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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四把火把往地上一照,竟然是只通身黢黑的胖猫。

如今静静躺在地上,已经死在了福子的剑下。

“这是有人养得宠物吧。”福子上前踢了踢,它胖胖的身子一动也不动。

唐仲白借着灯光往屋里看去,屋子很大,墙上挂满了长刀钓竿,一件宽大的异样白衣挂在衣架上。屋中空无一人。

唐仲白退出屋子往对面走去。

这间屋子同样没有关门,屋中摆设同对面一般无二,只是多了一件宽大的异样白衣。同样空无一人。

唐仲白心中了然,这两间屋子想来就是那三位护卫的住房。剩下的两间,如果一间是小个头领的,那么最后一间会是刘传说得他们从未见的那个男子的吗?

唐仲白打着手势示意最后两间房里住着这条船上最危险,最厉害之人,让大家小心行事。

这一次,他们没有直接推门,唐仲白和唐四守着右手边的那扇门。姜沐夏和他对视后,在左手那间屋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出声问道:“有人吗?”

意料中的无人应答,她再次抬手敲了敲,又问道:“有人吗?”

还是无人应答。

如些反复三次后,屋中依然无人应答,她冲唐仲白点了点头,一脚把门踹开,快速闪身到侧边。

确定屋中没有反应后,她这才走到门口,往里面探了探头,屋中一片漆黑。

她举起火把,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边走边环视着屋子,这间屋子比头两个屋子多了一间隔间。

外间皆是矮几,无凳无椅,矮几前摆放着蒲团,屋中点着檀香袅袅,香气扑鼻。外间没见一个人影,侧间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看去,屋中有微微白光,不像是烛火发出的光。

唐仲白在她耳边小声道:“这是夜明珠的光,我在母亲那里见过。”

姜沐夏咂舌,这得多大的夜明珠,能以出如此白光。果然金钱能让人迷眼,付出多大的代价也敢替人卖命。

两人躲在门侧,用剑尖顶开了门,屋中没有一丝动静。

唐仲白拦着她,他自己探了个头往里面瞧,榻上无人。

他放心进了屋子,打开衣柜,仔细查看了榻下,空无一人。

“竟然无人。”他从榻前的矮桌上取下夜明珠,用一块帕子包着塞到了怀中。

“这里无人。只有对面一间房了,如果里面也无人,便是跑了。”姜沐夏快步离开,冲到对面门前,刚要抬步踹门,门竟然开了。

门既不是被人吹开也并非被人无意撞开,是从里面被人打开的。

四人警铃大作,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作防备状。

屋门敞开,屋子里亮如白昼,莹白的光照在男人的脸上,使他本就通透的洁白肤色更像白玉一样。男人玉树临风,身着一身白衣,脸上的笑如沐春风,让人一下子卸掉了对他的防备。

他看着眼前的四人,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几位客人,请屋里说话。”

他目光扫视众人后,目光突然定在了姜沐夏身上,眸中既有惊喜也有不解,“姑娘别来无恙呀,咱们多年前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的样貌没有丝毫变化,楚老先生诓骗的我们好惨呀。”

姜沐夏知道他把她错认成楚心了。想起她的死让义兄平白受了许多的苦,她对此人没了一丝好感。

直接回他道:“你认错人了。我并非楚心,她的死你是罪魁祸首吧。”

白衣男子噢了一声,笑道:“当年之事是无心之过。楚老先生不肯帮忙,我们之间的仇恨也算抵了吧。”

他轻飘飘地一句话,把一个人的生命便一笔带过,真真让人可恨。

他又把四人往屋里请,姜沐夏背过身子,不想再理会一个恶人。

她现在只想对他出手,帮义兄报了杀害师妹之仇。

四人站着未动,他们三人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能在这艘船上,定不会是好人。

“怎么,怕了。杀了我那么多人都不怕,你们四个武力超群之人难不成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这人年纪在二十岁上下,从他身着语言,像是个汉人。

难道这位就是刘传所说的那个从未露过面的男人?

唐仲白把三人挡在门外,“我跟你去,你们三个在门外等我。”

“公子……”唐四急道,他看这人不简单,让公子一人进去,万一出了事,他十条命都不够向夫人赔的。

“仲白。”姜沐夏同样不放心,此人心性如此强大,他明知自己的人皆被他们所杀,还能保持谈笑如风的情绪。不怕敌人凶狠,就怕敌人温柔如水。软刀子才是最要人命的。

“姑娘不必担心,你们皆可同往。我没有恶意,更不会伤害你们。”白衣男人眉眼带笑,他身上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魅惑,让人对他的话生出说不出道不明的好感。

四人同他一同进了屋子,屋门关上的一瞬间,他们不约而同地闻到了屋中浓重的药气。

姜沐夏眉头一皱,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屋中还有谁?得的什么病?”

白衣男子一愣,咧唇一笑,道:”姑娘果然聪明。我家少主自小身子不好,家主找了很多地方,只有这个地方适合他的调养,这才兴师动众派我们在此地驻守。说起来也有些年头了,少主的病虽然没有加重,可一直也没有好转。我们只好留在此地陪着他,没想到今日竟惹着了各位,实在是抱歉。“

他谦卑的态度让人觉得他才是受害人,姜沐夏不禁冷斥道:“所以你们把雾泉山庄包围住,不让他们出去,也不让附近的百姓来这边打鱼?你一个倭人竟敢在我大武朝的国土兴风作浪,真是好大的狗胆。“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姑娘好急的性子,那些无知平民怎么能和我家少主比,能为我家少主出力,是他们的福气。”

她心中恼怒,这些畜生,喝着百姓的血,还敢不把百姓放在眼里,真是可恶。她已经抽出鞭子,只要他再说一句废话,她便让他血洒当场手刃了他。

里屋传来阵阵咳嗽,一个虚弱无力的稚嫩声音传出,“田一,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