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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三年四月

皇帝开春派去东瀛的船队回来了,赚得盆满钵满,皇城司任务者顺便带回了确切的消息。

知道东瀛岛上的情况,想不到小小的岛国竟然拥有很多的金矿和银矿。

等凌岫听说朝廷派兵东渡的时候已经四月下旬了,她只感慨了一会儿赵穹还挺果断,就不再想了。

因为自己的预产期临近,她有点略微焦虑,姜宴在东征一事处理完后,才轻松下来,趁着不再忙碌,多陪陪凌岫。

“闲逸,你,生产所需都准备好了吗?”看着姜宴送走孙玉壶回来,凌岫平静地问。

刚刚孙玉壶来请平安脉,说是一切正常,只要控制体重,等着发动就行。

凌岫握紧手心,努力绷住心态,很快了,再坚持几天。

姜宴认真回答:“夫人,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天气有点热,最近衣衫单薄,姜宴走过来扶住她,看着她的肚子,“坚持坚持,很快就可以生了。”

凌岫抱着肚子,摸了摸,幸好她一直有意地控制体重,长得不算特别肥胖。

但确实变得丰腴了很多。依然貌美如花,比清瘦的时候更美。

姜宴天天对着她,忍得也是辛苦,知道她也难受,两个人相互体谅。

凌岫……她只能勉强用手…

心中叹了口气,难怪别人家要纳妾了,不过她说不出也做不出把姜宴往外推事儿。

姜宴自己还义正严辞,男人连这点事都不能控制,还怎么成就事业?!

凌岫只得沉默,姜闲逸真是个好干部啊。

不知道她自己才是考验干部最大的诱惑。

姜干部表示来日方长……

日子越来越近,凌岫倒是突然想开了,放得轻松。但是姜宴却是开始紧张了,二人倒转了过来。

“你不要太紧张,都准备好了。”凌岫无奈地劝他。

“……嗯。”姜宴这还要当值,就怕自己不能及时赶上。

当然他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凌岫肚子发动的时候他已经上朝去了。

五月初十

天光乍亮,凌岫就被肚子隐隐的抽痛惊醒了。姜宴不在,她喊了晴雪去太医院请孙玉壶。

感觉现在跟姨妈痛似的,只不过隔一段时间痛一次。

握紧手心,自己调整呼吸,在大夫到来之前,趁着没有其他反应,还可以洗个澡。

经过赵小肆出生,凌岫还能不慌,这儿都安排下去了,府里都运转了起来。

派人去通知姜宴,顺便给阮玉瑶递消息,再派人去永兴坊请沈璧君来一趟。

“晴雨,扶我到产房去。”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凌岫换了一身方便的衣裳移步到隔壁产房。

倒是沈璧君先匆匆赶来,在产房外问:“弟妹,感觉怎么样?”

凌岫到门口处隔门应了一声:“才刚开始,嫂嫂在屋外稍等。”

通知沈璧君是为了以防万一,让她看着吩咐下人。

一炷香后。

疼痛的间隔时间更短一些,忍着阵痛,凌岫不时地吸着气,看看天色大亮,幸好这时孙玉壶赶来了。

“郡主,你这才刚开始,不要慌张,放松深呼吸,鼻吸口吐。”

“不要憋气,容易眩晕。”

凌岫听着孙玉壶的话,嘴上:“嗯嗯嗯。”转移注意力,忍着没呻吟。

这会儿已经忘记姜宴这个人了,反正生孩子他一点用都没有。

孙玉壶刚检查完,“胎位是正的,郡主放心,只要留着力气等破水之后生就好。”

“侯爷,夫人在产房了。”

此时凌岫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声音,应该是姜宴回来了,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这么快。

屋外姜宴急得额头冒汗,幸好今天没什么大事,他有点心神不宁,最近都是点完卯就回府了。

才刚走出衙门,就看见李安着急等着,听他说夫人要生了,姜宴一惊,火速赶回府。

回来见孙医官已经带着人到了,他略微放心。这下产房很安静,他不知道凌岫怎么样了。

想了一会儿,准备换身干净的衣裳进去陪产,给凌岫吓得一激灵。

!!!

“嘶,谁把他放进来了?”喘口气,继续说:“赶紧把他赶出去!!”

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了人影,凌岫激动的抓住孙玉壶的手,吼了一声。

姜宴往里走的脚步一顿,进退不是,紧张又激动,“我,我就看你一眼…”

凌岫分出神看了一眼自己,还能见人,扶着医女站起身,“你等下要出去!”

姜宴闻言往屏风边上跨了一步,见到了凌岫,早上离开时还给她掖了被子。

二人隔着好几米远对视片刻。

此刻见她头发微湿凌乱,额头出汗,脸色疼得发白,眉头紧皱。

凌岫看他一眼,目光扫过他紧张的脸色,除了…少见他这样表情外露,又看看他双手紧握,青筋凸起。

心中抚额,“我不需要你陪产,你快出去等着吧。”

又“嘶”了一声,“你不要影响我发挥!”

凌岫侧退一步,让屏风挡住自己。姜宴见状,想了一下,牙一咬:“好,我一直在外面等你。”说完,听话地退出去。

“嗯嗯嗯,好好好。”

凌岫松一口气,如果姜宴再不听话,她都要骂人了。

指尖掐着掌心,适应阵痛的节奏,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呼吸不要乱。

等到阮玉瑶得到消息出宫,到侯府已经巳时过半了。

她已经换过干净方便的衣裳,消毒过后才进入产房。

凌岫抓着她的手,跟她聊天转移注意力。

阮玉瑶有经验,知道还有的等:“阿岫,可以躺一会儿。”

“不,躺不住。”

孙玉壶:“郡主如果有别的反应要告诉我。”

“……嗯嗯嗯。”凌岫敷衍。

边适应宫缩疼,边和阮玉瑶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等凌岫感觉自己越来越忍不住疼痛,开始痛呼呻吟的时候,才恍惚的发现已经下半天了。

就算准备了膳食,她也疼得吃不下。

凌岫觉得那种痛就像有人在拿着钝器刮着肚子,不知不觉疼的飙眼泪。

坐立难安,在不大的产房走动,躺一会儿,坐一会儿,凌岫感觉自己已经快疼得麻木。

绝望的是孙玉壶检查过,才开五指,顿时生无可恋。

她生生痛了十二三个小时了,苍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