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库那、瓜尔佳旦日,般伊布尔、阔扩充,四人准备好后便开始比赛。
他们一边骑着马狂奔,一边相互对射。
他们不但向对方射击,还要躲避对方射来的箭支。
只要他们躲的稍微慢一点,就有可能被射中。
阔扩充一箭向般伊布尔射去,同时侧身躲避瓜尔佳旦日射来的一箭。
般伊布尔急忙一侧身,紧贴着战马的左侧趴伏,那支箭紧贴他的头顶一掠而过。
般伊布尔一个鹞子翻身,又蹿上了马背。
他紧接着就一箭射向阔扩充的胸口。
阔扩充姿势已经用老,躲闪不及,被一箭射中胸口。
阔扩充的胸口上顿时留下一个粉红色的印记。
被射中要害,阔扩充只好识趣的离开了赛场。
瓜尔佳旦日立刻向般伊布尔使了一个眼色。
他想说:“我们先联手解决掉乌拉库那,再决一雌雄。”
般伊布尔可没有瓜尔佳旦日那样的心机。
般伊布尔二话不说对准瓜尔佳旦日就是一箭。
般伊布尔和瓜尔佳旦日是表兄弟。
他没想到般伊布尔会向他射出一箭!
瓜尔佳旦日一看大事不妙,他急忙翻身向左侧躲去。
可是瓜尔佳旦日躲的还是稍微慢了一点,大腿上留下一个粉红色的印记。
瓜尔佳旦日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小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就先解决掉你再说。”
就在瓜尔佳旦日愣神的功夫,乌拉库那立刻向他射出一箭。
瓜尔佳旦日急忙一弯腰,那支箭从他头皮上疾掠而过。
瓜尔佳旦日急忙勒紧马缰绳,他的坐骑掉过头来,巧妙的躲开了般伊布尔射来的又一箭。
与此同时瓜尔佳旦日从箭篓里抽出三支箭,把弓拉满,三支箭同时射向了般伊布尔。
这三支箭疾如流星、快如闪电,分为上中下三路同时射向般伊布尔,这三支箭几乎是同时射到般伊布尔身前。
瓜尔佳旦日这招一弓三箭,乃是大蕃最难练的绝技。
般伊布尔大吃一惊,一低头额头躲过,但是胸口和小腹同时中箭。
般伊布尔顿时羞的面红耳赤,他急忙骑着马离开了赛场。
现在赛场上只剩下乌拉库那和瓜尔佳旦日。
瓜尔佳旦日一笑,扬声道:“乌拉库那,我瓜尔佳旦日一直视你如兄长!”
“可是今日为了夺得哲别王之位,我瓜尔佳旦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瓜尔佳旦日说完对准乌拉库那就是一箭。
乌拉库那面色冷峻,一闪身躲开,紧接着回敬了瓜尔佳旦日一箭。
瓜尔佳旦日也迅速的躲开。
两个人在赛场上激烈的角逐着。
他们时而骑着马狂奔,时而向对方射击,只听见马蹄隆隆、惊风嗖嗖。
他们俩都想找到对方的破绽,然后趁其不备来个一箭定江山!
瓜尔佳旦日突然抽出三支箭,一起射向乌拉库那。
瓜尔佳旦日还想一弓三箭击败乌拉库那。
之前乌拉库那就见过他用这一招击败般伊布尔,一直紧盯着他抽箭的动作。
乌拉库那一看大事不妙,使了一招铁板桥,身体往后一仰,身体平躺在马背上,三支箭瞬间从他身上掠过。
瓜尔佳旦日这一招可谓是虚中有实。
他立刻又抽出一支箭,搭弓上弦。
瓜尔佳旦日心想:“乌拉库那,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有道是无毒不丈夫!”
瓜尔佳旦日毫不犹豫,他对准刚刚起身还未立稳的乌拉库那的喉咙,一箭就射了过去。
乌拉库那也飞速抽出一支箭,射向了瓜尔佳旦日。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两个人的箭术出神入化,这两支箭居然撞击在一起。
瓜尔佳旦日的这支箭竟然锋利无比,箭头瞬间将乌拉库那的箭刺开了花。
并且速度未减,直奔乌拉库那的喉咙射去。
乌拉库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情急之下,突然伸出左手向对方的箭杆抓去。
乌拉库那这一招简直是惊险到了极点。
箭头距离乌拉库那的喉咙只差一厘,还好没留下印记。
瓜尔佳旦日本以为十拿九稳,射出箭后身体放松,谁想乌拉库那如此彪悍!
就在瓜尔佳旦日发愣的一瞬间,乌拉库那搭箭上弦,瞬间把弓拉满,对准瓜尔佳旦日的胸口就是一箭。
乌拉库那大叫道:“我的箭矢已经用完,这支还给你。”
乌拉库那射箭的速度简直快到了极点。
瓜尔佳旦日躲闪不及,被射个正着。
乌拉库那的弓,力道惊人。
此箭从前胸射进去,又从瓜尔佳旦日的后心露出来。
瓜尔佳旦日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一头从马背上摔下来,鲜血迅速泅透了衣衫顺着铠甲流下。
瓜尔佳族长踉踉跄跄跑到瓜尔佳旦日的跟前。
他上前抱起瓜尔佳旦日,此时的瓜尔佳旦日已经没有了呼吸。
瓜尔佳族长怒目圆睁,咆哮道:“乌拉库那,今天我一定要给我儿报仇!”
乌拉库那大怒道:“诸位且听我一言,想必刚才的事情大家都亲眼所见!这支箭是瓜尔佳旦日射向我的!”
“我接住箭后又射回了瓜尔佳旦日!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支雕翎箭。”
“所以瓜尔佳旦日的死和我无关。”
各族的族长和裁判都走了过来。
述律平大声道: “瓜尔佳族长,刚才的事情我们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并不是我蓄意包庇乌拉库那,这支箭的确是瓜尔佳旦日射向乌拉库那的。”
“可是没想到居然被乌拉库那给接住了,他不过是按照规矩,将这支箭射回瓜尔佳旦日罢了。”
瓜尔佳族长大怒道:“你们简直是强词夺理,乌拉库那射死了我儿瓜尔佳旦日,他就要给我儿瓜尔佳旦日偿命!”
“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绝不答应。”
乌拉氏族长乌拉俊大声道:“瓜尔佳蛮达!你休要信口雌黄!”
“怎么回事我们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件事的确和乌拉库那无关,我念在你丧子心痛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不过请你放心,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罢休!哼!”
裁判们已经抬手拔出箭矢,开始鉴定这支作为凶器的雕翎箭。
大家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这支雕翎箭做的和俗箭几乎一样,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前端有一点锋锐的箭尖。
这是一支雕翎箭,没有任何标志说明它的归属。
述律平平缓地说道:“述律谷、述律金,你们俩可是这次哲别大会的裁判。”
“在比赛前,就有三次仔细的检查。瓜尔佳旦日的箭篓里,为什么还会有雕翎箭呢?”
“大家使用的俗箭都是你们俩发的,现在就请你们俩给我解释一下,这支雕翎箭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