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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芷禀道:“夫人快想些办法吧,那对黑了心肠的母子,商量着怎么毁小姐清白呢。”

从碧芷的口中得知,朱贤之回了永宁侯府,被永宁侯狠狠训斥了一番,斥责他喝了马尿怎能做出这种事。

朱贤之直呼是林庭旭非要和他小酌两杯,他因不慎坠湖落水,受了风寒,未饮下几杯便醉的不省人事,做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又言,没准是林玉茹舍不得白给他粮食,才和江枫合起伙来诬陷他。

永宁侯训斥无果,便掌掴了朱贤之两个耳光,说他好不容易撑着永宁侯府,若朱贤之敢坏了事儿,他第一个不会放过朱贤之,让朱贤之滚回西院面壁思过,想清楚怎么给林府赔罪,将事平息了,赶紧接回林洛翎。

朱贤之被打,心中有气便去了那处宅子,二话没说,暴揍两个女子一顿。

蓝婉霜得知此事后,命孟嬷嬷将朱贤之叫到房中,捏着佛珠道:“已成了家,遇事怎的还如此沉不住气?”

朱贤之愤然道:“我虽无酒品,却也不会闹出那么大动静,林玉茹说什么就是什么?平白无故给我扣个屎盆子,挨了大伯父的打不说,还让我去林府赔罪,他怎么不去?”

知子莫过于母,蓝婉霜怎会不知朱贤之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遇到事就不敢担责任,便是抓住他犯了错,他也有一百个理由推卸责任,且还会装作无辜之态,瞧着真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蓝婉霜睨了朱贤之一眼,“你是不知怎么赔罪吧?”

朱贤之自觉他进了林府,便诸事不顺,先是不慎坠湖,染了风寒,又被江枫带去祠堂,跪读一上午的林府家规,与林庭旭未饮三盏酒,便醉到人事不省,在林府留香园门口当着下人罚了跪,好不容易回了府,任凭他怎么解释,都不听,还挨了耳光。

朱贤之愤愤然把林氏他所见的人骂了一遍,那神色语气就似林氏合伙欺负了他,他的委屈无处发泄一般。

摔了个茶碗,朱贤之气怒道:“反正我不去林府赔罪,接林洛翎,我那岳父脸沉少言,我岳母又是个嘴刁难处的,要去你和我父亲去。”

蓝婉霜讥笑一声,问道:“吃喝玩乐你父亲在行,让他去林府给你收拾烂摊子,他会去吗?”

朱贤之往软塌上一躺,躲事道:“反正我不去。”

蓝婉霜冷哼道:“你大伯父真是好算计,不想担事,还惦记白拿林氏给的粮食和铺子。

让我和你父亲扔下脸,去林府挨骂,好言好语哄他们。”

蓝婉霜将佛珠随手丢在桌案上,话音愈发冷了几分,“去做什么?林洛翎刚嫁过来没几天,公婆便亲自登门接她,给她脸上贴金吗?

这样的事可不能惯着她,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难不成以后你们但凡有个口舌之争,她躲回娘家,我和你父亲就得去接她不成?不去接,让她自己回来便是!”

朱贤之猛地起身,双目灼亮,问道:“母亲可有什么好法子?”

蓝婉霜道:“之前咱们商量好的事,不是没做成吗?反正你那几个狐朋狗友也拿了咱们的银钱,你让他们这两日传话出去。

说:林氏当初答应给林洛翎陪嫁六十六抬嫁妆诓骗永宁侯府,永宁侯府未曾计较,还备下丰厚的回门礼,哪知林氏嫌少,硬将林洛翎留在娘家,非让永宁侯府再备厚礼送去,才能接回林洛翎。”

闻言,朱贤之挑起大拇指道:“母亲先发制人之计委实妙哉,我这就去办。”

碧芷将朱贤之离开永宁侯府去了何处,找了谁,一一记下,详细禀报给了贺堇春和林洛翎。

听罢,沉音大怒,“这对母子还真是没有一点的好心肠。”

林洛翎却似早猜到了般,淡然一笑,让碧悠和碧芷先行退下,同贺堇春道:

“他们用先发制人的招数,我们也可以用啊,以毒攻毒,岂不好?”

贺堇春眸色一亮,转首让沉音把林玉宁和林玉茹请来她的院子,说有大事相商。

次日,未及午时,京徐州的街头巷尾皆传:永宁侯府二公子陪林洛翎回林府,贪杯酒醉,欺辱林玉茹守寡无子,宁远侯得知此事,不日便要来京徐州,找永宁侯讨要说法。

到了下午,这话越传越邪乎,越传越歪。

永宁侯得知后,勃然大怒,领着一名暗卫绑了朱贤之,带至他的书房门前,摆了长凳,亲自拿着鞭笞狠打朱贤之。

永宁侯夫人方氏听说永宁侯打朱贤之的事,大呼打的好,命小厨房做些美味佳肴,再烫壶酒,她好畅快畅快。

蓝婉霜得知后,先是去了周娇灵的阑香阁找朱敬忠,不料朱敬忠不在府中。

周娇灵又称她也不知道朱敬忠去了何处。

蓝婉霜只好带着孟嬷嬷去了永宁侯书房前,好话说尽,未能让永宁侯罢手,反而打得更重了几分。

见此,蓝婉霜只好捏着帕子,站在一旁哭哭啼啼个不停,愈发惹得永宁侯心绪烦躁到了极致,打得朱贤之臀部被鲜血浸湿。

朱贤之不停地哀嚎他知错了。

永宁侯见木棒上染了血,这才丢下木棒,“本侯限你们两日之内将林氏独女接回来,想方设法让洛翎的小姑母消了气,否则,便是二弟闹翻了天,你们二房也给本侯滚出永宁侯府。”

说罢,永宁侯拂袖怒色而离。

蓝婉霜假作抹泪,委屈巴巴走至朱贤之身旁,道:“你呀!以后可不许再饮酒了,这次的事儿委实闹得太过了,瞧瞧把你大伯气的。”

话是这么说,蓝婉霜却冷瞥了一眼永宁侯关阖上的书房门,心里压根没有丝毫的惊吓。

永宁侯和朱敬忠分家后,他们二房是不能住在永宁侯府的,还不是永宁侯有把柄攥在朱敬忠的手里,才从不提及让他们搬出永宁侯府的话茬吗?

朱贤之被打的无法起身行走,蓝婉霜只好让孟嬷嬷唤来几个小厮,抬着长凳,把朱贤之抬去了她的春阑院,又唤了府医过来给朱贤之治伤。

天色渐黑,永宁侯不知何由突发高热。

朱敬忠酒足饭饱回府,周娇灵正在收拾衣物,追问之下,周娇灵才道:“听闻二公子惹永宁侯生了大怒,打了二公子不说,还要将咱们二房赶出永宁侯府。”

朱敬忠闻言立时恼了,转身去云芳院找永宁侯理论,得知永宁侯被气得高热不退。

又听永宁侯夫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齐全,怒火蹭的直冲头顶,迈着小短腿奔去春阑院,方一进门,二话不说,便给迎上来的蓝婉霜甩了一个响亮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