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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中,林长风的阿爹和父亲帮着他们两个一起把院子里的垃圾给扫干净,看厨房里的碗碟什么的都刷干净了。

“你们两个把房间里在收拾收拾,晚上过去一起吃饭,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好。”

林长枫进了房间中看到叶舒云正在铺床。

“阿爹和父亲都走了。”

“嗯,刚走。”

“你来这边坐坐,这褥子是真软和,还有这被子也很软。”

林长枫也就坐在床边,摸了摸新做的的薄棉被。

底下坐着的褥子是用他们以前盖在身上的被子做的,比他们以前睡的褥子软和了很多。

“原先的房间里衣服都拿过来了吗?”

“还没拿完,就拿了这段时间能穿到的。”

“明天把那边能用到的都搬过来吧,在那边柜子里放着,别在发霉了。”

叶舒云床单被子都铺好了,坐在床边,“这边院子里还剩些瓦片,这两天就把老屋上面碎了的瓦片给换了吧,一到下雨的那房子里老是漏水。”

“好,那老房子真是老的越来越快,刚过了年的时候刚修的,这时候又向屋子里漏水了。”

“等再过几年,挣够了盖房子的钱,就把那边的房子也退了重新盖。”

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挣了钱都是一半交给阿爹,一半他们自己留着。

这次盖房子,这次盖房子的钱都是阿爹他们掏的,这些家具新的被褥什么的才是他们自己拿钱买的。

这个房子盖成,把阿爹和父亲的积蓄差不多给掏空了。

他阿爹和父亲也知道林长枫和叶舒云是明事理心思好的人。

以后你可以等到这边老房子翻盖的时候,肯定会出些钱,所以现在把钱都拿出来给他们盖了房子。

再说了跟着江瓷干活挣,一年四季都能挣到钱,而且挣到的钱可还不少。

林长枫向后一躺躺在了床上,这是个一米八的大床,林长枫看着是非常喜欢。

他伸手揽过了坐在床边的叶舒云的腰,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还是大床好,等到晚上这也有地方闹腾。”

“大白天的就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大白天的说这话怎么了,我又没给别人说,这是给我的夫郎说。”

然后低头在叶舒云嘴唇上亲了一下。

叶舒云也就躺在林长枫的怀里,他们两个说着给他们的新家添些什么东西。

“一会儿你去把院子南边的那块地翻翻,明天从菜地里挪一些菘菜种在那里。这回种菘菜的时候特意种得稠,刚好拔了种在的院子里。”

“好,待会就去翻,咱家也养一只狗怎么样?”

“好呀,咱住在这儿最边上,养只狗也好,以后在院子里围一块地方喂鸡也放心。”

“你知道之前咱家为什么不养狗吗?”

“这还有原因?不过我感觉咱家有猫就够了,它比狗还好使。”

“那只老猫是厉害的很,以前这只猫一起抱过来的还有一只小狗,是那种长不大的那种。

猫和狗相处的还挺和谐,不打架,那时候咱家的狗和其他的狗子在一起挨了欺负,都是猫给它去报仇。

后来那狗子生病死了,过了一年多,父亲从其他地方又找来了一只狗,但是猫老是打狗,一个家不得消停,父亲就把狗又给送走了。”

“小猫保护小狗,还真是没想到呀,不过那只小狗可惜了。”

林长枫起身把他们两个的鞋子都给脱掉,“你也忙活一上午了,睡会儿。”

“好。”

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

传来了一个大事,一个惊天大瓜!

比江瓷的大伯被赌坊的人找上门的瓜还要大,不过也有一点相同之处,都是那家人。

此时江瓷还一无所知的躺在躺椅上,怀里抱着小狸,一人一猫,慵懒的的晒着太阳睡着觉。

江瓷感觉有人挡住了他的太阳,但是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想着这人一会儿就走了。

但是他还迟迟不见阳光,心情有些不悦的,睁开了眼睛。

就看到站立在他身侧身形高大的林景盛。

“你挡到我的太阳了。”

林景盛满含歉意的道歉,“对不起,没注意到。”

林景盛是真没注意到他挡住江瓷晒太阳了,他只是看在太阳下闭目睡觉的江瓷,好像是发着光的一样。

林景盛也伸手在趴在江瓷腿上晒太阳的小狸身上摸了一把。

暖洋洋毛茸茸的皮毛,摸起来手感很好。

不过摸了一手的毛!

他现在是知道为什么江瓷腿上要盖一个毯子了,是为了兜住小狸身上掉的毛。

林景盛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江瓷身边,和他一起晒着太阳。

“刚从外面回来,听到个好消息。”

江瓷躺在躺椅上,没睁开眼睛的问,“说来听听。”

“陈氏与人私通被抓了个现行。”

江瓷的眉头皱起,眼睛中满是震惊的扭头看向林景盛。

林景盛又说了一遍,“陈氏与人私通被抓了个现行。”

这句话,真的让江瓷惊讶坏了。

惊讶地坐起了身,在他腿上趴着的小狸不满的叫了一声。

江瓷的眼睛冒着光,“详细说说。”

“我听村头的人说,陈氏和他们村上的一个老鳏夫,昨天傍晚的时候,在他们那地南头的秸秆垛后面办事。

那个时间点儿都吃过饭了,要不然是在门口聊聊天,要不就是躺床上睡觉了。

他们两个就在那边私混。

不过他们村有一家人今天去走亲戚了,路途遥远,所以回来的时候都很晚了,家里做饭柴火不够了就去快些秸秆来烧就看到了他们两个。”

“不是,陈氏什么时候跟何老鳏夫混在一起的。”

“这个不知道,没听他们说。”

“那那个老鳏夫是什么样的人?”

“年轻的时候娶了个夫郎,夫郎怀孕的时候在地里干活一尸两命。

和他家住挨边的都知道他经常在房事上虐待夫郎,而且下手还特别狠,身上没一块好地方。

这事也传开了,后来就一直没有姑娘或者哥嫁给他,到现在也都四五十岁了,也不知道怎么和陈氏搅和在一起的。”

“反正两个都不是好货,正好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