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对刘康寿为何突然如此未雨绸缪有些不理解。
但还是选择相信!
三人下了山,便朝着任务说明所说的方向前行。
“刘师弟,这次和张师兄,黄师兄出去好玩吗?”独孤剑有些好奇,毕竟他和陆一鸣只能去一些近的地方,而且危险系数不高。
“好玩,碰到了十几个圣殿弟子,救了几十个人,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刘康寿的话,让独孤剑一脸羡慕,只可惜他没到金丹期。
同时,刘康寿注意到陆一鸣有些沉默。
“一鸣,你怎么了?”
“没事!”
正当刘康寿准备继续问的时候,独孤剑一把拉住了他。
“刘师弟,古墓之后,钱师弟和古师弟已经离开了宗门,可能这些对他触动比较大吧!”
刘康寿更加不理解,钱俊宇和古略一个是二殿,一个是三殿的人,对陆一鸣影响为何如此巨大。
不顾独孤剑的阻拦,刘康寿几步追上陆一鸣。
“一鸣,独孤师兄说的是真是假?你应该不会为了他们两个这么伤心吧!”
刘康寿发现陆一鸣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一鸣!”刘康寿大声喊道。
陆一鸣咬牙看着刘康寿,“康寿,我不能说!”
刘康寿看到陆一鸣如此为难,便松开了抓着肩膀的手。
“好,我相信你!”
刘康寿感觉心里仿佛被人扎了一刀。
自从来到道宗,两人之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没有好好聊聊。
陆一鸣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刘康寿,只见刘康寿冷冷的说道,“走吧,早点去执行任务吧!”
刘康寿大步往前走,独孤剑在经过陆一鸣的时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陆一鸣紧握双拳,看着两人的背影,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三人一路沉默不语。
在深夜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任务所指的地方。
几间草屋,里面闪烁着灯光,还有几人说话的声音。
刘康寿感觉不太对劲,魔教现在这么猖狂了吗?
右手提着仙剑,示意独孤剑和陆一鸣一左一右包抄草屋。
刘康寿慢慢的往草屋门口走去。
借着里面的灯光,依稀可以从窗户缝隙看到黑色的道袍。
刘康寿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了有人的那一间草屋。
啪的一声,草屋的房门瞬间飞了进去。
在里面几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独孤剑和陆一鸣同时劈开窗户跳了进去。
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尴尬不已。
只见四名身着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正借着灯光,趴在桌子上。
桌子中间的纸上,写着风清门三个字!
四人待尘埃落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宗门被人端了,还是道宗干的。
其中一人站了起来,指着刘康寿身后的门框,“我说道宗的仙长!我们就是成立个风清门,影响你们道宗什么了,至于大半夜的跑来拆我门派吗?”
独孤剑看了一圈房间内的布置,忍不住笑出了声!
桌上的另一人立马站了起来,“道宗了不起啊,哪个门派不是从一无所有发展起来的!”
独孤剑连忙道歉,“各位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将这几间草屋称之为门派,确实有些草率了!”
刘康寿不好意思的说道,“诸位,确实不好意思,我们接到情报,说这里有魔教活动。现在看来,应当是有人将你们穿的黑色道袍当成了魔教!”
这时四人吵了起来。
“我就说不能用黑色的吧!现在好了,家都被拆了!”
“黑色霸气啊!”
“霸气个屁!”
眼见场面有些失控,刘康寿连忙出声制止。
“各位,为了表达歉意,我们三个明天将门窗修好再走如何?”
其中一人连忙说道,“那自然是好的!”
刘康寿和陆一鸣,独孤剑三人收了剑,便坐了下来。
“诸位,我叫刘康寿,这位是独孤剑师兄,这位是陆一鸣!”
刘康寿向四人做着自我介绍。
四人大大咧咧的也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老大慕容雨哲,这位老二慕容雨轩,老三慕容雨浩,老四慕容雨熙。”
刘康寿拱手示意。
“慕容道友,你们为何会在这里成立门派?”
“我二弟在古墓里得到一门功法,我四人便商议成立一个门派,收留那些无家可归之人!毕竟不是谁都像三位一样,可以进道宗这种超级宗门!”
慕容雨哲说的有些激动,虽然整个门派现在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甚至还选了这么普通的一个地方!
毕竟纯阳门最起码还找了一处僻静的山里。
“四位道友此份志向,倒是我等楷模!”刘康寿客气的说道。
慕容雨哲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一直没说话的慕容雨轩,冷冷的说道,“刘道友,不用如此奉承,我们只是做一些想做的事,远不比你们道宗做事,那么的光明磊落!”
刘康寿三人脸色一变。
慕容雨哲连忙说道,“二弟,休的胡闹!”
“哈哈哈,我胡闹?古墓之中,他道宗有人入魔!藏书阁将所有人避之门外,待他们挑完,才放我们进去!”
慕容兄弟其他两人沉默不语。
陆一鸣和独孤剑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手紧紧的握住了剑柄。
刘康寿见状,连忙向两人使眼色。回头对着慕容雨哲说道,“慕容道友,古墓之中,入魔的师兄已经正法!至于藏书阁的事情,宗门长老有他的考量,我并没有觉得有何过错!”
余光瞥见陆一鸣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刘康寿急忙说道,“今日之事确是我道宗处事鲁莽,日后定会赔偿,因为任务紧张,我等先走了!”
刘康寿转身拖着陆一鸣和独孤剑走出了草屋。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还未走远,就听到四兄弟又在争执。
刘康寿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陆一鸣。
陆一鸣冷冷的说道,“我师傅为了道宗的利益考虑,有什么错,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手画脚。”
就在陆一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情绪再次低落。
刘康寿和独孤剑一时不知如何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