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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虽然有太阳,但是风刮的很大,现在的风刮在脸上都有些疼,江瓷就更不爱出房子了。

林景盛从镇上大院那边回来,就进了屋,两人在屋里坐着一句话不说,气氛也是温馨的。

江瓷打开窗户想试试外面的风还大不大,结果就被扑面而来的风糊了一脸,就赶紧把窗户给关上。

风吹过窗户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为了验证外面的风有多大一样。

林景盛过来把窗户给关严实,又给江瓷捋了捋他自己没有压下去的头发。

“在这里第一次见那么大的风。”

“今年的天气格外好,这样大风的天气是今年的第一次。”

江瓷跟着拉着他手的林景盛坐到了床边,顺从的被林景盛抱在怀里。

“以前家里买不起棉花,冬天要这么过呀。”

“阿瓷没有发现吗?这段时间去山上砍柴的人都更多了。”

“确实是注意到了,我只是认为天冷了要烧热水,所以用的柴的比较多。”

“冬天若是太冷了,一家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点上火烤取暖。”

“这容易着火,那烧柴飘出来的烟也呛人。”

“烧火的时候把门给开着,一阵风就把烟给吹走了,烧火的时候都很警惕,若是真的着火烧了房子,那可真是要冻死在外面。

不过咱家今年都穿上棉衣,盖上棉被了,就用不着点火了。”

江瓷心中有疑惑也就问了出来,“这边就没有烧炭的吗?”

“烧炭的话得去买,但这砍柴来烧的话只需要费一些力气,而且咱们这里的冬天也不是很冷不是天天都要烤火。

在雍州以北的府城冬天要烧炭,那边也比这里贫瘠。”

原来是他们这里的温度,还不足以让人烧炭。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们生活的环境也比好些地方要更加富足。

江瓷侧着耳朵听门口,刚才怎么好像听到了有挠门的声音。

又传来了挠门的声音,还伴随着两声喵喵叫。

“那么大的风,小狸它不在窝里趴着,来这里干什么?”

林景盛把江瓷按回原位,“阿瓷在这等着,我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缝,小狸就窜了进来,在进了门几步远的地方抖抖皮毛。

然后在那舔舔爪子洗洗脸。

小狸平时是进房间只有吃饭的堂屋和做饭的厨房,其他的房间几乎都不会进。

江瓷坐到了这边的凳子上,“小狸过来。”

小狸放下正在洗脸的爪子,走了过去,在江瓷身旁继续舔它其他地方被风吹乱的毛。

江瓷忍不住的想摸摸,也就行动了,把小狸刚好舔好的毛也给摸乱了。

小狸很不爽的看着他,看了一眼,又舔起来被他刚才摸过的毛。

林景盛牵过江瓷的手,“别摸它了,它身上还掉毛。”

听着外面的风声,他们两个各坐一方下着五子棋,倒是很自在。

不过就是林景盛玩五子棋的技术依旧是那么菜。

不应该呀,明明林景盛学什么都那么快,他给林景盛说的一些现代的东西他也是一遍就记住。

在他又吃了林景盛一个棋子之后,“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的。”

这话让林景盛懵了一瞬,阿瓷不相信他这么菜。

“我没有,这就是我真实的实力。”

江瓷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林景盛,林景盛又郑重的说了一遍,“这就是我的真实实力。”

江瓷有些失望的托着下巴说,“好吧。”

林景盛想挽回一些在江瓷心中的形象,“我玩五子棋不厉害,但是玩象棋可是很厉害的,还没有遇到几个对手。”

江瓷的眼睛亮了,“你怎么才说呀!”

此时,江瓷想到了在现在的时候他刷视频刷到的,玩象棋厉害的玩五子棋都不怎么样。

“家里玩的一直都是五子棋,我也就没有提。”

“我玩象棋的水平就不行,我还是比较适合玩五子棋这种不怎么用脑子的游戏。”

“怎么就不用脑子了?跟你玩的时候还挺费脑子。”

又开了一局五子棋,林景盛虽然玩五子棋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是玩五子棋的脾气倒是很好,很佛系。

看着自己的棋子一次次的吃掉,也不生气。

到傍晚的时候,外面的风止于平静。

村子里都热闹了起来,出来搬个梯子,检查检查自己家房子上的瓦片或者茅草被吹坏了没有。

看看给家畜搭的棚子的房子顶吹风了吗?有不少人家的都出了些问题,那就及时拿些木头拿着锤子补救补救。

江瓷也知道了小狸跑到他们房间里的原因。

自从天气转冷之后,江瓷就把放在杂物棚子里,小狸不怎么光顾的窝给移到了厨房里。

灶前面堆的都是要烧的柴火,江瓷就把窝放在了离这些柴火有几步远的地方。

现在打开厨房一看,面对着的柴火都倒在了它的窝上。

小狸走到它的窝前,看着江瓷喵喵的叫着,像是在江瓷告状。

江瓷被它人性化的样子给逗笑了。

去给小狸收拾被柴火压住的窝。

“有人在家吗?”

是叶舒云的声音,江瓷连忙回答,“有人,在厨房里。”

江瓷放下手中的活走出去。

“你家里有多余的木材吗?老房子里给羊搭的棚塌了一个角,想看看你家有没有能做柱的棍。”

“我也不知道,我不管这些的,云哥儿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后院叫娘过来。”

叶婉出来给叶舒云找了一根。

江瓷跟着叶舒云去看看他家的棚子被吹的怎么样了。

羊圈棚子的一个角用于支撑的那根棍没有了,被挖出来放在了地上。

只见地上放着的棍从中间裂开了,也知道这个棍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叶舒云把棍递了过去,那边有林长枫和他父亲,也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那根木头年头太长了,遭了,没想到这还没到冬天,今天的风就把它给刮断了。”

“有些脆弱。”

“缝缝补补又是一年,到明年重新打个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