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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之前想着等他们对踢房子等热情不那么大的时候,再教给他们一些其他的好玩的,但是又是去府城又是香皂的给忘记了。

不过也不打紧,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今天就在这里有那么多人,那就多告诉他们一些好玩的吧。

江瓷融入了孩子群,也成了孩子王。

“再交给你们几个好玩。”

“好!!”

最响亮的声音,在隔壁院子里干活的人,都抬头向这边看了看。

江瓷找他们挥手,“淡定淡定,那么大声音干什么?”

“这个游戏呢名字叫12条线。”

江瓷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12条线,每条线中间差不多有二三十厘米的距离。

“我们要黑白配分成两组。”

江瓷又数了数人,“正好你们6个黑白配,我就不参与了,我教给你们玩。”

都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都是从零开始,也没有说谁菜不想和谁分到一组。

“你们三个站在这里头,你们三个站到那一头,然后向前蹦,蹦到格子里不能踩线,踩线了就要瘸一条腿。”

“哦,对了,还要分哪一队先跳,每组派出一个人剪刀石头布。”

林景安和叶云亭剪刀石头布,林景安胜。

“那好,一会儿你们那一队先跳。”

两队第一次都跳了三个格。

“跳到格子里脚是不能动的,动了也要瘸一条腿,这中间还剩五个格子,两边都跳的话势必会面对面,就是要在面对面的时候拦住对方,不要让对方跳过去,跳到另一头,不过不能用手拦,跳到那个格子的时候把腿叉开拦……”

他们到了面对面的的时候,江瓷就在一旁看他们稀奇古怪跨过去的姿势。

有的碰住对方的腿了,有的没碰到人过去了,结果没站稳脚向前动了一点,就是瘸一条腿。

玩了两局就吃午饭了,到下午江瓷又交给他们两个游戏。

林景萱跑过来坐上驴车,“姥姥姥爷回家吧,我们过段时间还会来的。”

“唉,好。”

两个老人也就没有再朝前走了,站在门口看着驴车远去。

刚出路口,就看到了走在路上的叶舒云和林长枫。

“云哥儿。”

叶舒云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瓷哥儿。”

“快上来,一起回村,你们是去你阿爹家了。”

“回去帮我阿爹把那些地的玉米给脱粒了。”

“你阿爹一个人种多少地?”

“没多少了,都租给了叶修家。”

另一边,江瓷他们走之后,叶北把一种小的都带去晒谷场给玉米脱粒。

大舅二舅去找了那些做牙刷的人家,也把带着花纹的图纸还有几个样本牙刷都分发了出去。

现在家中上的几人,气氛略严肃。

大舅:“这活也没什么难的,也不费时间,就像瓷哥儿说的一样,找一个固定的时间,让他们来送来拿牙刷。”

二舅:“就是看这活赚的钱,咱两家怎么分?”

姥爷:“每天申时我俩在家里收发牙刷,你们两家还自己做自己的事就行,之前瓷哥儿给了小北拉猪肉的活计,这次就让雨杨去送吧,两天送一回。

家里的这个驴车是当时还没分家的时候买的,也是两家的东西。

到时候每月的银子拿到手,一六三分给我们老两口老大老二家,你们看这样可行?”

二舅:“可以,这样说来,我们家什么都不用干,就白得了这三成的银子。”

大舅:“这活都是爹娘在做,才分得一成,太少了,况且这驴车不也是爹娘掏钱买的。”

姥娘:“我们两个吃穿不愁的,也用不到钱,要这一成就够了,存个棺材本。”

大舅母:“呸!别说这不吉利话,爹娘一定能长命百岁。”

二舅母:“就是,爹娘还得看着重孙娶妻生子呢。”

两个老人高兴的眼角本来就多的皱纹,更多了几条。

姥爷:“我也是看出来了,瓷哥儿的本事还大着,往后他发迹了,咱也能沾不少光。”

大舅:“瓷哥儿是招人喜欢的紧,也聪明,但爹你是不是夸大了?”

姥爷没有理他,“这玉米都该脱粒了,脱粒吧。”

江瓷、林景萱、叶婉都坐在树下给玉米脱粒。

江瓷就看着林景盛从院子里经过,走出大门。

“也不知道干什么去,整天不见人影,好几天了。”

江瓷仔细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景盛总是往外跑的。

是去县里买人回来之后,还是从府城回来之后,他也不知道。

当时一门心思在扩建员工房和香皂,林景盛每天晚上又都在家,该交的公粮也是一点没少,当时就没在意。

他这两天晚上也观察林景盛了,没什么异常。

还是今天晚上问问好了,也不用他在这伤脑筋的想。

叶婉是看看大门口林景盛走掉的背影,又看看低头手上动作不停的江瓷。

有些愁,这两人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林景盛天天往外跑,惹的瓷哥儿不高兴了。

叶婉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两分,连玉米中间的棒都弄断了。

林景盛还给她说保证不会做对不起瓷哥儿的事,那就能做惹瓷哥儿生气的事了吗?

林景萱看看左边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的江瓷,又看看右边玉米棒都弄断的娘。

直觉告诉她,此时她身处的氛围有些怪,但她又感觉不出来哪里怪。

手中拿着脱完粒的玉米棒,还是照刚才的样子,向院子里一丢,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被福仔接住了。

福仔咬着拖过粒的玉米棒走到那一堆旁边,放到那边,又回来等着接林景萱扔的下一个。

叶婉没找到单独和林景盛说话的机会,就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了。

她坐在床边侧着耳朵听东边的动静,可能是墙隔音太好,她什么也没听到。

在床上躺着的林山看坐在床边的叶婉看了好一会儿了,也没看出个门道。

“你坐那干嘛呢,不上来睡觉。”

听不见,叶婉也躺上了床,“我在听东边景盛和瓷哥儿吵架了吗?”

林山给叶婉盖被子的手都顿住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