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光从我没感应到它的存在来讲,它就一定是好东西了”柳树说道。
“能给我看看么?”
“给”赠均将储藏戒递给柳树。
柳树就快碰到储藏戒的时候,可是就是摸不到,倒不是说储藏戒不真实,而是就像两块排斥着的磁铁,没有消除磁力的本事就碰不到。
“啊啊,抱歉,这储藏戒很奇怪,想放进去的都需要授一遍权”赠均解释道,随即重新将储藏戒递给了柳树。
柳树用手捏着,却发现怎么都提不起来。
“看来是自认你的”柳树说完收回了手,“收起来吧,等你通过考验后,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离开了”
“好”赠均将储藏戒带回右手食指,戴上的一瞬间,储藏戒就消失在了柳树的眼前。
“先不说这些了,先和这叛徒签订契约吧”柳树催促道。
“行”
赠均拿起黄金剑,割开了自己的手掌,将血液滴在黄金剑上。
不一会儿,赠均得左手手心多了一个小图案,一个点,外加每一百二十度一条一厘米的线的图案。
这是黄金剑送给赠均的图案,一般来说,签订契约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只是被签订的不得主动伤害主方,而且主方一死,则被签订者也会一同消逝。
但只要签订了契约,武器就可以多造成主方百分之五十的实力,所以强武器找强者。
而这黄金剑之所以选择赠均,是因为它赌赠均的未来一定是傲视群雄的,它对赠均有信心。
赠均握着黄金剑,“那么就叫你‘匀’吧,与我一同行侠仗义怎么说?”
‘匀’点了点剑身,像是同意了。
“那么,期待你的下次挑战”柳树说完就离开了。
“下次见”赠均看着远去的柳树说道。
梦境随即消失,平怡出现在了赠均面前。
平怡看着赠均,“你怎么了?好像变得更强了一些”
“嗯,我得到了黄金剑的认可了,不过我更喜欢叫它‘匀’剑”赠均站起来解释道。
“那柳姨它和你说了些什么?”平怡问道。
平怡也是知道柳树找过赠均,因为赠均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更有气质。
“它说了一些它的梦想吧,很是美好,我也想帮它完成”赠均看着柳树说道。
听到这的平怡就将赠均拉进了她的空间。
赠均被带到了新的空间。
“完成它的梦想?可是就连我都出不去,更何况它呢,想要的自由没人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平怡说着说着停顿了。
“而且什么?”赠均跟问,好奇平怡为何停顿,不过想想也知道,会是一些它不愿提起的话。
“而且,你那个普通的戒指也带不走它的”平怡指着赠均左手食指的戒指说道。
这对于平怡来说就是事实,想出去,并非易事,要不然她又怎么会被困在这儿,就连时间也不明白。
赠均将左手放在了右手食指上,准备取下无小给的戒指。
“没用的,或许你现在还有什么好东西,可是你是没有办法带走柳姨的”平怡劝解着赠均放下徒劳。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么?”赠均还纳闷,因为就连无小的东西都无法帮到赠均的话,那么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帮到柳树了。
“你在梦境中,我想,柳姨一定见过你想要拿下来的东西,而且一定是被排斥的”平怡边飞着边解释着。
“为什么,它其实不想离开?还是它无法离开?”赠均问着平怡谈到的。
“柳姨是一定不会跟你走的,首先它的根就在这儿,想要带走它的话,就相当于得砍掉它的树根,而它在这的时间,根已经深到离不开了”
平怡继续说道,“而且它做不到我这样,我是监控者,所以我能陪着你一起行走,而它只能算你第二关的考验者,它认可你之后,才会给你打开第三关的入口,而它自己必须留在那儿才能让你离开”
“所以,它早就已经知道了,它的余生都必须在此了么?可它见到希望的时候,明明很开心啊”赠均很是纳闷,光在眼前,然而你能碰到的同时,却也只能被照耀着。
你没有脚,你无法前往光照进来的出口,那儿就是它们所谓的自由,或许那儿什么也不会有,可是总比永远身处黑暗好吧?
就像一根入土扎根的大树,每当太阳升起,光照在树根上,树枝上,树叶上,让它得以进行光合作用,也就是相当于吃着食物。
同样的,在享受食物的同时,它会呼出氧气提供万物,这就是它的使命?好像还不止,它抵挡着风沙,成为众树中的一员,凝聚着它周围的泥土,守卫着它所认为。
每当太阳下班,也就意味着它的餐点结束了,然而它就得靠回收一些氧气来保证自己的生命,收获着自己的付出。
同样的,这根根滋养着它,同时也束缚住了它,它不得不去慢慢的接受,接受自己永远都无法离开这儿的事实。
树根将它困于此,同时也在让树反思: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对啊,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扎根于此是否是大树本身的选择?这肯定不是的,它只是被选择的,永远都是。
它不得不屹立在这儿,没有选择,任何生物都可以去伤害它,任何。
它没得选,它只能去思考:我在这儿的意义是什么?我是否应该去反对?
我是否应该去反对?然而代价是生命,正当一些树想通的时候,却又容易卡在了执行上,或者说,它们无法执行,它们做不到,因为啊,它们只是树,它们没有脚,所以它们无法移动。
它们无法移动,它们就没有任何的底注去追寻那些心中的光。
从一开始被种下的时候,它也以为自己永远可以被照顾,躲在妈妈的身后。
可是,它渐渐的会明白,它不能这样,它必须慢慢的靠自己,可是它只有根啊,它也只是棵树啊。
没错,于是它最终都会选择快速的生长,这仿佛就是它唯一能做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