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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青玉院。

唐悦儿正在房间里着急的来回踱步,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肚子一天天在长大。

她必须要尽快嫁人。

可是白家却嫁不过去了!

她应该怎么办?

她左思右想,要是做掉这个孩子又有点可惜,万一周子越说的是真的。

他度过这一劫之后,真的可能会发达呢?

但留下这个孩子她现在又实在没条件。

不行。

她得让周子越帮他!周子越上次说了,会帮着她保住这个孩子的!

也许他会帮着她嫁到白家。

但是怎么跟周子越说呢。

唐悦儿感觉心烦意乱,在屋子里转的越来越快。正巧柳氏开门,差点一头撞在唐悦儿的身上。

“你走来走去的要干什么?”柳氏无奈的说。

“要嫁人。”唐悦儿脱口而出。

嫁人?

她居然还想着这个事呢?

“别想了。”柳氏说,“白家是嫁不过去了,你先稍等一等,等这段风头过了,娘再给寻摸一个好人家你再嫁。”

等?

她这肚子怎么等的起啊?

“我不等!”唐悦儿激动的脱口而出,“你让我等什么?我凭什么等?”

柳氏被她的反应惊了一跳:“你着什么急,这事急不得。”

“我要嫁的是白家,我一等唐宛如不就嫁了吗?”为了掩盖她刚才的慌张,她又把这个借口拎了出来。

“悦儿啊,你不要再想白家了。”柳氏无奈道,“你们没缘分。”

“周世子会帮我的。”唐悦儿见门外没人,走过去把门关严实说,“娘,你帮我让舅舅递一张纸条给周世子,他看了信一定会帮我的,永宁侯府势力那么大,白家只有听命的份儿。娘,你帮帮我。”

从柳氏这里说,她觉得白家是没可能了。

白家话已经说的这么绝了。

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悦儿,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柳氏很不理解。

“娘。”

但唐悦儿执意,她也没办法。

她接过那纸条:“好,那就再试一试。”

*

天香楼。

周子越坐在二楼看着楼下唐宛如的粥铺。

他的眸光轻沉。

他心想,这个善良又大方的女人。

他要是能娶回来,不管他们处在何种境况,她定能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他甚至都能看到他们全家被流放到荒漠里,唐宛如背着水篓到一公里外的地方去给他们全家拎洗脚水了。

她真的就是上天在他困难时候给予他的恩赐!

只是,她为什么不从?

她不知道自己生来的价值就是依附在他身上的吗?

想到这里,周子越冷哼了一声。

现如今,他的境况十分艰难。他的处境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太子知道唐悦儿了。

他最重要的把柄被太子抓在了手里。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心烦意乱!

现在他要保护的可不单单是一个唐悦儿!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要是唐悦儿出了事,那他的骨肉也保不住了!

他必须要尽快娶到唐宛如,哪怕是她不愿意也要生生抢过来。

他娶了妻。

太子那些人的目光才不会放到唐悦儿的身上。

而会转到他的妻子身上!

而作为他的妻子,唐宛如理所当然的要承受那些。

那是她该得的!

而同时悦儿也要尽快的嫁出去!

这样他的孩子才能安全才能名正言顺!

这样的想法早就在他的心里扎根,即便唐悦儿不给他写那封信他也是这样想的。

“主子。”这时候流安走来,靠上来低声,“人来了。”

周子越抬头,却见一袭青衣的白宴黎走了上来。

人中龙凤。

他的长相即便是周子越这样的人心中也难免想到这样的字眼。

这样的长相与气质,只可惜不是生于皇家。

仅仅是一介商贾。

想到这里,周子越的身子往后挺了挺。

白宴黎款款上前来,看到周子越的面前摆着一盆天香楼的粥,撩衣而坐的同时顺口问:“周世子,喝粥呢?”

周子越仰了仰头回答:“白公子也来点?”

“不来了。”白宴黎漫不经心,“我在楼下喝饱了。”

周子越:……

流安一听脸色都不好了。楼下?那不就是唐宛如这两日的临时粥铺吗?

唐宛如的粥铺只给穷人,他说他喝饱了,那不就是在炫耀唐宛如给他开了后门。

跟他关系不一般呗?

“白公子,你……”流安正要说话。周子越却抬手打断了他。

“喝个粥而已,哪里喝不一样。”周子越轻咳一声,换回了正常的脸色,“无妨。”

白宴黎笑的云淡风轻:“周世子今日找我来,莫不是只是喝粥的事吧?”

“当然不是。”周子越挺直了身子说,“我听说最近白公子准备上门向唐家大小姐求亲?”

“没错。”白宴黎笑道,“没想到消息已经传开了,这样更好,我到时求亲的时候把握更大。”

“把握更大?”周子越冷笑,“白公子就不怕到时候被更多的人嘲笑?”

白宴黎不动声色的瞅他一眼:“看样子周世子对此经验丰富啊。”

周子越的脸色越发黑了。

“白公子适可而止吧。”周子越冷冷的说,“你没机会的。”

“周世子何出此言?”

“我与唐家大小姐两情相悦,尚被拒绝两次,更何况你之前与她素不相识?”

“两情相悦?”白宴黎持怀疑态度,“如何还能被拒?”

“这一点,白公子可能永远都不会懂。”周子越提起这个,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女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是喜欢就越要把玩。”

“可能她觉得能从这拒绝中找到乐趣,同时也能够提升在她将来嫁过来的地位,所以乐此不疲。”

“我也不生气。”周子越说,“等她玩够了,自然就会乖乖就服。”

“玩够了?”白宴黎忍不住笑,“到时永宁侯府已经被拒了八九十次,怕是脸也被玩光了吧?”

“你!”周子越怒火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