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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开了半个小时,孟队长命车队停下来检查人员伤亡情况,刚才场面那么混乱,以免有人被拉下。

幸好经过一番人数清点,所有人都跟上了队伍,只不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伤得最重的是第一个被咬的小伙子,他的右手鲜血淋漓,手臂上被撕咬下好几块肉。

军医帮他把手臂包扎起来,好在所有人的伤都没有生命危险,等回到基地再好好处理,还要打疫苗。

钓鱼大哥带着妻子儿子走过来道谢:“多亏了你们家的狗狗,否则我儿子今天就危险了。”

大黄似乎知道自己正在受夸奖,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十分骄傲的样子。

小男孩摸了摸他的头,把自己口袋里的火腿肠给它,大黄用嘴叼住火腿肠,但是没有江宁的准许,它倒也没吃下去。

“大哥你不用客气,大黄是我们家最热心肠的一个了。”

那可不是嘛!刨虫窝,找遗体,救小孩儿,真是江家不养闲狗啊!

半个小时后车队重新启程,争取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基地。

祁逸和江宁在车上聊着今天的事情:“那几个战士应该是看到了食品厂,过去查探有没有物资时遭到了鼠群的攻击。”

“是啊,我刚才突然看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才几天的时间,就被鼠群糟蹋成这个样子了。”江宁心有余悸的说。

“厂子里那么凌乱估计就是鼠群给嚯嚯的,要不是那个仓库门窗结实,恐怕一点粮食也剩不下。”

“它们靠着厂子里的食物繁衍,又没有天敌,数量越来越多,食物都被吃完了,可不就红着眼盯上路过的生物了吗?”

“幸好我们溜得及时,不然这么大群的老鼠还真是不好解决。”

江宁又想了想,尴尬的笑道:“孟队长以后恐怕不愿意带我们出来了,每次跟出来都有事情发生,这是什么吸灾体质。”

祁逸被她的联想力逗笑了:“这些对于孟队长来说都是小场面,现在这个世道,能有几次出任务是毫无波折的?你放心,下次你想去他还能带你。”

紧赶慢赶,车队回到基地时也正好最后一点太阳沉了下去。

伤者全都要送到军医院去,江宁和祁逸没有受伤便不去凑热闹,跟孟队长打了声招呼就回内城去了。

奔波了一天,两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江宁想直接额从空间拿些熟食出来吃,这才想起了今天大家互赠的食物,全都拿出来解决了一顿晚餐。

吃完晚餐两人洗了澡就去睡觉了,等江宁再睁眼,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电子钟显示着23:00的光亮。

江宁觉得有些尿急便起床想上卫生间,但是祁逸还在睡所以她没有开灯,按着平时的习惯走出客厅。

今天的月光很亮,从窗户照进客厅来,基本都能看得清楚,可还没等她去到洗手间,就听到了大黄的低吼声。

“大黄?怎么了?”

她转身想去打开客厅的灯,却看到门边的鞋柜上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好是电灯开关下面。

转念一想,一个大大的手电筒出现在她手里,下一秒整个客厅亮如白昼。

“吱吱!”

只见一只白毛老鼠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吓得到处乱窜。

大黄龇牙咧嘴的冲上去逮耗子,然后老鼠身形小速度快,钻来钻去的让大黄一时难以抓到。

受挫的大黄更生气了,紧追不舍,叮铃咣啷的撞到家具,桌面上的东西都被撞到了地上。

江宁看得眼花缭乱的,真是狗拿耗子一团糟啊!

听到动静的祁逸动从房间开门出来,江宁大喊:“快关门!”

果然,白毛老鼠看到有逃生新通道,便一溜烟往卧室方向跑,却在进入房间的前一秒被祁逸一脚踩住。

杀红了眼的大黄冲过把老鼠从祁逸脚下抢过来,咬住它拼命的摔打,一时间血光四溅。

“住手啊!傻狗!”

大黄听到江宁的叫喊,啪的一声把老鼠摔到地上,然后在客厅里不停的打转,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念个没完,看情绪应该是骂得挺脏的。

战斗结束了,祁逸打扫客厅,收拾老鼠尸体和血迹,江宁赶紧带着大黄去冲嘴巴。

“脏不脏啊!那些老鼠是生活在下水道的,连粪坑都应常去的,你这一咬和吃屎有什么区别!”

大黄委屈的“呜~”了一声,刚才上头了才这么冲动,现在听江宁这么说它自己也觉得有些恶心了,冲完嘴巴后就跑去疯狂的喝水,然后萎靡不振的把头埋进窝里。

江宁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后发现窗户的不锈钢纱网右下角被咬了一个洞,这个纱网是天热后为了防蚊虫撞上的,才用十来天就被老鼠破坏了。

“宁宁,你空间里有铁丝吗?我把它补上。”

江宁探了探空间,取出了铁丝和工具箱:“还别说,这么细致的东西我还真没想到买,幸好扫荡的那个五金工厂里有。”

祁逸动手能力强,十几分钟就把那个洞补上了。

两人睡了几个小时,这个点起来都精神极了,肯定是没法再继续睡了,干脆从空间拿了宵夜出来边吃边看综艺。

酸笋炒螺、老友炒粉、炸鸡可乐还有酸辣凤爪,吃得不亦乐乎。

就这么看完了一集一个小时的综艺,在跳转下一集的时候屏幕里的声音是暂停的,就在这短短几秒的空隙,祁逸听到了一丝异响。

他将画面暂停,江宁这是这时也听到了,她仔细辨认了一下方向后,朝刚才刚补好的窗户看去。

有四只大黑耗子正啃着刚修好的纱网,不知是不是被宵夜的味道吸引,一只只不管不顾的,用锋利的牙齿啃咬着纱窗。

江宁无奈的摇头:“真是无语了,这是和我家纱网杠上了吗?轮流来咬啊这是。”

祁逸说:“应该是刚才的白耗子给它们传递的消息,在路线上留下了标记,而这几只又有点笨,不会见机行事。”

江宁按下烧水壶的开关,两分钟滚烫的开水就烧好了,她拿到窗边猛的朝黑耗子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