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生活水平提高,富有人家开始追求享受,纷纷在城中建造精致的府邸。
但此刻,这些都落入了张良手中,然后转赠给了赢彻。
赢彻对张良的能力表示赞赏:“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心思。”
尽管条件不算优越,但张良将最好的房子留给赢彻,而非独占,这种态度已足够让人满意。
然而,当赢彻步入房间,他的神色却变得微妙。
前厅里,竟然在门两侧跪着两名打扮华丽的侍女,这让赢彻眉头微蹙。
张良神色尴尬,眼神偷偷瞥向赢彻身后的两位女子,晓梦冷哼一声,表情满是醋意。
而田言依旧站在原地,面带微笑,仿佛对此事毫不在意,她平静的神情令人难以揣测。
赢彻疑惑地看着身边的张良:“这两人是从哪儿来的。”
“启禀陛下,臣在犷岛城精挑细选的这两位,体态曼妙,容貌出众,且皆是纯洁无瑕。”
“陛下长途跋涉,臣原以为两位佳人能为陛下分忧解乏。”
张良心中暗自懊悔,他未曾料到陛下此行竟携两名侍女同行。
出乎张良意料,赢彻非但未怒,反而爽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蓬莱岛的异族男子虽粗犷,但这些女子稍加装扮,竟别有一番韵味。”
“你用心了,下去吧。”
赢彻挥挥手,张良额头渗出汗珠,悄然退下。
赢彻才走几步,身后却传来晓梦尖锐的声音:“师兄真是风流非凡,连蛮荒之地的女子也不放过。”
赢彻微怔,转过身来,笑容满面。
“晓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看这蓬莱女子,打扮起来也颇具风情。”
说着,他上前轻轻捏起一名女子的下巴,询问道:“你们懂得我大秦的语言吗。”
面对赢彻如神仙般的绝美容颜,那女子脸颊顿时泛起红晕,眼神闪烁,紧张地回答:“...是...是的,陛下。”
赢彻满意地点点头,吩咐两名女子沐浴更衣,以缓解海上航行的不适。
田言点头微笑,跟随着女仆走向浴室。
此刻,厅堂内只剩下赢彻和晓梦。
“师兄。”
晓梦望着随意倚坐在桌旁的赢彻,既羞又恼,“你怎么能如此轻浮。”
“怎么了。”
赢彻拿起酒壶浅酌,酒香独特。
“哼,连我大秦的酿酒技艺都敢学,你们这些头脑简单的人,模仿得不伦不类。”
赢彻心中暗讽,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回原处。
“那两个异族女子再怎么身份低微,也不能阻止她们为我服务。”
他对晓梦的指责有些惊讶。
“身份低微。”
赢彻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如果她们出身显赫,我又该如何?身份卑微,又能怎样。”
晓梦急得满面通红,却无法说服他。
赢彻见晓梦气得娇艳欲滴,心情大悦。
“她们是张良精心挑选的仆从,拒绝她们就是驳了他的面子。
她们是我稳定蓬莱岛的重要棋子,我自然要善待。”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仿佛在教导无知的少女。
赢彻的话语让晓梦微感愕然,但内心隐约感到一丝不安,却又说不出所以然。
“少爷,这府邸设有温泉浴池,引入的是温泉水,已可沐浴。”
“呵,甚是便利。”
田言的甜美声音适时响起,赢彻立即跃跃欲试,起身向浴池走去。
“不行。”
晓梦忽然打断了他。
“又怎么了,大小姐。”
赢彻疑惑地看着她。
“那两位女仆还未出来。”
“她们负责伺候我沐浴,为何要叫她们出来。”
“田言不是能帮忙吗。”
“我偏爱热闹。”
晓梦咬着唇,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已猜透赢彻的心思。
此刻,那两位女仆可能正赤裸着在浴池中等待他的到来。
“不,让她们出来,我和田言一起为您沐浴。”
晓梦的话语带着羞涩,连她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的大胆。
不只是赢彻,田言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晓梦。
“这...似乎不合适吧。”
赢彻略显迟疑。
“不行。”
然而,听到赢彻的犹豫,晓梦却更加坚定了,“不。”
她的坚决让田言的眼神从惊讶转为理解。
田言的目光在赢彻和晓梦之间游移,最终妥协:“那...那就这样吧。”
赢彻此刻内心五味杂陈,脸上却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
当晓梦坚定地跟随他走向浴室,气氛顿时变得微妙。
浴室内,两位女仆仍穿着整齐,胆怯地立在浴池旁,田言在一旁轻声窃笑。
赢彻看着她们,不禁笑道:“那...我先离开了。”
晓梦的言语显得有些紊乱,耳根都染上了绯红,她从未想过师兄的话竟成真,将女仆们定位得如此单纯。
她急于离去,却被赢彻抓住手腕。
“不是说好帮我沐浴吗。”
赢彻的话语如春风拂面,晓梦羞愤难当,却无法挣脱。
“你自己洗吧。”
她咬紧牙关,决定不再理会。
在赢彻的暗示下,田言带着微笑,领着女仆们悄然离开。
晓梦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的慌乱无以言表。
赢彻轻轻一拉,晓梦无力反抗,落入他温暖的怀抱,两人来到已调至适温的浴池边。
赢彻解开衣带,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帮我解开腰带啊。”
晓梦羞红满面,硬着头皮开始解他的衣物。
随着衣物滑落,她的脸颊更显娇艳。
赢彻肌肤如玉,沐浴在温泉水中,显得格外诱人。
晓梦几乎无法呼吸,她紧握毛巾,狠狠地为赢彻擦拭背部,尽管赢彻不断请求:“轻点,轻点。”
\"我可不是马厩里的骏马,无需如此费力牵制,\"赢彻轻笑声中带着调侃,晓梦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重。
\"嘶——\"
面对晓梦的反抗,赢彻毫不留情,轻易将她拉入怀中,晓梦扑通一声落入清凉的水中,脑中瞬间一片混沌。
紧接着,她的唇被赢彻突如其来的亲吻封印。
\"傻丫头,真是个新手,连最基本的服侍都不懂!\"赢彻的话犹如冷水泼面,让晓梦从迷糊中惊醒,她瞪大眼睛,试图挣扎,却被他牢牢固定在臂弯。
\"既然你不懂,那就让我现场演示如何吧。”
赢彻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伴随着水声,晓梦的思绪渐渐飘远,直到衣服一件件被水浸湿,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