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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贤山庄内,时宜的注射液终于是配好了,那个在山上抬下来的人,伤不但是重还被细菌感染化脓了。

伤口溃烂,后来更是高烧不退!

情况果然是奔着最坏的结果去了!

汤药的治疗效果虽然挺好,但速度上不太理想,根据伤患的感染速度来看,只用汤药好像风险很高。

万般无奈下,她只好给他打针抗生素,不过是简单的肌肉注射。

效果很明显的好转,病人的高烧也缓慢的退了下来,就这样每日时宜都会来给他注射。

今天当她抽好药水,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给床上的人脱裤子的时候,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床上的人他醒了,他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裤子,好像扞卫贞操的良家妇女似的。

紧紧盯着对面那个要脱他裤子的女流氓。

时宜闭了闭眼,这还真是解释不清了呀!

好在她也不太在意这种事情。

但她懒!不愿意解释这种事情,对门外叫了一声帮手,开始摇人:

“石头,柱子快过来。”

柱子一个闪身就进屋了,看看时宜又看看床上的人,问:

“小姐,他怎么了?”

子盛:你什么眼神?没看出来是她要对我行不轨之事吗?

这会儿石头也进来了,他看了一圈,说:

“哎?他醒了?”

时宜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说:

“这药水都抽好了,他醒来就不让注射了,这药如此难得,岂能浪费?”

柱子和石头都点头,他们可是看见东家为了做出这药水忙活了好几个日夜。

那是必须不能浪费。

他俩一对视,冲过来直接按住子盛,石头一把扯下裤子,露出来半个屁股。

别说,还挺白!

陆子盛从未经历过打针,当那尖锐的针头逼近时,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裤子被人无情地扯下,半个屁股裸露在外。

他身为世家公子,如此尊严扫地,令他面色通红,羞愤交加。

他的目光开始震颤,眼神中流露出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愤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

那一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拳紧握,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他大声呐喊尖叫:“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啊……”

周围的喧嚣声渐渐模糊,他的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

他不明白,为何这种奇耻大辱会降临在他身上。

此刻,他只希望这噩梦般的经历尽快过去,让他重新找回失去的尊严。

时宜看着他的精彩绝伦的脸色,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嗤笑!毕竟是他清醒以来的第一次面对打针,做人还是要厚道些的。

好郎中是要顾及一下病患的心情的,她是有职业有操守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耳朵受不了啦,这男人都叫破声了!想穿破人家的耳膜是怎的?

陆子盛一脸的不可置信,惊讶的眼球连连震颤,奇耻大辱啊!

他感觉自己被人欺负了。

他不干净了!

没等他伤心完,就感觉屁股上突然一凉,被抹了……水?凉哇哇的,然后就是猛然一痛,被时宜扎了一针。

他试图挣扎,结果被两个小伙子按住动不了一点儿。

然后,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疼痛传遍整个屁股和下肢,他从来都没感觉过的这种疼。

其实,就是时宜把注射器里的药给推干净了,因为他醒了,避免出现他羞愤的要死要活的场面,所以,推的快了一些,结果自然就疼了很多。

谁让他又喊又叫的,时宜一个没控制住,就一下子推到底,那肯定是挺……疼的吧。

时宜拔出针,用一块棉球按住针眼,然后顺手把他的裤子给提上了。

子盛:“……”

小姑娘家家的,看了人家屁股,这么淡定的吗?

然后就见小姑娘转身就走,潇洒的不带走一丝烦恼。

石头嫌弃的对陆子盛说:

“你醒了是好事,但也不用这么大声的嚎吧?不就给你打个针吗?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杀猪。

你没醒的时候一天打两次呢!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下来?”

柱子好心的安慰:“你别怕,习惯就好了。”

起初,他第一次见到那么一管药推到人的肉里时,也是不能接受,现在看了几次后也就习惯了。

子盛:我为什么要习惯?难道还要……

石头挠挠头,说:“刚才东家不是说他醒了以后就不配合了吗?那以后还用打针吗?喝药也是一样的吧。”

既然不配合,就不打针了呗。

柱子:“也是,这注射的药好像很稀少,应当是很珍贵。”

也不知道这人的药费付没付足?别赔本了才好。

石头皱眉问柱子:“这要是还得打针,难道每次都要这么按着?”

石头不满一个大男人害怕打针的事,陆子盛竟然会不配合!哪有治病还这么矫情的。

柱子看了一眼陆子盛:“好歹是个男人,应该不用每次都用强吧?别人接骨也他没这么费劲。”

这是被嫌弃了呀。

陆子盛刚刚醒来就遭受了这些惊世骇俗的遭遇,他大脑混乱如麻,还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

陆子盛颤声说:“她看了我屁股,她是谁啊?还有你们又是谁啊?”

石头:”……”

柱子:“……”

都打完针了,你才想起来问啊?

也是,他一直都昏迷来着,谁也不认识。

他俩一起松手,退后一步。

柱子说:“郎中治病哪里还没见过呢,这有什么的?我家小姐还没嫌弃你呢,你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矫情的?

你的那些兄弟治疗的时候,也都脱衣服了,有一个伤在大腿根裤子都脱干净了呢!

不然还能把伤藏起来,不治等着恶化吗?

还不是得治疗?不然它自己能愈合是咋滴?并不只是脱离了一个,不用纠结。

再说了,患者的身体对郎中来说,只是个得病的皮囊。

好看的皮囊摆在我家东家面前,她都未必肯看一眼,这生病的、还有像你这样伤痕累累的,你觉得好看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