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东皇太一之事如何处置。”
一位大臣好奇地问道。
嬴政微一沉吟,昔日的国教阴阳家,如今却因为天机楼的揭露,变得声名狼藉,人人唾弃。
他深深叹了口气:“东皇太一的尸首,朕不再见,那是对他最后的礼遇,他不配。”
听闻此言,大臣们立刻领会,领受了新的任务。
“今日朝会暂且结束,北疆之事待明日商议。”
他挥手示意,结束了这场冗长的议程,匆匆走向后宫,他的淑妃等待着他的好消息。
她的地位随着儿子赢彻的崛起而日益稳固。
“想来淑妃得知彻儿的成就,必定欣喜若狂。”
他心中暗想,步履坚定。
自东皇太一的尸体抵达咸阳,无论是权贵还是平民,无不为之震动。
嬴政并未亲往瞻仰,而是下令将尸体公开示众,以示其耻。
东皇太一的罪行累累,试图窃取大秦国运,甚至意图刺杀自己,这一切的恶行使得他的羞辱显得微不足道。
对于这样的人,无需保留任何颜面。
儒家学徒们也陆续抵达,尽管败北,但东皇太一的覆灭让他们震惊。
伏念站在窗边,望着街上东皇太一凄惨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分。
此刻,赢彻的身份与背后的力量逐渐显现,人们开始意识到,这位十三公子已经成为除嬴政之外,最具影响力的风云人物。
先不提赢彻身为天机阁首席的声望,即便仅凭道家玄元宗宗主的身份,叠加他那皇家龙裔的尊荣,就足以令人不敢轻易亵渎。
如今,加上他新晋的天机阁身份,更是让人感到震撼无比。
天机阁无论在民间、江湖,抑或是朝廷,乃至学术界,都犹如一座难以窥探的神秘巨塔,令人敬畏。
这还只是它表面展现的实力,其触角早已延伸至天涯海角,尤其是在海外的布局,实非空穴来风。
说实在的,赢彻不愿承袭王位的部分原因,便是厌倦繁复的政治游戏,而更重要的,是他对那个位置并不屑一顾。
因为他手中的权力,实际上已超越常人想象。
“什么?小彻。”
听到禀报,他竟然已是天机阁的首脑,且在临海郡击杀了东皇太一,这消息简直匪夷所思。
“民间最近的传闻,东皇太一据说突破了仙台境,小彻你瞒得我好苦,原来竟是征途境。”
扶苏乍闻,心中震动,旋即爽朗大笑,“哈哈!我的十七弟,真是让我惊喜啊!不知不觉间,你的实力已如此惊人,真是我大秦之幸。”
然而,听到这一消息的手下却带着一丝困惑问道:“公子,自战国以来,秦统六国,宗法制度已非主流。
您虽贵为储君,但面对公子赢彻如此崛起,对您的地位,恐怕并非全然利好。”
话音刚落,一卷书册如疾风骤雨般砸向他,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你何德何能,敢如此妄言。”
扶苏眼神瞬间锐利,厉声喝斥。
那人的脸庞迅速胀红,慌忙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我该死,我该死。”
他口中不断哀求。
扶苏面无表情,站起身,缓步走向那人。
“看来是我平时过于宽容,你们这些下人竟忘了应有的礼数,连敬畏之心都丧失了吗。”
他心中此刻满是怒火。
他对赢彻,始终是以兄长的关爱为主。
身为大哥,弟弟的成功本应让他欣慰,更需给予鼓励与支持。
这下人擅自揣测他的心思,实属大错特错。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跪地之人,冷哼一声。
“滚,你在这里碍眼。”
听完扶苏的话语,那名仆人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匆匆忙忙地退出了扶苏的居所。
扶苏的目光中怒意渐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重担。
“储君之位,乃帝王者决断,我们臣子应顺从父皇的决策,怎能因兄弟间的竞争便心存芥蒂。”
他凝视着仆人的背影,继续道,“如今的小彻,凭借他的才智和背景,即使觊觎那个位置,也是理所当然。
作为兄长,我何尝不能成人之美。”
在他心中,赢彻绝非那些狭隘之人。
然而,胡亥的态度却与扶苏截然不同。
当他听到下人汇报赢彻竟是天机楼的主人,犹如被雷霆劈中,震惊得无法言语。
“你说,赢彻不仅身为道家天宗的领袖,更是天机楼的主宰。”
胡亥的面容扭曲,牙齿紧咬,手中的青铜酒杯被他愤怒地掷向地面,破碎的声响回荡在室内。
“这阴谋,他悄然累积的力量和影响力,究竟要到何种程度。”
胡亥并非愚钝之人,赢彻之前的表现已让他如临大敌。
甚至,那种强大几乎让人感到绝望。
但如今看来,赢彻的道家天宗身份只是他背后力量的一小部分。
天机楼的神秘莫测,宛如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听说民间和江湖上,已经开始流传这样的流言。”
胡亥眉头紧锁,催促下人继续。
“他们传言,赢彻公子已经成为武林中无可争议的第一人,因其无与伦比的才能和战绩。”
胡亥听到这些,心中怒火熊熊,一时间将桌案上的物品扫落,青铜飞鸟香炉也被一脚踢飞,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胡亥满面不甘,气喘吁吁,然而内心深处,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源于巨大的差距,就像在同一公司,同事的薪水是他的数倍,这种对比让他既嫉妒又痛苦。
然而,当他意识到与那些业界巨擘相比,这差距更是如同深渊,让他连嫉妒都无力产生。
“我累了,退下吧。”
胡亥挥了挥手,驱赶着心中的不安与畏惧,手下们则如释重负,带着满身冷汗离去。
胡亥口中喃喃,心中充满恐惧与无奈。
在天机阁的威压下,胡亥显得尤为渺小,仿佛一叶扁舟在浩瀚的海洋中摇曳。
就在赢政下令召回赢彻的命令发出两天后,这位年轻的才俊如一道流星般划破天际,翩然降临于咸阳。
在驾驭飞剑的途中,赢彻思绪万千,琢磨着如何向他的父亲,那位雄才大略的赢政,提出组建大秦远征军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