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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她们带下去。”

“夫人!冤枉啊!真的是大小姐……”

“把她们的嘴给堵上,本夫人不想听任何解释。”气头上的上官夫人不想听她们多说一句。

粗使丫鬟拿布塞住她们嘴,把人拖了出去,然后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就在这吧,等夫人待会处理。”

“好。”

……

屋里。

任由上官夫人怎么喊,上官念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月姨,你去问。”

“是的,夫人。”

月姨是上官夫人身边的老人,有些话,不用明说,她都能领会到主子话中的意思。

月姨走出门。

直奔小荷俩丫头。

“说!今早在大小姐屋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小荷胆怯地看了看月姨锐利的眼神,没敢隐瞒,把知道的都该说了。

小夏没进过屋,所以她一直低着头。

月姨听话,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小荷,你是谁屋的人?”

“是,是大小姐……”

“那北苑的事与大小姐有何干,你多这个嘴是有何用意?”

“奴婢…奴婢就是一时心急,没多想。”

“是没多想还是别有用心,夫人自会查明,你还是好好想想跟夫人怎么解释吧。”

月姨放下话,转身回了屋。

上官夫人守在床边,紧紧握着上官念的手,一脸愁相:“如何?”

“回夫人,是小荷那丫头,嘴巴没个把门的,将北苑的事说给大小姐听,老奴觉得大小姐应该是急火攻心,才导致昏迷的。”

“小荷不能再待在南苑了。”

“夫人的意思?”

“卖了,越远越好。”

“老奴明白。”

上官夫人冷声道:“你去大门守着,老爷一回到,就把人带到南苑!谁要是敢提北苑半句,本夫人要了她的命!”

“是。”

【她】的视线从游戏机移到上官夫人身上:“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母亲动了杀心,她真的很爱我,你要替我保护好她。”

上官念:祖宗没找到,摊上一堆事。

————

国师府。

【她】之所以不知道国师住哪,是因为国师府没设在城内,而在城外。

方笙从上官府离开后,就直奔国师府。

谁知他一到门口。

管家就走了出来,并说:“方公子,国师已等候多时,请进吧。”

方笙为之震惊:“国师厉害。”

管家笑了笑,没有说话,把人带到后,就默默退下了。

国师正在院子里喝茶。

一身白衣,显眼的银发,容貌俊美,却让人有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他年近三十。

听闻这一头的银发,是因窥探天机而遭到的惩罚,至于是什么天机,只有他与当今皇上知道。

方笙双手放在身前,态度极其尊敬:“国师。”

“坐吧,不必拘谨。”

“是。”

玄冥微微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笙一眼,将茶杯放在了他的面前,悠悠道:“方公子,有话便直说。”

方笙讪笑,支支吾吾地把拜托的事说了出来。

玄冥放下茶壶,很爽快就答应了。

方笙甚至都怀疑自己听错。

“真的可以?”

“可以。”

“那晚辈明日等国师的好消息。”从语气中,能听出方笙有压不住的喜悦,心里已经开始憧憬往后的幸福生活。

“回去吧。”

“晚辈告辞。”

玄冥看着方笙离开的眼神,饱含深意。

可算是来了……

待一盏茶喝完后,玄冥才站起身,往外走:“易伯,准备一下,随我进宫。”

管家易伯:“是。”

……

皇宫。

承乾宫。

男子孤坐高位,垂眸,正在看着奏折。

玄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抬眸,看了看男子,禀告道:“皇上,她来了。”

男子拿着奏折的手指紧了紧,一双冷眸掠过一丝紧张的神情:“在上官府?”

“是。”

“那就按你说的去办,随时来报。”

“是,微臣告退。”

玄冥把消息带到就离开了皇宫。

男子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放下了手里的秦折,静静坐在那,迟迟没有动作。

上官念要是在场。

淡定的她也会露出吃惊的表情。

因为男子与某人长得一模一样。

————

————

上官府的大门敞开,原本早早守在门口的杏子,被月姨命人带了下去,并且关了起来。

接近中午时。

那从远到近的马蹄声正朝上官府的方向赶来。

眼尖的月姨,远远就看到了大少爷。

她立马让人回去禀报上官夫人。

“去告诉夫人,老爷跟大少爷回来了!”

“是。”

上官裴父子俩回来的路上弃马车,一前一后骑着快马往回赶,不敢耽搁半分。

上官锦还没到门口,就跳下马背,顾不上任何,直奔南苑,可见这个妹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大少爷……”月姨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没影了。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夫人还在南苑守着大小姐呢。”

后头的上官裴显得稳重许多。

他跳下马车,下人过来把马给牵走,他眉头紧蹙,边走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去了湖边?”

男人皮肤偏黄,但相貌是上等的。

那双眼睛,能看到几分上官念的影子。

月姨刚想回话,就被坐在马车上的玄冥给打断。

“上官将军,这是刚刚回府?”

上官裴闻声回看,见到玄冥时,眼神中多了几分忌惮:“对,国师这是?”

玄冥走下马车,意图不言而喻。

“正好经过贵府,想进去坐坐,不知方不方便?”

“这……”上官裴一时头大。

国师向来不与他们这些朝臣来往,今日怎么一反常态,自动上门做客。

“不方便?”

“怎会,只是小女身体不适……”

玄冥装模作样地掐着指,抢着说:“难怪……我正好略懂医术,可以帮忙一看,将军,前面带路吧。”

上官裴眼神复杂地愣了愣,却不得不把人给请进门。

心想:为何他要被牵着鼻子走?

他说话了吗?

他同意了吗?

玄冥仿佛看不到上官裴的尴尬,边走边说:“大小姐这次的遭遇,是受人所害,将军要是需要的,我可以帮你把凶手找出来,不过,前提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