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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告诉他你每个月奖学金多少。”严逸指向徐二并说道。

而后面的话却让严逸和李世民大吃一惊,王宝踌躇片刻,还是上前拱手:“回院长!学生六月奖学金是……五两。”

严逸和李世民眼神交汇。

严逸:不是!陛下你改奖学金制度和金额了?

李世民脸色不善:“你说多少?”

我咋不知道有五两的奖学金??

奖学金最少不是五十两吗?

考试前十名是五百两,前二十名是两百两,前五十名是五十两。

这个奖学金制度是严逸刚到玄菟城时起草的,而这个王宝每次考试都在前二十名以内,就算成绩倒退也不可能出现五两。

就连房玄龄也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啊!学院每月获得奖学金的名字、金额都需要三省官员一同批复并盖章才能交到学院颁发。

且学生领钱时需要本人签字画押,学院有专人将签字的收条返回户部留存,就是为了以防有人私吞这笔钱,收条不是你签的?”

严逸抿唇不语,看向王宝。

王宝却摇摇头:“学生并没有签署什么收条,还望陛下、院长明查。”

此话一出教室里那些学子们也装不下去,纷纷跑出教室表示王宝所言非虚。

这下事情便闹得更大,私吞钱财在大唐可是重罪,弄不好是要株连的。

林匡义等人打死都不认账,非说自己是冤枉的,这群学生满口胡言,收条便可为证。

事情进行到这步,房玄龄、秦琼、程咬金立马回户部调取以往收据。

李世民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看林匡义等人就像是在看死人。

他心底还是相信学子的,毕竟这么多学子和夫子不可能全部说谎。

可那收条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群人胆子大到敢仿造字迹私吞朝廷赏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正在等待之际,严逸扫了眼这些人:“谁是裴学监?”

有个男子唯唯诺诺出声:“下官裴玉良见过王爷!”

严逸定睛一看,那位裴学监年约三十左右,看着就不带聪明劲儿,难怪会被周兴耍的团团转。

“裴老在老家过得可还好啊?”严逸笑着穿过人群来到裴学监面前,又伸手将他扶起。

裴学监受宠若惊,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父亲,然后借着严逸搀扶他的机会站起身来:“大伯很好,有劳王爷记挂。”

“是嘛?上次匆匆一见,不曾想就过了这么多年,那个周兴能力不错,多亏了裴学监割爱,本王还正想找个机会好好和裴学监交流一下。

反正这也没咱俩啥事,走!去你办公室咱们聊聊家常,周兴还有很多话想要本王代为转告呢!”严逸抬手搭上裴学监肩膀,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两人走远。

李世民更是纳闷,严逸又在搞什么名堂?

众目睽睽之下和裴玉良勾肩搭背,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干嘛的?

裴余良是裴寂的子侄,难道说父皇跟逍遥王打好招呼了?

严逸并没有在乎这些人的看法,他现在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猜测,可这些人老奸巨猾。

如果真有收条,想必字迹也会仿造的一模一样,很难查出什么线索,与其跟他们在走廊扯皮,不如从裴学监下手。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办公室,一股恶臭差点把严逸熏跑,严逸堵住口鼻:“裴学监这……”

什么情况??

堂堂前宰相的侄子不至于臭袜子满屋扔吧?

裴学监是傻了点,但也不是真傻子,严逸作为贞观学院建立者,和他告学子的状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更何况他还不知道严逸打的什么主意,只好讪笑:“王爷莫怪!都是下人不尽心,下官这就让人来收拾。”

说完便转身跑出去找爹去了。

严逸打量起屋内陈设,这个裴学监不学无术但品味还不错,屋内陈设很是雅致,且目之所及都不算名贵。

走到书案前粗略翻了翻,无非是些儒术经典,一个和学院有关的教案都没有。

这家伙的小日子过得比自己还清闲,这是来学院养老了?

很快裴学监拉着一个老者匆匆赶来:“王爷久等了!下官就让他把这收拾一下。”

严逸看向老者轻笑:“这不太好吧?裴老好歹也是长辈,如何能当下人使唤?”

裴学监和裴父长的颇为相像,一眼就能看出他俩是父子,真当我傻呢?

裴父见自己身份暴露,赶忙赔笑:“王爷果真慧眼,草民来之前大哥曾对草民耳提面命,说有机会一定要和王爷好好学习。”

严逸见他们把裴寂搬出来勾唇:“太上皇也总和本王提起当初和裴老相处的如何融洽。

还和本王说若是有机会一定让本王多和裴学监亲近亲近。”严逸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见他二人面露喜色接着说道:“只可惜……”

裴学监心急:“王爷王爷!下官可从未参与他们做的恶事,大伯忠君为民,下官再不懂事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啊!”

严逸挑眉:“哦?他们做什么恶事了?”

裴学监立马闭嘴,求救般得看着父亲。

裴父心里直叹气,自己这个儿子怎么总是管不住那张嘴,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省点心。

且不说像王爷一样,但凡他有王爷十分之一自己就瞑目了。

裴父沉默片刻长吁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上前躬身一鞠到底:“王爷!草民愿意为他们做的恶事作证,还望王爷能放我父子回乡。”

他是看出来了,这个王爷还是顾忌太上皇和大哥的交情,不然也不会把他儿子单独叫过来。

他现在已经不指望儿子能留在学院出人头地,只要王爷愿意给他俩一条出路就行。

负隅顽抗真要是惹毛了王爷,只怕这点交情也消耗殆尽。

“其实本王也不是啥弑杀之人,人情世故嘛!太上皇的面子本王自然要给,不过还得看你们交代的价值够不够。”严逸轻笑。

裴父看了眼儿子,裴学监这才来到书架前踮起脚从最上面拿下一个木盒递给严逸,打开一看是几本厚厚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