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将至,本应是阖家团圆、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刻,但对于身处遥远漠北的玉珠公主来说,这个节日却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思念。
自从皇后不幸薨逝之后,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而远在边疆的玉珠公主此刻才刚刚得知这一噩耗。
当那封承载着悲痛消息的信件送到她手中时,玉珠公主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行字。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瞬间模糊了视线。
“怎么会这样啊……”玉珠公主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绝望。
她紧紧握着信纸,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与母后有关的温暖。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无情,让她连再见母后一面、参加母后葬礼的机会都没有。
玉珠公主悲痛欲绝地哭泣着,哭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令人心碎不已。
身旁的宫女们纷纷上前劝慰,但她们的话语在此刻显得那么无力。
玉珠公主深知自己身为公主,肩负着国家和家族的责任,不能轻易离开漠北回到京城。但内心深处对母后深深的眷恋和不舍,让她痛苦万分。
她想家了。
在那个月圆之夜,玉珠公主独自一人登上土丘,遥望着京城的方向。
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她满脸泪痕的脸庞。
她默默地对着月亮祈祷,希望母后能够安息,同时也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重回京城,亲自到母后的墓前祭拜。
她的夫君向来不喜欢她,整日里除了埋头处理那些没完没了的正事之外,其余的闲暇时光全都给了他和姐姐生的宝贝女儿。对于她这个正妻,却是不闻不问、视若无睹。
这样的日子与她曾经憧憬过的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生活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就在她满心郁闷、愁肠百结之际,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那黑暗幽深的角落里踱步而出。
此人正是阿帕契,前不久才刚刚被其父汗赐予婚事。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所迎娶的女子乃是出身名门望族的高门贵女——宁流巧。
这位大家闺秀总是矜持羞涩、拘泥于礼数,无论如何也难以彻底放开自己,以至于在床笫之事上始终无法让阿帕契尽兴。
更不巧的是,宁流巧此时竟然怀上了身孕,这下子更是令阿帕契望而却步,连碰都懒得去碰一下。
于是乎,不甘寂寞的他开始频繁地在外头流连忘返,四处寻花问柳以解心头之痒。未曾料到,今日竟会偶然间撞见了父汗刚娶的那位公主,一时之间色心大起,心中不由得萌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来。
听说这位公主到了这儿后并不得父皇的宠爱,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身子,阿帕契看着那道曼妙的背影,月色之下,竟让他生出了神女的错觉,若是能把这一轮明月摘下,恐怕他睡梦中都会笑醒。
阿帕契含笑慢慢靠近玉珠公主,玉珠公主听到动静转身,看到是他,微微皱眉。
阿帕契行礼说道:“见过公主殿下,殿下这般忧愁可是思乡了?”
玉珠公主并不想理会,只淡淡说了句“与你无关”。
阿帕契却不死心,继续说道:“殿下在这里孤苦伶仃,我倒是可以陪伴殿下。”说着就要伸手去拉玉珠公主的衣袖。
玉珠公主愤怒地甩开,呵斥道:“你莫要无礼,本宫虽是不受宠,但也是公主。”
阿帕契腆着脸道,“公主何必生气呢?长安城你是尊贵无比的公主,可是到了漠北,这是我们的地盘,你如果不懂得示弱,那恐怕是要吃苦头的。”
玉珠公主蹙着眉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想威胁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公主殿下,您真的误会了啊!您可是我母亲的亲妹妹呀,算起来也是我的姨母呢,我对您一直都怀着深深的敬意呐。”阿帕契嘴上虽然这般说着,但他那不安分的手却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右手,如同一条狡猾的蛇一般,轻轻地搭在了玉珠纤细的后腰处。
那只手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仿佛生怕会惊扰到眼前这位高贵的女子。
然而,当它感受到玉珠并没有立刻反抗时,便渐渐加大了力度,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此时的阿帕契,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真诚的笑容,让人难以察觉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玉珠公主身子僵硬,却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挑战她的权威,她本应该喊人把他扔下去打一顿的,可是想起对她一脸冷漠的葛伽阙可汗,还有如今怀孕了的宁流巧,心里蒙上了一层不甘,凭什么他们过得比自己幸福?
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甲轻轻抬起,勾起了阿帕契的下巴,轻声笑道,“这么说,您是愿意成为我的裙下之臣了?”
阿帕契一听,眼中闪过惊喜,忙不迭地点头,“能侍奉公主殿下,是外甥的荣幸。”
玉珠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你可知,若被可汗发现,你可就死路一条了。”
阿帕契满不在乎地说:“只要公主庇护,父汗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父汗对我也很宽容,说不定愿意成全我们。”
玉珠公主听了心里一阵恶寒,表面上不动声色,“今晚中秋,确实应该好好喝上一杯的。”
阿帕契听闻大喜,赶忙吩咐下人拿来美酒。酒过三巡,玉珠公主脸颊泛红,眼神却越发清明。
她娇笑着凑近阿帕契,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你说你愿全心待我,可有凭证?”
阿帕契毫不犹豫取下腰间佩刀递给玉珠,“此刀随我征战多年,如今赠予公主,便是我的诚意。”
玉珠公主把玩着佩刀,突然神色一凛,将刀架在阿帕契脖子上,“你以为本宫当真如此好骗?”
阿帕契大惊失色,“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哼,你不过是觊觎本宫容貌,还妄图利用本宫对付可汗罢了。”玉珠公主冷声道。
阿帕契却握住了玉珠公主拿着刀的手,“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公主若是不相信,只管对准我这儿下手,剖开我的心看看,便知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这下轮到玉珠公主惊慌失措了,她没想到阿帕契对自己都这么狠,鲜血从他的胸前染开,刀尖已经渗透血肉里了。
““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莫不是发疯了不成?”玉珠公主花容失色,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之人,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紧握的长刀扔到了一旁。
然而还未等她站稳脚跟,阿帕契便如疾风般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娇柔的身躯。
玉珠公主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被他抱了个满怀,只见他一脸坏笑,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公主殿下如此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本殿实在是难以自持啊!不知公主可否愿意与我共度这良辰美景,享受一番春宵之乐呢?”
说着,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竟然开始在玉珠公主的身上游走起来,玉珠公主欲拒还迎,感受到男子的阳刚之气,也许是酒意上涌,或是听闻噩耗,想用男女情事来麻痹自己的神经,慢慢的软下了身子,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天光乍亮,男子穿戴好衣服从帐子里走出,他神清气爽,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