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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墨骑,全称应该要叫墨麒麟下的铁骑。当年墨氏先祖远征海外,一统猛犸,麾下铁骑皆立墨麒麟战旗,故,得称墨麒麟下的铁骑,也就是墨骑”

“原来如此...”北梧愣愣点头,思绪明显已不在此处。

“坊间传言,说墨九公子厉害的紧,一拳能打死十头西陆象,这是不是真的呀?”

“哎!小姑娘可不能乱说!”

突然,一西陆面孔的游商停下脚步,极为认真的看向北梧“我们西陆的象随随便便一头就有万余斤的重量,人怎么可以一拳打死。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

拓拔启噗笑摇头,好像,许久不曾这般笑过。

北梧不服气道“一般人自然不行,我大月神武侯自然行!”

“不行的!不行的!这个那个都不行的,没有人能一拳打死象的”西陆游商认真道。

“嘿!你这西狗子说啥呢?”一膀圆腰粗的大汉气势汹汹走来,怒眼道“敢在背后嚼神武侯的舌根子,你他娘是找打呢还是找揍呢!”

附近,一五大三粗的妇人拎着菜刀便走了上来“奶奶个熊!谁说神武侯的不是,看姑奶奶撕烂你的嘴!”

“不,这样不好的!你们欺负人不好,这样不好的!”西陆游商努力操着月音,声调古怪。

眼见周边百姓都涌了上来,随时都要对西陆游商下手,拓拔启眼皮子一跳,拉起北梧的手就向外跑去。

直至跑了小二里地,横穿了三条街,两人这才停了下去。

“咱们跑什么呀,我还想打那西陆人一拳呢!”北梧愤愤不已。

拓拔启苦笑道“你真以为,九哥能一拳打死十头象?”

“那不然呢?”

“九哥虽说天生神力,可要一拳打死十头象,确是夸张了”拓拔启认真解释道。

“啊...”北梧顿时泄了气势,顿了顿,她说“那要是这样,咱们岂不是冤枉那个西陆人了...”

拓拔启着重强调道“不是咱们,是你”

“我,我...”北梧捏着手指头,脸上明显浮上了几分愧疚“要不然,咱们回去给那西陆人道个歉?”

“打都打了,道歉何用?”拓拔启撇了撇嘴,随之向前走去“再说了,如今西陆诸国太过放肆,教训教训也好”

“谁也不是呢”北梧顿时浮上笑脸,开心跟上。

拓拔启好似感到哪里不对,他侧目扫了眼身旁满脸灿烂的身影,那种预感愈发强烈“你,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想过回去给那西陆人道歉?”

“不是!”北梧立即摇头,目光极其坚定。

拓拔启无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

“你……你看什么看,快走啦!”好似说了谎的孩子被大人拆穿,北梧赶忙拉上前者胳膊,埋着头就往前走。

拓拔启瞥了眼前方街面,有些疑惑的指向西南方“我好像记着,梧桐街是从这条街过去吧”

北梧应声转身,依旧埋着头往前走。

拓拔启笑了笑,碍于被抓住的左臂,只得随行跟上。

梧桐街,依旧是那个梧桐街。

街面红绸遍布,两侧尽显妖娆。

一杯花前酒,一曲醉心头。抚耳酥麻如临尘,欲媚似仙夜漫漫。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美人,或欲,或赏,人之常情,无关所有。

不同的是,有人只需一杯浊酒,赏天下之美,而有人,却欲得不满,贪偏房一间。

随着步入梧桐街,以前种种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狼沧,风冥,叶不离等当初质子军的成员身影一个又一个浮上,数年已过,昔日身影现在何处,安好与否,好似早已没了答案。

北梧问“你怎么了?”

“没有,不过是想到了些挚友”拓拔启笑着摇摇头,本欲再说些什么,可迎面走来的那道身影却让他不由顿住了脚步。

“启弟!哈哈哈!果真是你!”爽朗声落下,拓拔柏兴高采烈,大步走上前“这怎么回来了都不告诉六哥一声!”

拓拔启挂上些许笑容,好似意有所指道“六哥不知我回来?”

拓拔柏突皱眉头,四下看了眼后,这才压低声音道“启弟,莫非昨日城外,那支遭到截杀的车队便是你?”

“启命大,不仅没死,更是皮毛都不曾伤”拓拔启接话道。

“好小子!”拓拔柏满脸笑容,很是豪迈的张开双臂拍了拍前者胳膊

“我启弟神勇!纵是沙场之上都无人能敌,又何惧那些个藏头藏尾的贼人!”

一旁,马四六上前俯首“十二公子好”

拓拔启颌首,道“听闻六哥手下有一忠卫,投东疆大河军,兵九年,军帐攒敌首一百一十二”

说到这里,他再次看向对面的马四六“果然,悍勇无二”

“公子言重!”马四六抱拳俯首,不卑不亢。

“哈哈,这自从跟了我,可是一天比一天谦虚了”拓拔柏爽朗拍了下马四六的肩膀“速去西江月安排,为我启弟接风!”

“是!”喝罢,马四六果断告退。

拓拔柏满意点头,余光正巧瞥到一旁“这姑娘是?”

“北梧,见过六公子”北梧微微做礼。

“姓北?”拓拔柏不由意外些许。

北梧笑着回应“是公子想的那个北”

闻声,拓拔柏恍然大悟“哈哈,我当是谁,敢情都是一家人嘛!”

“启弟!走!都走!今晚西江月,六哥做东!”

“那启,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拓拔启微做一礼。

“跟你六哥还客套上了!”拓拔柏一把揽住前者脖子,同时不忘招呼着北梧“丫头!快走,那西江月的点心可是一绝!”

……

夜色降临,旖旎渐浓

华灯映照下,西江月内歌舞升平,好似人间天上。

整整七层花楼,随处可见勋贵之子,王侯之孙,又或是达官显贵,富商巨贾。放眼所及之处,遍布奢靡之风。

千两黄金一杯酒,一曲扶摇抚人愁,可这份愁太贵,贵到天下间九成九的人都无福消愁。

西江月七楼,某处包房内

随着酒菜上齐,歌舞起奏,在拓拔柏举杯共酒的开场下,气氛逐渐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