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今日出现此事,只怕要来一次大清查了。调查结果出来前,禁卫军统领和今日在场的禁卫军,都要倒霉。
轻则被关,重则可能要被砍头。所有人惊恐的看着眼前围住他们的大军,心里涌起一股愤怒和绝望。
他们恨那钻空子进来的杀手,更恨派杀手的人。
现场随着被白袍军给掌控,二三百的朝臣也被白袍军给围在了其中,几位皇子也在当中。
所有人惊恐的看向江凡,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叶仁等依附皇子的朝臣,心里涌起一股绝望。这次他们怕是要祸事临身了。
被江凡算计得祸事临身,从江凡带三名犯人回京开始,江凡只怕就一直在算计着他们。
一步一步的引他们入局,可笑,他们到现在还不自知,傻傻的钻了进去。
刑部开口要人,就是江凡反击的序幕,若是刑部不开口的话,江凡也不会让燕皇在城门前结案。
他们更是没想到,这种儿戏一般的要求,燕皇竟然会同意。但想到燕皇对江凡的宠爱,会答应也不奇怪。
只能说是他们没有算到江凡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如此的跳脱和离经叛道。在城门口结案的事都想得出来。
更是趁机引动百姓的舆论,将他们架在火上,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
然后,江凡居然算准了他们会刺杀,又引诱他们出手灭口,让他们恐怖的是,江凡算到一次还不算,竟然两次刺杀都算到了。
一步先,步步先。所有事情的发展,几乎都似是在江凡的引导下,一点点的进行。
这样的情况,他们心中如何不恐惧,如何不绝望!
随着江凡将全场掌控,只见他挥了挥手,从第二次出来的那百名白袍军中,有三人走了出来。
当看着这三人出现的刹那,叶仁和几位朝臣以及几位皇子瞳孔猛缩。六皇子更是双拳紧握,眼里是浓浓的不甘和恼怒。
那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靖中、叶世宣和侯庆林。他们没有想到,江凡居然将人藏在刚刚押送犯人的白袍军中。
若是没有人下杀手的话,那假犯人就会被换掉,真犯人就会出现。
在燕皇面前有影子和五十名大内高手在,还有谁能够刺杀得了三名犯人。
江凡的算计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还不会出任何纰漏!
可笑他们还以为江凡只会任他们拿捏,却没想到江凡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燕皇看到此景,脸上露出一股赞许,他对江凡点了点头,神情更加满意。
自己这儿子还真是厉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三人在白袍军的押送下,来到了燕皇身前跪了下来。
赵靖中率先开口道:“罪臣赵靖中拜见陛下,微臣要检举揭发六皇子江峥,微臣在河涧洲跟红莲教勾结,全是受六皇子指使!”
“罪臣叶世宣拜见陛下,微臣检举左相叶仁,户部尚书黄贞仁,大皇子江逸,他们指使罪臣在河涧洲配合赵靖中私吞粮税,嫁祸给河涧总督苏元广……”
“罪臣侯庆林检举三皇子和刑部尚书郭真!罪臣受他们指使,配合叶世宣、赵靖中贪污河涧洲粮税,嫁祸苏元广……”
三人先后开口,并双手奉上了他们的认罪书,三人最后异口同声道:“微臣等人已将所犯之罪证和牵连的官员名单奉上,还请陛下明察!”
三人在回京的路上,心里其实还是多少抱了一丝希望,虽然他们答应了江凡,但也希望能够翻身。
只是,他们的希望还是在刚刚两次刺杀中破灭了,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两次被送出来的他们被当场杀死。
他们心中惊惧的同时,心里也是一片死灰,更是生起浓浓的愤怒。
他们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的主子,可最后却差点落个身死的下场,他们如何能够甘心。
此时的他们,已经完全的豁出去了,今日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那些忘恩负义,想要杀他们之人下水。
随着三人这话一出口,大皇子、三皇子、叶仁、黄贞仁,刑部尚书郭真瞬间瘫软在地。
虽然,赵靖中三人的检举,对他们来说,其实还是有许多辩驳的余地的,可经过两次刺杀,这余地,没有了!
六皇子却是一片平静,反而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似是冷眼旁观一般。
即使是其他人看过来那诡异的目光,他也当着没看到。
燕皇在听到赵靖中状告六皇子江峥时,眼露惊愕,他转头看向自己那低调的六子,怎么也想不到赵靖中背后的人,竟然会是他。
“陛下,臣冤枉啊,微臣根本没有做过此事,还请陛下明察!”叶仁反应过来,不顾被打得生疼的屁股,顿时跪地出声喊冤。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承认,即使有绝对的证据证明是他所为,他也绝对不能承认。
承认了那就是一个死,不承认的话,还有机会活命。
毕竟,他是一朝右相,燕皇不可能会随意杀他,至于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黄贞仁和刑部尚书郭真则是跪倒在地,也张嘴喊冤。
只是,燕皇冷冷看了眼他们,将手上的罪证扔了过去。冷冷道:“冤枉?!你觉得朕手上的证据是假的吗?”
赵靖中三人送上来的证据,证据确凿,不仅有他们的犯罪事实,还有人证,至于物证,则是账本。这是江凡从三人府上搜出来的。
这些年他们贪污的粮税,以及跟红莲教之间勾结的物资来往证明。其中还涉及到不少官员。
当然,这些证据不一定能够真的将叶仁等人钉死,但只要燕皇愿意,叶仁等人他随时都可以杀了。
叶仁等人还想要说话,燕皇冷喝一声道:“来人,将叶仁等罪臣,抓起来,大皇子、三皇子押回皇子府,静候发落、”
说到这,燕皇看向六皇子,目光冷然道:“江峥,你可有话说!”
六皇子闻言,看向燕皇,他连忙跪倒在地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也知道儿臣的为人,儿臣从不结交朝臣,一向行事低调,赵靖中攀咬儿臣,实在是让儿臣愧恐。”
“还请父皇为儿臣作主,还儿臣一个清白,儿臣愿意被圈禁,任凭父皇发落。”
此时的六皇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似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一般。
虽然,他被攀咬出来,可他也知道光凭赵靖中手上的罪证,真的没有办法证明他的罪。
毕竟,他没有跟赵靖中有任何正面的来往,一切都是手下去做的。
即使是其中的钱账来往,也没有一分进到皇子府和他手上。
此时的他,反而显得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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