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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逸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点,说道:“研究院里的物资和研究成果都是属于官方的,会有专门的管理流程的。”

吴刚还在大剌剌的说:“害!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还不知道你们体制内的弯弯绕绕?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记得跟我们邻居说说,让我们也占点便宜。”

祁逸笑了笑,没作声回应,其他人也无视了这段对话,继续和江宁祁逸聊天。

毕竟是白事,大家也没有坐很久,吃完饭和杨明远打过招呼后就各自回家了。

吴家四口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当江宁打开家门进去时候,吴刚站在外头打量着,他的妻子也探头探尾的往院子里瞄。

“我说小祁,你们墙上的这个网是什么啊?自己装的?防不防老鼠?”

祁逸高大的身子转过来,堵着门口挡住他们探究的眼光:“嗯,什么都防一点,我们回去了,告辞。”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刚才喝甜甜酒的时候没感觉,出来吹了两分钟的风就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了。

江宁听见关门后吴刚的妻子说:“嘿!他家院子怎么这么漂亮?之前租的时候不是说布置得都一样吗?”

他儿子说:“基础都是一样的,应该是他们自己又添上了不少东西,他们的草养得真好,我们家的都死光了。”

然后是吴刚不屑的冷哼:“这些个什么文化人就是喜欢摆弄这些花草,以为自己多了不得呢,你们要是喜欢等他们退租之后我就来租这一间。”

随着他们渐渐走远,交谈声就听不清了,好家伙,就那么一眼就觊觎上她家房子了?

很可惜要让他失望噜~这房子可不是他租得了的!

江宁转头正要和祁逸说以后多小心这户人家,尽量不要有来往时,就看见祁逸拉着大黄絮絮叨叨的说话,那口齿不清的样子就是喝大了。

她拎着祁逸的衣领就把他扔到沙发上:“就和你说了公文包容易见风倒,你这种小卡拉米顶不住。”

倒在沙发上没一分钟祁逸就睡着了,酒品还算不错,喝醉了也没有发酒疯,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敲了敲有些昏沉的脑袋,发现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原本已经很凉快的气温竟又有些闷热了。

没看到江宁在客厅里,于是呼唤了两声,从后院传来回答:“我在后院~”

江宁在后院整理之前开出来的小菜地,他们出门之前把菜都摘完了,现在已经荒废了一个月的时间。

之前已经把被沙尘暴带来的多余的沙子和石头清理了,现在她洒了营养肥,先把土翻一下,洒点水养几天,然后再继续种。

祁逸拿了另一把大锄头出来哐哐翻土,还一边说:“宁宁,那个米酒好喝是真好喝,上头也是真上头,咱们也酿一些吧,到我们结婚的时候请朋友们喝。”

“那我去翻翻看有没有资源库里有没有教酿酒的视频,不过应该需要蛮久的时间,也不知道老首长会给我们看什么时候的日子,要是赶不上我们就去问问有没有人家卖。”

“嗯嗯,我看杨家今天用了不少酒,也可能是买的,这杨大哥真孝顺,给父亲办葬礼这么大的牌面。”

有了祁逸这个挖土机的加入,地很快就整理好了,后院还剩三分一的地方是预备着挖泳池的。

祁逸和江宁身上都只穿了小背心,但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回到屋内异常的闷热,江宁打开了空气循环扇,又拿了汗巾出来擦汗:“这天气真是奇怪,现在是11月份,明明都已经转凉了有一阵子了,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热?”

“气温突然变化,很多时候都会产生强对流,常伴有雷雨大风、冰雹、龙卷风、局部强降雨等强烈对流性的灾害性天气。”

“唉,真是服了,沙尘暴刚过去,产生的后续影响都还没有完全治理好呢,这又来了。”

果不其然,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就收到了气象部门发布的冰雹预警:

据气象预报,在未来6个小时内城区可能出现冰雹雷电大风、短时强降雨天气,请市民朋友减少户外活动,做好个人避险。

刚收到信息不久,一道惊雷刮破长空,打破了宁静,那震耳欲聋的雷声就像在身旁炸开的手雷,让人耳朵嗡嗡作响。

窝里的大黄直接窜起两米高,冲进祁逸怀里瑟瑟发抖,原本江宁在煮酒酿圆子来当夜宵,猝不及防的一声让她把不锈钢大勺都吓掉了。

那一声雷声寓意着喧嚣的开始,紧接着是狂风大作,两人连忙跑上跑下的把窗户都关上。

前天打扫卫生用了几块抹布用夹子晒在前院,现在被吹得快要飞走了,祁逸想趁雨还没下出去收回来。

就在他还差两米就回到室内时,一颗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冰雹砸到了他的额头。

“嗷!”他痛呼一声,两步并作一步冲进房里。

随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江宁跑过来看,冰雹已经密集的砸下来了,体积有大有小最大的比砸到祁逸的那个再大一圈,最小的也有乒乓球大小。

大的冰雹下坠的速度大杀伤力强,下地大部分都四分五裂,小一点的落地后不止不碎,还弹跳起来一两米高,和乒乓球更像了。

冰雹砸在屋顶发出密集的打砸声,像是要把房顶都砸穿似的,江宁是第一次见着体积这么大还下得那么密集的冰雹,不停的向外张望。

“宁宁!你先管一管我吧,要不一会儿该破相了,破相变难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当她看得正入迷的时候,一道幽怨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转头一看,嚯!祁逸被砸的额头已经鼓起了好大一个包,而且还肿得特别夸张,这个大的包该不会脑震荡了吧!

江宁赶紧过去扶他坐下,伸出一个手指问他:“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这是多少?”

祁逸欲哭无泪的说:“虽然我脑子嗡嗡的,但我确定还没脑震荡,我觉得我需要冰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