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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张九传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看也不看朝墙外扔了过去,说道:“没点眼力见,赶紧给老子滚!”

“这还差不多嘛……”

初雨晴看我对老头如此这般的不尊重,一时有些不可思议。俩人来到大厅,她给我倒了杯凉开水,想着刚才我的举动,问道:“你不是说那老头是你师傅嘛,对于你那些能力的开发,多有助益,怎么……”

我随便地以“这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你不懂”搪塞了过去。初雨晴还道是这是我们c国的什么礼仪,说了句“我先洗去个澡”便上二楼去了。

“洗个澡?”我嘿嘿咂摸道,“难不成这妮子也会读心术不成?她咋知道我的想法呢?该不会是今天的魅力给他折服了吧……”

我坐到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左手拿着烟,右手一下一下地拍着膝盖,越想越不对劲:“从她第一次见到我,到用武力制服她之前,一直都表现的恨男恨的要死,怎么会突然……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该不会是想利用美色勾引我,然后将我干掉,以泄心头之恨吧……那这样一来,她的任务是完成了,可她的杀手组已经被我干瘫痪了,还需要我的帮助进行重建啊,所以她不可能现在就干掉我的,不得等我帮她完成任务后再?

这么说倒也在理,那她刚才那媚眼,以及不打算赶我出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喂,徐卫,”此时却听楼上的初雨晴不着一缕地,趴在栏杆上朝我挥着手,“你去那边帮我拿个洗发水。”

“嘎……”

看着眼前的香艳,我的心怦怦直跳:这娘们几个意思呢?就这么出来了,你就不能裹个浴巾吗?

“喂,你发什么呆啊,就那边,门左手第二个房间。”

我再一寻思:洗澡没有洗发水?咋可能呢,这不是明显勾我么。想到这里,我别过脸问道:“你不是吧,怎么洗澡间连个洗发水都没有?”

“刚好没了,嘻嘻。”初雨晴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开放,身子又朝前探了探,娇声笑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遵命就是咯。

半小时后,初雨晴二楼卧室。

我虽然那会儿心里一阵龌龊,但此时此刻,面对身上只是多了条浴巾的出水芙蓉,却是紧张的要命。

一来我是真怕这彪悍的妞给我暗地里使个什么诡计,二来,经过这半小时的冷静思考,始终觉得现在如果表现的过于轻浮,会不会让她对我轻看了,以至于我之前跟他吹过的牛逼,她再也不信了——不再相信我能帮她重振杀手组?

初雨晴看出我的窘态,走过去从卧室衣柜里拿出件薄衫披上,然后坐到转椅里,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嘻嘻笑道:“你怎么了?那会儿不是看的挺过瘾么,怎么现在?咯咯咯……”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狗男人么,怎么这会儿又……”我结结巴巴地回道。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初雨晴翘起二郎腿,本就不长的薄衫下,一时风光无限。她说着脚一蹬,将转椅挪到我身前,然后右手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又盯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就突然地嘻嘻笑着走开了:“嘻嘻嘻……没想到你的定力还蛮不错的嘛,按照我们杀手界的规矩来讲,第一要戒色,嗯,不错,看来对你的考验,第一步算是勉强过关吧。”

“嘎……”

本来我都做好了准备被推倒了,没想到这娘们给我来这一出反转。她这话一出口,我惊魂未定地也借坡下驴,说道:“好险,差点没经过考验。”

说完我就起身朝屋外走去。

初雨晴呆呆地看着徐卫的背影。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自己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虽然一直嘴上标榜恨男,但实际上,她毕竟是个女人,到了这个青春烈火的年纪,面对此情此景,又怎能不心笙摇动呢?好在一直以来的杀手素养,及时让她刹住了车。

意识到即将沦陷在情爱漩涡中的她,随便说了个借口,这才打破尴尬。

护照拿到手上的那一刻,我一时心中激荡:第一次即将出国,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想到即将面对未知的危险,哪怕如今的我对《道法录》已经颇有小成,但要说心里没有胆怯那是骗鬼,只能盼到时候,超能力这块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通知过秦向庸后,我一屁股坐在沙发里,仔细将整个行动在脑海中再过了一遍,整个人也显得昏昏沉沉的。

岳山看我脸色不对,忙问道:“旅个游而已,至于这么紧张么?”

是的,我没有将这次行动告诉岳山,一是考虑到有家有室不想让他掺和进来,二是考虑到之前吴吉说过,在警局还有他们线人的这个情况,一直怀疑就是岳山身边的人,是以为了以防万一,才没有告诉他。

面对岳山的关心,我强打精神,说道:“听说那边附近国家正在打仗呢,能不紧张嘛。”

“那你换个地方不就得了,非得去S国?”

“你不知道,我从小喜欢历史,对历史悠久的国家始终很是向往。”我胡诌道。

岳山显然有些意外,说道:“我咋不知道你还喜欢历史?”

想起之前胡勇的事情,我便转了话题,说道:“对了,我之前在三河处理了件事儿,忘了跟你说……”

岳山听完后,明显脸有不悦。他抽着烟靠在墙上,时而挠挠头,时而看向我。

良久,才说道:“你这事儿确实办的有些欠妥当。听哥哥的,以后这种事最好少做,哪怕你有政安局的身份掩护,也不能这么……”

“我当时也是一时气急,没想那么多。”我想起之前跟秦向庸他们三人的饭局,便转移话题,说道:“不说这个,我倒想起个别的事情。”

岳山一听我说还有事情,还以为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更过分的,皱着眉头,问道:“你该不会……”

“省厅的张耀刚最近是不是找过你?”

“你怎么知道?”岳山有些惊愕地回道。

我接着又毫无头绪地说道:“秦向庸你知道不?”

“秦向庸?”

我续道:“你还记得当初长新饭店的事情吧……”于是我就将秦向庸会同张耀刚、刘长新三人找我吃饭的事情,春秋笔法一般,以“潇”餐厅事件做掩护,说给了岳山听。

他听完仔细想了想,脸上阴晴不定,说道:“好家伙,我说呢,那刘长新怎么没多久就保外就医了,还有。”他说着走了两步,续道:“我刚才仔细想过了,张耀刚确实找过我,只不过当时是以工作的名义说是吃饭,当时在场还有好多领导呢。”

我问道:“就没什么不正常的?”

岳山奇道:“能有什么不正常的……等等。”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去书房拿了本书出来,朝我一扔,说道:“当时大家散场的时候,张厅塞给我一本《道德经》,说是对我有用,我第二天又赶上案子,自此便忘了这事儿。”

我透过封面一眼便看到了书里夹着一张纸条,扬了扬下巴,提示他道:“书里有乾坤,你仔细看看?”

岳山知道我的本事,一看我这神情,马上明白过来。他打开书仔仔细细的一页页翻找,终于找到了那张纸条。

只见纸条上写着:“小岳,最近表现不错,有时间到省厅来找下我,兄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