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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王乾此言,苏远修先是愣了愣,随后一脸凝重地望向眼前的灰衣老者,他明白今日恐怕不容易善了了。

“怎么...老朋友今日到访,难道你父亲是不愿面见我这位老朋友?”王乾淡淡地道。

话语平静地没有丝毫感情,但苏远修却是感觉到身上仿佛有万钧重力,呼吸在这一瞬间都沉重了许多。

“王圣言重了...父亲正在闭关修炼,今日恐无法出面见客,不如待父亲出关,晚辈再与父亲述说此事,您看......”苏远修强撑着万钧巨力,身体都不由稍微颤抖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口吻委婉地道。

王乾挥了挥手,将苏远修地话语给打断,语气似乎有些许不悦:“我不想听这个...今日我可是有要事与苏兄面谈,难道苏家主你真不给我这么面子?”

苏远修咬了咬牙一脸坚定地抱拳拱了拱道:“王圣,今日父亲实属再进行闭关,不方便见客,待父亲出关,我定禀明父亲前辈今日前来......”

话未结束,王乾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了许多,冷声道:“我若今日一定要见呢?”说话间,苏远修感受到得威压愈发得恐怖,原本笔直的身躯都被弯下了半截。

不仅苏远修如此,就连在下方得周玄渊等王家之人也全都如此,一个个身受内伤,嘴角流出鲜血,而实力不到王境者更是浑身鲜血流淌,昏迷不醒,若在继续下去恐怕就此命丧当场化成一地血雾。

苏远修依然并未言语,依旧望着眼前老者,即便是圣境强者,也无法让其低头。

王乾与其对视了片刻,旋即轻笑一声,那原本压在众人身上的气势陡然消散,周玄渊深吸一口气后,目光转向那老者身上,心中丝毫没有因气势的消散而放松。

“贤侄,不必如此面孔,我开个玩笑而言,既然苏兄今日不便,那我日后再来便是。”王乾淡淡地道。

其平淡地语气,让人一种错觉,似乎刚刚并未发生任何事一般。

“那晚辈在此恭送王圣。”苏远修眉头一皱,丝毫不清楚眼前地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目前形势比人强,恭敬地向其抱了抱拳。

但此时在一旁地王阳却是脸色一变,踏前一步忙道:“老祖,可......”

他不想就此放过眼前这个机会,可刚想开口就被王乾挥手打断。

“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沉吟片刻后,王乾对着苏远修道:“贤侄,我对你地那位外甥很是感兴趣,不如我今日把他带走,我亲自指点他一二,你说怎么样?”

听得王乾所言,苏远修等人脸色为之一变,心中暗骂一声:“老匹夫......”

“王圣,这小子资质愚钝,远不王家天才,恐无福接受您的指点,还是留在我苏家,让我们来好好调教。”苏远修虽脸色无比的难看,但还是拱了拱手,客气的笑道。

“无妨,我见着甚是欢喜,还是让我带走...吧!”最后一个字落下,下方的周玄渊便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形之力在拉扯着他往王乾身上飞去。

周玄渊脸色猛然一变,连忙调动浑身剑元以及肉身之力想要挣扎开来,但圣境的力量对目前的他来说还是太过于强大,强行了挣扎几下后依旧无果,眼见就要拉到王乾身边。

只见,周玄渊手中忽然多出了一道令牌在手中,剑元催动,令牌轻轻晃动起来,片刻,一股超越圣境的力量从中迸发,那将他抓住的圣境真元瞬息间就支离破碎,真元破碎后,那股无形的力量便萦绕在周玄渊的身边将其守护了起来。

王乾感受到自身的真元被某种力量击溃,眼神微眯地盯着周玄渊,旋即看到了他手中地令牌,瞳孔收缩了几分,道:“小子,这是什么力量?竟能破除我圣境之力...”

他眼中地贪婪之色,在这一刻丝毫不做掩饰,若不是对令牌上地力量有所忌惮,他已经出手抢夺了,他有感觉,若能把这令牌拿到手让他细细参悟其中地力量,他就能破除圣境壁垒,突破到帝境之中。

苏远修看到外甥没事,也是稍显放下心来,不过再看到王乾眼中透出贪婪,刚刚放下地心又重新紧张了起来。

对于王乾眼中地贪婪,周玄渊自然也清晰地看到,此刻他心中苦笑一声,若不是眼前地圣境太过强大他绝不会动用这令牌中的力量,但他知道若真被抓走小命肯定是不保了,甚至要被遭受什么也不得为之,面临此等状况,即使不想动用,那也要用了。

这守护令牌自然是黑袍男子...秦皇给予周玄渊得保命之物,总共可以使用三次,一次可维持三分钟,在这三分钟内就算是帝境也无法伤其分毫,就算是帝境之上的星云境也能坚持十秒钟,除了这守护之令,也有一毁灭之令,但这只能使用一次,其威力足以威胁到星云境的强者。

这两令牌便是秦皇给予他的护道之物。

“呵呵...前辈这不过是一件小物件,不足挂齿罢了。”周玄渊微笑一声,一脸淡定地道。

说话间,他已经暗自把毁灭之令准备好,若眼前地老东西真要对他出手,那便一举灭了他,“就是把这足以威胁星云境地力量用在圣境身上,有些可惜了”周玄渊心中苦笑,异常地不舍得。

王乾自然不会放弃,这可是关系到他能否突破地关键之物,若能得到此物今日就算不灭了苏家他也没有问题。

“小物件?年轻人,那可不见得...不如这样你把手中得令牌给我,我今日便就此退去,你看怎么样?”王乾毫不掩饰他心中所想,在他看来苏晨如今依旧未出现,那必然是伤势还未痊愈,那他今日在此必然无人能挡,既如此何必掩饰,大不了把苏家之人全灭了,也不过随手为之。

周玄渊虽不知他的想法,但心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手中紧握着令牌,面无表情地道:“前辈,恕晚辈不能割爱,此物对晚辈很是重要。”说着暗中把毁灭之令启动,暗叹一声:“唉...看来这老东西还是要逼我使用这份底牌,真是该死......”

“是吗?”王乾冷笑一声,干枯地手掌缓缓伸出,冷漠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乖乖地把手中令牌交给我并且告诉我你是在哪里得到怎么得到的,二,老夫将你以及在场的苏家之人就地格杀。

不用指望你手中令牌,我已经看出来,这令牌对你的守护时间是有限的吧,你必然无法使用多次,守护的时间里凭借你的实力依然是无法逃脱我手掌心。”

听得王乾这般没有丝毫回旋的话语,苏远修等人脸色变得颇为难看,他们可不相信周玄渊把令牌交出去后他们就能安然无恙,这种鬼话真的也就只能骗骗三岁小孩了。

望着那一脸冷漠的王乾,周玄渊却是摇了摇头笑了笑:“抱歉,这可不能给你,至于怎么获得...”猛地一声厉喝,“你做梦!”

王乾闻言,眼中杀意浮现,“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真是好久都没被人如此拒绝过,看来你是要选第二条路了。”

周玄渊眼中有着一丝疯狂,毁灭之令悄然声息地落在藏袍服地手中,大喝一声,道:“想杀我们?就凭你...恐怕还不过够格!”

他决定今天便要在此弑圣!

话音刚落,一道雄亮的笑声忽地自苏家深处响起,“哈哈哈!说得好,王乾就凭你也想在我苏家杀人?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