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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无论哪个方面都闪闪发光,还驱散了身边人的黑暗。

林景盛真的是,对他的小夫郎越来越感兴趣了。

“趁现在还没有人打牙刷的主意,或者说还没有人会做牙刷,抓住这个时间差,做一把大的。”

江瓷说着话时脸上的笑容满是自信,满是势在必得。

“嗯,要是招人的话,明天就问问爹娘,招村里的哪些人合适,再拿点东西去村长家一趟。”

和一个聪明与自己合拍的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让人心情愉悦。

“哈哈,阿盛就是懂我。”

林景盛听见江瓷口中说对他的称呼,心跳乱了一拍。

家里的人,或者朋友都是叫他“景盛、林景盛。”

就像他之前听家里人都叫江瓷,“瓷哥儿。”

林景盛感觉江瓷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哥儿都不一样,他太特别了,对他来说也非常特别。

他想叫江瓷一个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称呼,因此,他叫江瓷“阿瓷”。

林景盛喉间像是哽住了东西,喉结滚动一下,把头偏向江瓷的方向,“阿瓷。”

“嗯?”

江瓷疑惑的偏头。

“阿瓷以后都这么称呼我好吗?”

“啊?”江瓷赶快去回想他刚才说的什么。

‘叫林景盛,阿盛。’

透过窗纸屋内只有一点点亮光,江瓷仿佛看到了林景盛眼里闪烁着的名为期待的光。

江瓷努力去忽略已经乱掉的心跳节奏,泰然自若的回答,“好呀,阿盛。”

江瓷又把“阿盛”这个称呼在心中重复几遍。

‘阿盛,阿盛……真是…亲昵呀!’

跳过这个插曲,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我想的是不把人找到我们家里来做,找几个剪羊毛的,叫他们把村子里所有人家的羊毛都剪了,咱村的剪完了,就去外村剪,当然那些剪羊毛的人家也要给些钱。

牙刷柄做起来也不难,在村子里批量的找人制作,让他们在自己家做,我们按数量收,这最后一步,找一些信得过的人家一起做。

这样也不怕他们做的质量不过关,这做牙刷的关键就在最后一步。”

林景盛由衷的夸赞,“阿瓷的想法非常好!”

“到明天早上我们再找爹娘一起商量一下该给多少钱。”

……

林山拿出一个篮子向篮子里捡了几个鸡蛋,叶婉从堂屋的柜子里拿出一小包红糖,也放进了篮子里。

江瓷按他们家的人数拿了做好的牙刷。

江瓷:“爹娘,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叶婉:“好。”

江瓷是想换个眼熟,毕竟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村长。

他也就在刚来到这里去了趟村长家,把户口迁到了这里。

到村长家门口,就看到院子里村长媳妇正在喂鸡。

叶婉打招呼,“嫂子喂鸡呢,这鸡长大的真好。”

村长媳妇看着林山也来了,手里还垫着东西就知道有事,“你们来到屋里坐。”

林山说,“我家找村长有些事?”

江瓷就把手中的篮子递给村长媳妇,“都是一个村的,还带什么东西。”

不过还是接过了篮子,朝在屋里玩的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喊,“小羽去村头叫你爷爷回家。”

“好。”

手里还拿着草编的蛐蛐,就跑了出去。

村长媳妇把他们带到堂屋,在屋里绣花的林挽月也出来看看。

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桃红色的裙衫,面容姣好。

见到人礼貌的打招呼,“叔,婶你们来了,瓷哥儿也来了。”

“挽月去泡些糖水来。”

“好。”立刻就去了厨房。

给来家里的人泡糖水这活,从她七八岁开始就经常做。

村里人有事来家里找她爹,家里都会泡些糖水招待。

要是来的人有女子和哥儿,她娘也要陪在那里。

林山客气道,“泡什么糖水,这说完就走了。”

叶婉:“挽月都长成大姑娘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听到别人夸她闺女,村长媳妇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他的三个孩子只要家里来人,个个都被人夸。

夸她大儿子机灵能干以后能接他爹村长的位置,夸二女儿漂亮温婉以后都能嫁个好人家,夸小儿子读书认真,定能考上秀才。

江瓷和林挽月还挺熟的,之前在山脚挖野菜的时候,经常见林挽月。

林景萱可喜欢林挽月了,见到她就会过去和她打招呼。

村里像林景萱这10岁左右的孩子都可喜欢林挽月。

一来,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二来,她父亲是村长,她对小孩子也大方。

村长回来到了家里,接下来就要谈正事。

林山就说今天他们来找村长的事情了,“我家这几天做了一个东西,昨天拿到镇上卖,卖的挺好,这不找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也得让咱乡亲们沾沾光。”

村长:“什么东西?”

叶婉:“嫂子先看篮子上面的布,给你们带了几个。”

村长媳妇把里面的新奇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坐在旁边的人。

林山接着介绍,“这是牙刷,用来刷牙了,到明天早上你们沾上牙粉试试就知道了。

我这就是想着在村里找些人一起做……”

村长:“你们要找谁就去找,要是有谁敢闹事就来找我。”

他们要的就是村长的这句话。

现在正挨家挨户,如火如荼的招人中。

江瓷敲响东边邻居家的,“叔嫲在家吗?”

在羊圈里喂羊的叶舒云回答了,边往外走,“瓷哥儿呀!阿爹刚才去菜地里了,有什么事吗?”

江瓷:“跟你说也一样。”

叶舒云解掉身上的围裙,“瓷哥儿到这边坐。”

江瓷:“我就不坐了,云哥儿昨天也看见我剪羊毛了,现在我想大量收剪下来的羊毛。”

叶舒云非常不解,“要那么多羊毛干嘛?”

江瓷神秘的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就是收你们家的羊毛,就按照我们那天那样捡一只羊身上的十文钱。

然后你们剪一只羊的毛,就是相当于帮我剪羊毛,一只羊十文钱。”

叶舒云担心的说,“那么高的价钱,这可使不得,瓷哥儿你可得想清楚。”

江瓷:“这是在家里商量好的,咱村上所有羊的人家都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