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许桃目瞪口呆,“不是,小江都那么骂你了你还求他呢?”

江肆抽出手,又翻了个白眼,“这是试探,试探明白吗?”

“他说的没错,是我太懦弱。”林寒整个人颓丧极了,“既懦弱又无能,只知道逃避。”

之前的林寒怎么着还能看出来精气神,现在突然一下像是被连根拔起的杂草,许桃看着唏嘘不已,正想再安慰两句时被江肆给堵住了嘴。

“行了行了,一来一回的还有完没完了,我时间很宝贵的。”江肆终于从躺椅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往住院楼走。

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动静,回头一看那俩人还搁原地蹲着呢。

“动身啊林爷爷许奶奶,要不我拉几个人来驮着您们走?”江肆两手一摊,突然有点怀疑自己做这个任务划不划得来。

替凌菲翻案的奖励是一个读心能力,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显然对他这样一个纯靠剧情苟命的人很有用处。

至于惩罚,江肆认为大可忽略不计。

没别的,而是与凌菲相关的剧情他记得还算清楚,不清楚的地方也找白釉的小喽啰帮忙给捋了清楚。

要想替凌菲翻案,先找到当年的法医开具证明,有必要再二次验尸,同时在网络上搅搅浑水,反正现在的网友总是对明星的生死情爱之事格外关注。

事情一闹大,背后的人肯定闻着味就来了,要不怎么说杀人犯晚上都睡不安稳觉呢,可不时时刻刻怕被人揪住小辫子,做梦都想着杀人灭口呢。

江肆第一次体会到钓鱼佬的快乐。

*

再看到江肆时,二条的手指又开始下意识地抽搐起来。

“大爷,您怎么又来了?凌菲那事儿不是已经给您查明白了吗?”二条扯着嘴笑,虽然比哭还难看。

他是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要让他听这位小少爷的,人家里那么有钱,找什么黑客找不到,怎么非来祸祸他呢?

再一听是什么事,凌菲啊,得,还真是跟谢影后扯上关系的人。

看来这下连老大也要蹚浑水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只是老大的跟屁虫罢了。

“二哥,查归查,都整理明白没?”江肆进门就往边上一靠,让身后的林寒和许桃也都进来。

二条一时语塞。

作为一名专业的黑客,他的工作间里还真没进过那么多大活人。

“除了被网上查不到的东西,但凡还有痕迹的都抄录下来了。”二条举起手边的平板,“这得让老大给报销啊,我最后一个板子了!”

“不要你的板子,给他们俩讲清楚就行,”江肆站在门边摆摆手,“完事给你发工资。”

说完利落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许桃脑袋一歪,满脸问号:“不是,这又关我什么事啊?”

林寒不知道,林寒拉着桃子一起凑到了二条边上。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这位“二哥”身边不知道啥时候站了个冷气哥,正咻咻地放冷气。

不拉上许桃的话,林寒怕自己下一秒就被灭口。

把两个单纯小白塞给二条,江肆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松了口气。

医院的长椅总是冰冷且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这让他一直紧绷着的弦稍微松动了一点。

这一天,从醒过来,到与白釉周旋看,从九亿嘴里套话,和白釉达成一致,借二条捋清凌菲一事,引出并捉住叶坼,到最后击溃林寒心理防线,完成这些也不过才是下午五点不到。

傍晚的斜阳从窗户照射进来,只落在了江肆脚边。

江肆动了动脚,才感受到了一点阳光的温度,小声喃喃:“真讨厌被推着走呀。”

有脚步声从另一边传来,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江肆没转头。

那人也没说话,在他旁边的旁边坐下,安静地陪他看夕阳。

落日余晖,火烧云将天边烧成了烈焰美景,江肆却忽然转头看向旁边,正好落入了一双平静的眼眸。

“好久不见,”祁年手里握着一束白色向日葵,“江同学。”

江肆有点震惊,仔细想想又好像也能理解。

毕竟在学校的时候祁年就是一位尽职尽责且安静好说话的班长兼同桌,难怪那么熟悉呢。

“班长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江肆歪了歪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既不惊讶,也没有反感。

仿佛真的是偶遇了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老同学,

但对方的眼神里有戒备,祁年看出来了。

并且因此感觉到了一丝伤心,却没表现出来,还是原来的语气解释道:“来看望一位长辈,看到有个人很像你,毕竟也是同学,总要来打个招呼的。”

顺手将手里的花递了过去,“听说你下了综艺就病倒了,希望你早日康复。”

白色向日葵,江肆没怎么见过,这还是他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收到花。

花瓣上还有新鲜的水珠,大约是被人打理得很好。

一束九支,只用牛皮纸包了起来,用一根白色的丝带系着,没再有多余的装饰。

“谢谢班长呀,这么久不见,班长还是那么贴心。”江肆接过花束放在腿边,没有多给眼神,只客套地笑。

他要做的不是什么你好我也好的大好事,相反的,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把身边所有人都赔出去。

而祁年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更何况,谁会在“恰好”看到老同学时不是第一时间打招呼,而是返回去买好鲜花再精准地找到对方呢?

再说了,祁年本来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好好班长呀,指不定比他还黑呢。

江肆没再追问,只是看着祁年的眼睛,直到将他看着瑟缩了一下。

“我认输,”祁年叹了口气,“我是一路跟过来的,从你刚到梧城的时候。那位白先生下车买了点东西,我刚好看到,一路跟了过来。”

“我担心你,所以一直等在医院。不过上午的时候家里有事回去了,我刚才回来才听护士说你醒了。”祁年说得诚恳,甚至无奈地举起了手,“不然我发个誓吧,你想听什么誓言,五雷轰顶还是不得好死都行,只要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