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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休整过后,夜幕降临的同时,训练场上架好了摄像机,所有人在雷鸣的正对面坐成了一排。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柯宁戳了戳江肆的膝盖,小声叨哔:“大晚上的总不能接着跑步吧?”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江肆撑着下巴叹气,“人不能运动,躺着只会让我丧失意志,但运动会让我丧失脑子。”

“江老师这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才有水平,”柯宁也跟着叹气,突然往江肆那边靠近道,“不像隔壁那两个庸俗的暴发户,居然在说投资拍电影的事。”

江肆趁机往那边看了一眼,谢听云正侧头和景成逸说着什么,和平时比起来表情都柔和认真了几分。

或许是感应到了视线,谢听云抬眼看过去,只看到够着脖子眼巴巴的某人,然后在视线交汇的瞬间迅速低下了头。

谢听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你觉得怎么样?”景成逸输出了一大堆,结果抬头一看人谢总正看着别的地方。

……简直离大谱。

“谢总,你在公司开会的时候也习惯走神吗?”景成逸面无表情甚至在用眼神杀人。

谢听云收起嘴角的笑意看过去,“抱歉,看到了一只小猫。”

“猫?”景成逸回头张望,“这个基地里还养猫?应该是流浪猫吧。”

“不是流浪猫,家养小猫而已,总爱在外边瞎跑。”谢听云借着看景成逸的方向一直看过去,还能看到江肆那双细长白净的手在碾地上的砂砾。

“动物嘛,就算是家养的也天性使然向往自由,但是等肚子饿了在外面受欺负了,就知道该往家里跑了。”景成逸精准总结。

曾经他也这么想,所以一直在等那个人回来。

可等来等去,几年也等不来一个消息。

“不过要是等太久了,还是得稍微人工干预一下的。”谢听云忽地拍了拍景成逸的肩,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景成逸歪头,一时没反应过来,谢听云却收回手转到了正面:“毒蛇。”

景成逸这才瞪大了眼睛,然后抚了抚额头,竟然被看穿了,万恶的资本家果然恐怖。

雷鸣这个时候也和另外两位教官商量完了,拍了拍手让场上安静下来,才朗声道:“今晚没有特训,主要是了解一下你们,接下来就先请每个人来说说自己的代号吧。”

如果沉默有实质,那么今晚的基地一定瞬间被淹没成为地下城。

就算沉默没有实质,但它的好朋友尴尬依然能从地里爬出来钻进每个人的脚心。

【讲真的,我从来没看过哪个综艺这么安静的】

【什么代号啊,我只记得他是说忘掉自己的真实姓名】

【以我多年看综艺的敏锐嗅觉,肯定是拉练前塞到他们腰带里的卡牌】

【如果是卡牌的话,我记得柯宁的早在开跑一百米后就掉了……】

【我作证,结束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卡牌还在腰上】

“没人说话?”雷鸣挑眉,仿佛并不意外。

他就是故意没说卡牌的作用,也是故意挑在了拉练前突然塞给他们。

既然没有下达命令看卡牌,就不能自作主张有小动作。

但跑步让人肾上腺素飙升又缺氧,也许有的人根本不记得还有这样一张小卡片的存在。

雷鸣已经忍不住要搓手下套了,只见一只小手摇摇摆摆地举了起来。

“杀手A。”江肆手里握着一张卡牌,纯黑的版面上暗红色的线条交错,捆绑在手执长剑一身黑衣的人影上。

右上角,暗红血液里,“杀手A”三个字泛着黯淡的金光,一道裂痕横中穿过。

见江肆的卡牌还在手里,雷鸣并不意外,反而微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收起来的?”

指尖把卡牌翻了个面,江肆直觉这不是个好问题。

“教官,您没有下达不能提前把卡牌收到口袋里的命令。”语气诚恳,也丝毫没退让。

“违抗命令的前提是这一条命令存在。”江肆把卡牌背过来放在身前,同样面带微笑。

雷鸣忍不住无语地翻白眼,所以说他最讨厌这些舞文弄墨的诸葛亮,有一张嘴就了不起,明明只要动手他能打爆十个。

“还有呢?”雷鸣把希望寄托在剩下的几个人身上,希望不要再有不识好歹且能说会道的人出来。

景成逸捻出一张卡片,“战士x。”魁梧的战士双手持斧,站在千军万马前自成城墙。

“骑士Y。”不知什么时候,谢听云的卡牌也已经躺在了他身前,纯白的卡片上金银交织,身穿银色铠甲的骑士站在白马身边,盾牌落在地上,铠甲上满是打斗的痕迹。

对这两个人能保留住卡牌雷鸣并不意外,只是为什么那个短头发一直炸毛的小女孩的卡牌也在手里,他明明记得当时是掉了的。

“祭司q。”秋湉手里拿着一张黑白交织的卡片,正中央站着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人,脚下是燃烧的金色火焰,头顶是悬着未落下的银色战斧。

雷鸣眯了眯眼睛,忽然看向坐在最边上的白釉。

白釉迅速躲开眼神,主打的就是一个信念感。

得,内部还出叛徒了。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的卡牌掉了,卢念举起手小声道:“我的卡牌掉了,但是我记得我的身份,我是王师N。”

雷鸣直接摆臭脸,干不了,这个教官干不了一点。

这要换在部队里,他必得把他们各个撂倒。

“还有两个弄丢了自己的代号,明天加练,现在你们各自散开测试一下体能。”肉耳可听的,雷鸣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疲惫,甚至还带了点摆烂。

另外两个教官憋着笑站起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做记录。

“先来第一项测试,肺活量。”训练场上的灯光瞬间同时亮起,露出来一直隐藏在黑暗里的测试仪器。

什么单杠双杠障碍跑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拳击测力器也还算常见,但到底为什么要在大晚上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做射靶训练啊?

柯宁一边打量着场上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额东西,一边没注意把心里的吐槽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