,他心里就挺纳闷的,这才刚成立的一个船厂,态度倒是强硬得很呢,搞得好像他们是航运巨头似的。

下属没办法,只能把王兴邦的话转达给电话那头正在等着的人。王兴邦在旁边看得清楚着呢,下属没说两句,电话里那头好像就开始骂骂咧咧的了。王兴邦这下更来气了,直接上前把电话抢过来,“啪” 的一下就给挂断了,还气呼呼地骂道:“毛病!脾气还挺大呀!”

大概过了两分钟,另一台直通战区的电话响起来了。

“喂!我是王兴邦……” 王兴邦接起电话说道。

“你们架子可真大呀,敢挂我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是?” 王兴邦有点懵,不知道对方是谁。

“吴金龙!” 电话那头大声说道。

“吴司令啊,我可没挂您的电话呀。” 王兴邦赶紧看了看身边的下属,也是一脸懵的状态,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放屁!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就给我挂断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吴金龙生气地说道。

“啊!原来是您呀!” 王兴邦这才反应过来。

“废话少说,旅大渔现在要驶离港口,你赶紧给协调一下航道。” 吴金龙不耐烦地命令道。

王兴邦一听,就跟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旅大渔就是旅大造船厂的那艘新船呀,之前申请了好几次试航许可,都没通过呢,找找关系想让船能试航,这倒也能理解,可这旅大渔的关系居然这么硬气?直接都能找到战区司令员来说情了?不过王兴邦心里又想了想,就算你是司令员,那也管不着我海事局呀。但他又挺为难的,就对吴金龙说:“吴司令呀,港口外面现在有军事活动呢,这通知可是战区下达的呀……”

“废话!我身为海军的主官,我能不知道有军事活动吗?” 吴金龙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

“我的意思是,现在旅大渔要是出去的话,恐怕会挺危险的呀。” 王兴邦继续解释着。

“甭操心那个,你只管协调航道就行,我这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吴金龙态度很强硬,根本不容置疑。

王兴邦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没了反驳的心思了,毕竟不管啥时候,军队在涉及海权这方面那权力可都是最大的呀,他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说:“那好,我马上安排,不过这旅大渔是要去执行啥任务呀……”

“旅大渔还能执行啥任务?打渔呗!” 吴金龙明显有点生气了,说完 “啪” 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海事局这边的所有人都懵了,心里都在想,这是啥情况呀?啥样的鱼这么着急去打呀?外面这会儿正炮火连天搞演习呢,一艘渔船非得着急出去,还拜托战区的司令员来找海事局协调,难道是急着要去钓啥稀罕玩意儿,比如传说中的鲲吗?王兴邦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啥,可没办法,只能按照吴金龙的命令,去给旅大渔协调出港的事儿了。

……

……

……

与此同时,在琴岛的北部舰队司令部里,徐忠明司令员气呼呼地拿起电话就大骂起来:“胡闹!都让你们通知禁航了,怎么还有民用船只离港了呢?”

原来呀,徐忠明看到旅大渔离港之后,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到北海海事局去了。平常的时候,管理上稍微松懈一点也就算了,可今天这可是实弹演习呀,要是有民用船只不小心误入演习区域,那造成误伤的话,后果可就太严重了,不堪设想啊。

电话那头的王兴邦也挺委屈、挺无辜的呀,这一天之内,连着被两位司令员骂,搁谁也受不了呀。

“旅大渔有紧急捕鱼任务……” 王兴邦解释着。

“开什么玩笑啊,哪有什么他妈捕鱼任务呀!” 徐忠明根本不信,大声呵斥道。

“他们自己说的呀!” 王兴邦无奈地回答。

“少跟我扯犊子,把旅大渔接进来,我要亲自问问,这都反了天了!” 徐忠明说完,“啪” 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气得血压都有点升高了,心里想着,外面这会儿正炮火连天呢,还说什么捕鱼有任务了,哪有这样的事儿呀!

徐忠明回过头看着参谋长,满脸怒气地说:“外面鹰酱整个舰队都在那儿摆着呢,咱们自家的渔船还不听指挥,真是服了呀!”

“司令员您别生气,等演习结束之后,咱们向吴司令告一状,让他好好整治一下海事局。” 参谋长劝说道。

“嗯,吴司令这会儿在干嘛呢?” 徐忠明问道。

“吴司令正在进行接待活动呢,估计一时半会儿还闲不下来。” 参谋长回答道。

“行,也就是鹰酱第七舰队那几艘破船罢了,没必要去打扰吴司令了。” 徐忠明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旅大渔接入了军方的呼叫频道。

“这里是北部舰队司令部,目前北海有重要军事活动,请你船立刻返航,回港等待通知!”

“重复!你船立刻回港!无许可不得出港!”

司令部的呼叫员面无表情地重复着通知内容。要知道,只要是舰队司令部发出的呼叫,那对于所有船只来说,可都是无条件要服从的命令呀,别说是民用船只了,就算是军舰也得乖乖听话呢。

可没想到,下一秒,频道里传来回应:“这里是旅大渔!我船有重要任务,急需出港,请放行!”

“????” 呼叫员先是一愣,还以为对方没听清楚自己的呼叫呢,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结果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复。

呼叫员心里就想,开什么玩笑呀,你一艘渔船,能有啥重要任务呀?说话这语气还这么横,你以为你是军舰呢?呼叫员回头看了看徐忠明司令员,只见司令员那怒气彻底压不住了,直接上前两步,一把抄起话筒,大声喊道:“旅大渔,这里是北部舰队中将司令员,北战区副司令员徐忠明!你给老子听好了!立刻回港!哪儿都不许去!你要是再敢往前前进一海里,我就以危害国防安全罪逮捕你!收到回复!” 说完,徐忠明还忍不住骂了句:“操!”

结果,频道里传来回应:“北部舰队司令部,这里是旅大渔,我是吴金龙。老徐,脾气别那么大嘛。”

“????”

“司令员?” 呼叫员都懵了,司令部里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嗯,我现在在旅大渔上,旅大渔现在需要出去一下,放行吧。这是命令。” 吴金龙的话听起来挺和蔼的,可那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劲儿。

司令部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心里都在想,司令员怎么跑到渔船上去了呀?

“司令员,这个节骨眼儿您出去干啥呀?还在渔船上呢?” 呼叫员忍不住问道。

徐忠明赶紧调出旅大渔的资料看了看,发现这就是一艘还在建的远洋钓船呀,心里挺纳闷的,就问:“您是要去钓鱼吗?”

“少废话了,协调出港!另外让舰队抽调两艘船护航。” 吴金龙命令道。

“啊?” 徐忠明有点惊讶。

“执行命令!” 吴金龙再次强调道。

这四个字一出来,徐忠明就跟被触发了某种本能似的,那些疑问一下子就都消失不见了,马上调拨了三艘护卫舰立刻去执行护航任务。

……

……

这个时候,旅大渔刚驶出港口没多久。因为港口封闭的缘故,这会儿停在港里的船可不少,无线电频道里特别热闹,大家都在那闲聊呢。

“草了,这破演习到底得搞到啥时候啊。”

“等着呗,海事局发的禁航公告说是六个小时呢。”

“六个小时肯定打不住呀。”

“怎么说呢?”

“我看鹰酱他们那演习说要搞三天呢。”

“这帮玩意儿,耽误我挣钱呢。”

“别发牢骚了,我看南边那几艘大轮船也都在那儿停着呢,咱们这些小渔船就老老实实等着呗。”

船长们这会儿都挺无聊的,又不能离开自己的船,心里还盼着说不定禁航通知一会儿就取消了呢,所以就只能在船上干等着。

可就在这时候,有人在无线电里喊了一嗓子:“卧槽,有船动了!”

“啊?禁航取消了?”

“没有啊!我问过了,禁航还继续着呢。”

“那这船凭啥能动啊?”

“谁家的船呀?谁能看清楚舷号不?”

“看不清楚,好像是艘新船,感觉至少得有几万吨呢。”

“锤子!我看见舷号了,是旅大渔,是艘渔船呢!”

“?????” 无线电里一下子全是问号,大家都特别惊讶,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很快,大家都看到那艘所谓的渔船出港了,好家伙,那艘船可太显眼了,看着特别大,动静也大,远远望去,就跟遮天蔽日似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啥超大型的邮轮呢。

“开什么玩笑!谁家渔船能这么大呀!”

“大也就先不说了,它是怎么出港的呀?”

“上面肯定有人呗。”

“我滴乖乖,可太让人羡慕了呀!”

……

……

十分钟后,在北部舰队演习区域那儿,三艘护卫舰脱离了原来的航线,开始往港口这边返回,这可是徐司令员下达的命令,那是必须得执行,不容置疑的。

不过呀,这三艘舰上的官兵心里都挺有牢骚的。大半夜的紧急进入战备状态,被调动到海湾这儿来进行实弹演习,这刚开到指定位置,炮都还没打几发呢,现在又让他们往回走,这来来回回的,可不就是折腾人嘛。

“舰长,这啥意思呀?这么折腾我们呢。” 有个官兵忍不住对舰长抱怨道。

舰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呀,说是有重要的护航任务,护航目标刚从港口离开,咱们执行命令吧。”

大家心里都挺郁闷的,鹰酱的第七舰队就在家门口那儿摆着呢,整个北部舰队都调动起来了,本来想着这说不定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呢,结果现在却被调去给一艘船护航,舰上官兵的士气那是低到不行了呀。

“什么船值得咱们三艘护卫舰一起去护航呀?又没有海盗,这不闹着玩儿呢嘛。” 又有个官兵嘟囔着。

舰长低下头看了看文字命令,目光一下子就死死地定在了目标船只的舷号上,陷入了沉思,过了两秒,才缓缓开口说道:“咱们的护航目标是旅大渔。”

这话一出口,指挥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大副都怀疑舰长是不是念错了呢。

“疯了吧!给渔船护什么航呀?” 大副惊讶地说道。

舰长和大副之前执行过挺多次护航任务呢,可大多都是给商船护航呀,就算偶尔有给少量的渔船护航,那也是在亚丁湾那些特别危险的地方呀。现在这可是在北海,自家门口呢,别说海盗了,连小偷都没有,气象条件又挺好的,这到底为啥要护航呀?难道这破渔船有啥特别金贵的地方吗?

“这他妈得多金贵的渔船呀?” 有个官兵忍不住吐槽道。

“不知道呀。” 另一个官兵回应道。

“这破船难道是出去钓鲲的吗?” 又有人开玩笑地说。

“别瞎寻思了,执行命令吧。” 舰长确认命令确实没错之后,也只能把一肚子的牢骚憋在心里了。

又过了几分钟,舰长拿起望远镜往远处看去,只见一艘大船出现在望远镜的视野里,好家伙,那船身可有几百米长呀,甲板狭长又空旷,舰岛上还配置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呢。舰长第一眼看到,心里就 “咯噔” 一下,还以为是自家舰队的航母呢,毕竟航母这会儿都在执行任务,按说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位置呀,可这看着也太像航母了呀,把他给吓了一跳。

“舰长,你看舷号!” 大副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舰长赶紧把望远镜往下移了移,就看到那灰色的船身上,白色的舷号特别显眼,上面写着 “旅大渔”。

“你管这个叫渔船啊草!” 舰长忍不住骂道,三艘舰上的官兵们也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了感叹,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盯着这艘巨轮看,越看越觉得震撼,这船和护卫舰一比,那大得就跟山似的。他们这些海军官兵,啥样的渔船没见过呀,海上最大的渔船一般也就一万多吨,就算是那样的大船,性能都有点过剩了呢,一网下去,那鱼获少说得有几百吨往上了。可眼前这艘船,目测排水量至少得有好几万吨呀,这要是撒一网下去,感觉整个北海的鱼都得被捞光了,那不就断子绝孙了嘛。

舰长这会儿脑袋里全是问号,而且吴金龙司令员还在这船上呢,他表情凝重地看了一眼大副,心里想着:“难道…… 鲲真的存在?首长亲自去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