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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鹿子初完全没有想到赵小棠怎么会和楚兰西有了联系。但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

楚兰西可是风扬的风云人物。实打实的富二代,也是学霸。更难的是一表人才。只是可惜了,心术不正。

赵小棠身为校花,她若是想要嫁入豪门,楚兰西也是合适的人选。

而对楚兰西来说,赵小棠若是投怀送抱,他也来者不拒。

两个人也就一拍即合。

再者而言,赵小棠一介素人,能够进入娱乐圈,背后也要有人捧。楚兰西家里有南艺影视,也是娱乐经纪公司。怎么看,这两个人都不是清白无辜的。

今天,楚兰西这一手,可真是卑劣又狠辣。他在费明泽和赵小棠结婚之际,发了他和她的不雅视频,那可不是王炸吗?

费明泽看着鹿子初,眸中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光,“够炸裂了吗?”

“够了,够了。”鹿子初义愤填膺,又五体投地,“你大外甥真厉害!”

“呵,我这还没说完。”

鹿子初难以置信,“还有?还有比这更毁三观的吗?”

“不够。”费明泽突然叹气,脸色有些一言难尽,摸了摸鹿子初的脸,沉声说,“还有另外一个人。”

“啊?”

“炸裂,毁三观的那种。”

“谁呀?”鹿子初问完以后,突然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是——”

费铭泽捂住了他的口,不让他说出来。

若是开始的时候,鹿子初还是抱着吃瓜的心态来听的。此时此刻,他觉得这事十分炸裂,并且毁三观。自己听了都觉得脏了心,污了耳。

愤慨一番之后,他有的只剩下可惜与痛心。

那个人到底不是别人,而是赵小棠。在另外那个世界里,他们曾经有过不浅的情分。

她背叛了他,鹿子初没忘。这一世,他们又是同学。她那么清纯可人的女孩子,她本该自尊自爱,有着光明的未来。她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成为这样一个千夫所指的人?

哪怕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鹿子初都觉得可惜,都想要把她骂醒。何况是赵小棠?

鹿子初心里难受,有些想哭。

费明泽看他眼眶发红,有些担心问,“怎么了?”

“没……”

费明泽摇头,“我也想不通。想不通赵小棠是为了什么。”

“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可哪怕这样,我知道了这回事,心里也很难受。真的很难受。赵小棠她图什么呢?她现在已经熬出头了,她拍了好几部电视,有几百万粉丝。她……她何必呢……”

说到最后,只余下叹息。

“本来不想说的,好歹为她保留几分体面。可是又想让你知道楚兰西他们的丑陋嘴脸。同时也让你对赵小棠有个清醒的认识。”

“费明泽,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看起来很单纯,善良,家教很好。实际上,有野心,有心计。同时,她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为了这个目的,不择手段。”

“她把自己当成武器,用来对付所有的男人。若是这个男人没有被她俘虏,就会激起她的争胜之心。比如,你。”

费明泽哭笑不得,“赵小棠不爱任何人,她只爱自己。”

“我一直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明泽却又不同意见,“但凡你看过今天下午那一幕,你就一切都明白了。”

“今天下午?还发生了什么?”

费明泽于是把下午那场闹剧说了,着重说了赵母对赵小棠的态度。

鹿子初听了以后沉默不语。

“我一直觉得,人之初,性本善。对赵小棠来说,父母对她的宠爱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他们把她当成一件商品,所有对孩子理所应当的付出,在赵家父母看来,都是他们的投资。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感情上的。赵小棠需要回报他们更多。”

“我早就知道赵家父母和赵小乔都是吸血鬼。”

“可一旦赵小棠没有给他们带来可观的收入,赵家人就不会对她那么客气了。换句话说,他们一直把她当做宠物来养,而非是一个平等的人。赵小棠只能被他们吸血,一旦反抗,就会被他们虐待。时间长了,次数多了,赵小棠就会被当做宠物一样,被人驯服,再也不知道反抗。”

“听起来挺悲哀的。”

“这个世界上的恶人很大一部分都不是生而为恶。不过是把其他人给她的恶酿造成了毒,她再转手给另外一些人罢了。其实,她不是为恶,只是没有尝试过被爱,也就无法学会去爱。”

——只是没有尝试过被爱,也就无法学会去爱。

鹿子初翻来覆去,品味着费明泽的话。

一个人若没有看到过太阳,她是不知道光明的。同样的,她若是没有被人爱过,她是不会成为一个幸福、温暖的人的。

远的不说,就说这一世自己对赵小棠。在她看来,多少有些中途变心的意味,这在她看来,是不是就是背叛?是不是他已经成为了恶人?

“行了。别想这些了。早些睡吧。”费明泽拍了鹿子初的手背,一脸温柔,“那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鹿子初老大不情愿,“都十点多了。你是准备让我的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吗?”

费明泽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我知道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的。可是事情真的比较重要。”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那你去吧。”鹿子初说,“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别了,还是早些睡吧。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费明泽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后在耳畔留下一个晚安吻,“明天,明天我补给你一个新婚之夜。”

说完,换好鞋子,带门出去了。

费明泽坐电梯下楼,然后顺着罗纳河走着。

他打了一个号码,那边没人接。

他也不急,又顺着河岸走去。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那里回了过来。

“在哪儿?”

“和外长在中东参加一个国际论坛。”文延年从费明泽的语气里嗅到了不正常,“有事?”

“嗯。”

文延年等了十秒钟,费明泽没说。他终于意识到了更加不正常的地方,于是问,“要见面说?”

“是,要尽快。”

“好。我安排时间和地点。稍后发你手机上。”

说完,文延年挂了电话。

费明泽心烦意乱,收了电话。不远处,庄园的大门,遥遥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