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来二大爷家时,二大妈正跟二大爷通报消息呐。
许大茂进来先是问了个好,就直接步入主要话题:“二大爷,你听说于莉怀孕了吗?”
“刚你进门前,你二大妈正跟我说着呐。”二大爷面无表情的说,“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呵呵,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是假怀孕?”许大茂开始忽悠二大爷。
“她怀不怀孕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假怀孕?”二大爷不明白许大茂的意思。
“她借假怀孕让她妈搬过来,占傻柱的房子呗。”许大茂的想象力还挺丰富。
“于家就俩姑娘,要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能吃还是能喝?”二大爷明显不同意许大茂的说法。“再说了,昨天是傻柱和于莉一起去的医院检查的。”
“万一是于莉跟大夫合起伙骗傻柱呐,那家伙傻了吧唧的最好骗了。”许大茂继续造谣。
二大爷这会儿明白许大茂找自己说这些是要干嘛了,许大茂是看自己傻想让自己帮他传谣言呐,这孙子真不是东西。想清楚后二大爷也不客气,说了一句话:“你以为人都跟你样的,你没陪着秦京茹检查过怀孕吧,人家是一起过去的,大夫敢骗他,那这个大夫是不想干了。”
许大茂刚想说话反驳二大爷,
二大爷摆摆手,“行了我干了一天的活,累的很想早点休息,就不留你了。”说完就进屋了。
二大妈也没给许大茂好脸色,她虽不懂许大茂要干嘛,可是总听许大茂提起傻柱心情也不美丽,跟着二大爷进了里屋,“老头子,你不吃点再睡。”
许大茂被晾在二大爷家的堂屋,外面的和屋子里一样静的尴尬。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裤腿,走了。
二大爷在里屋嘱咐老伴:“你可别把刚许大茂说的话拿出去说啊,他那是那咱们当枪使呐。这事要是从咱们嘴里传出去,我这二大爷可就真到头了,现在还能保留着名头,也是多年来威信积累的够,如果再有不好的事,那可就真完蛋。”
“放心,我不传闲话的。”二大妈给出承诺。
一大爷知道于莉怀孕更是后悔不迭,当初怎么就那么短视呐,要不然现在还能过去沾沾喜气,将来不说含饴弄孙,至少时不时抱抱孩子还是可以的吧,那更是从小亲近,更有养老的把握啊。
唉,……
一大妈看一大爷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悔恨,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啊,“要不从现在开始好好跟柱子搞好关系,你不跟他摆长辈的谱,少教训他,好不好?”
“我也想啊,可是柱子他根本就不理我,也不接我的茬儿啊。”提起这事一大爷就愁,柱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怨,不就是失明的时候对他关心少了点嘛,那不是为了给秦淮茹和孩子多留点嘛,他一个大老爷们干嘛那么计较呐,一点都不爷们。
“要不咱们去福利院抱一个回来,我听好些人说福利院还有男孩呢,正好可以给易家传宗接代啊。”一大妈说出自己多年的想法。
“再看看吧,赶明儿您去柱子家问问他们缺什么不?两口子现在都上班,现在又怀孕了,要是觉得老太太那照顾不过来,咱们接着照顾老太太,到时让老太太在帮忙给搭搭桥。”一大爷对抱养孩子抱持不信任的态度。“以后也不用常去贾家了,秦淮茹路有点走歪了,将来会出大问题,她可能没法给咱们养老了,这养老的事估计还得落在柱子身上。”一大爷叹了口气,“慢慢来吧,希望能把柱子给拉回来。”
秦淮茹听到于莉怀孕,想想自己准备去上环,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洗衣服的时候,看着何家一家人围着于莉一个人转,真是羡慕不已,自己从小到大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小时候要跟着大人后面拔草拣麦穗,稍大点就得踩着凳子给下地的大人做饭,好不容易嫁进了城里,以为能过上好生活,谁曾想家里有个恶婆婆,搞得自己一天到晚干不完的活,还总怕自己吃的多,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自己一身肥膘还怕别人吃,好在自己男人对自己不错,经常背着婆婆给把他的那份留给自己,可就因为这个把他给连累了,他死了,自己更惨了,一个人带着四个老老小小的拖油瓶,天哪谁来救救我。秦淮茹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混着洗衣服的脏水不知排到了哪里(我写着这段自己都快把自己写哭了,不是洗白秦淮茹,这样写出来感觉她前半生的命运确实很可怜,后来找了傻柱有傻柱保护才不被贾婆子折腾,不过她算计傻柱这点确实无法让人原谅)。
“妈妈,你怎么哭了?”不知什么时候小当跑了过来。
“没事,妈妈是眯眼睛了,妈妈没哭。”秦淮茹赶紧擦干眼泪,“小当你找妈妈有事?”
“槐花拉了,奶奶叫你给她换尿片。”小当脆生生的传达贾婆子转来的消息。
秦淮茹更是心中悲凉,你瞧瞧你家爸妈,再看看我这婆婆,一个尿片子都懒得给孙女换,就手的事,还有找传令兵叫她回去干。
秦淮茹用围裙擦了擦湿手搓了搓脸,收拾心情进屋给槐花换尿片。
闫解成听说于莉怀孕了,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烦闷:这要怀的是我的孩子多好,就应该怀的是我啊。怎么会是傻柱的呐?
三大爷看着闫解成这副模样,同样烦闷,跟三大妈说:“他怎么就看上傻柱媳妇了,还非于莉不娶了,再这样下去非成精神病不可。”
“老头子,你可别吓我。”三大妈忧心的看着大儿子。
“吓你什么,就是不成精神病,让傻柱知道解成想娶他媳妇,那还不得把解成给弄死,那还不如得精神病呐。”三大爷没好气地说,“还是得赶紧给他找个媳妇,找个厉害地能管住他的,这会不能管他愿不愿意了,我给他做主了,他敢反听,我就再不认他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