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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徐卫宿舍楼下等了好半晌,这才等到他舍友。

问过后才得知,徐卫昨晚并没有回宿舍,到这会儿也不见人影。

她这才有些慌了,忙拿起电话。

“嘟……嘟……嘟……”

只听电话那头嘟嘟嘟地,梅潇连打好几个,却依旧没有人接听。

她只好又打算折回宿舍,她一边走,一边愤愤地想着:“这个徐卫,怎么老是玩失踪?真是的!”

本来大学第一个周末,梅潇想得是跟徐卫去,去高新家里好好折腾他呢,却没想到周五一放学,就找不到那家伙,那会儿她就已经有些生气了。这现在眼看着周末要完了,竟然连那家伙的人影也看不着……

梅潇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不觉间便委屈地轻声哭泣起来。

此时恰好宁心从食堂回来,看到委屈巴巴的梅潇,眉头皱起,忙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咋还哭上了呢?”

“没……”梅潇刚想着徐卫的没良心,就随便走着,闻言抬头一看,原来是宿舍最懂感情的宁心。于是,她跟宁心回到宿舍后,便简略地将自己的心事说给了她听。

…………

“这样啊,其实我觉得你想多了,”宁心听完,若有所悟,说道,“男孩子一般都比较晚熟,对感情的事,总是比较被动,听你刚才说他在长京还有生意上的事情,按我的经验来看,他可能是生意上出了事情,一时情急才没有跟你打招呼。”

“是吗?”梅潇听着宁心的劝解,一时心结也有些松懈,但她还是有些过不去,说道,“这么说的话,还是我不对了,不该怪他?”

“当然,”宁心道,“你知道男孩子一般对什么样的女孩子最是喜欢吗?”

“什么样的?”梅潇看宁心说完下意识低了下头,还以为宁心说的是身材之类的,忙低头也看了看自己还算满意的胸围,又扭了扭身子,再瞧瞧自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自觉自己无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还算可以。于是脱口道:“心姐觉着我身材很一般嘛?”

“…………”

“不是你想的那样,身材比你好上千倍万倍的女生多的是,如果你的爱人是那种只看外表的,那么你趁早还是分了为好……我的意思是:懂事,善解人意,不胡闹……”听到不胡闹时,梅潇脸上一红,心知自己这方面确实做的不够好。

于是,她便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叫我要多体谅他?”

宁心没好气地想着: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嘴上说道:“对啊,你对象跟一般男的不一样,比如我吧,比如我对象,哦,是我前对象,或者是唐娴,还有若霏妹子,她们俩的对象吧,就一普通学生,自然空闲的时间就多了。”说着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续道:“你没看昨天咱们出去玩时,那俩男生那殷勤样儿……”

说到这些,梅潇哂然一笑,道:“你不说倒还好,一说起这个呀。”她想起昨天游玩时,那俩室友,时不时旁若无人地,就跟对象总是要亲热一番,不免有些羞涩,接着说道:“那俩也不知羞,真是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宁心笑道,“还说人俩呢,我看你。”宁心嘿嘿笑着,指着梅潇,接着说道:“我看你跟你对象恐怕早就已经那个了吧?”

“啊?”梅潇自知宁心说的那个,指的是什么,心里又是喜,又是羞,也不回宁心,就那么吃吃笑着。

两个女孩子闲来无事,说起这个可就有得聊了。

不知不觉地,俩人聊累了,躺到床上,仍旧探讨着相关话题。直到唐娴从外面回来,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心神激荡地想着张玉娟的事情,不觉又睡着了。中间或因为身体疼痛,或因为对于这次出事的原因,还有想着怎么跟岳山提起的原因,反复又醒了几次。

如此睡着又醒来,醒来又睡过去地,反反复复地,直到天蒙蒙亮,外面公鸡开始打鸣,这才觉着身体恢复了一些。试着下了床,走了几步,却仍觉四肢不甚利索。打了电话跟系主任请了假,然后拿起书架上、阳舞前几天放到我这儿的英语教材看了起来。

三天后。

我差不多感觉身体恢复如初了,这才联系了岳山,但等他忙完,已经到了晚上11点。

到了岳山家后,我先是简略地将自己出事的经过,跟他说了。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咱俩那会儿才计划完,我就出事了,你不觉得很巧嘛?”

岳山眉头紧锁,凝神片刻,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说道:“你的意思是?”

“嗯,不然的话,这件事儿怎么也解释不通啊?”我不想叫岳山误会,我自然信任他,可是他身边的人,那就不清楚了。说完看着阳台外的夜景,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半晌,岳山叹着气说道:“肯定不能是我泄露的,我正愁上头交代的任务怎么完成,怎么会自毁前程?但是像你说的,不是我,自然也不是你,那能是谁呢……”他楠楠说着“能是谁呢”,好一会儿,“嘶”了一声,突然恍然道:“该不会是……”

我一听他有了头绪,忙转过身,问道:“怎么?”

只见岳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手杵额头,一时似有些确定,又有些疑惑。

是不相信身边人会做那种事吧?于是,我走上前,拍了拍岳山肩膀,说道:“旁观者清,你说来听听。”

犹豫半晌,岳山这才摇着头说道:“当时已经下班了,我拿着文件在办公室愁思良久,始终没有什么头绪;后来,小陈进了办公室,给我送了份文件,他临走时,还帮我从地上捡起了个打火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地防风打火机,交到我手上,续道:“就是这个,你送我的,我看到打火机后,然后下意识说了这么几句话。”

“什么话?”我忙问道。

心想着,或是这几句话,泄露了重要信息也说不定。

只听岳山接着说道:“我当时其实也是很小声地嘀咕,我记得好像说,心里想着看到你送我的打火机,嘴里轻轻说道,‘说不定这小子能有什么办法’。”

“应该就是这个了……但是……”我本想说,我俩的计划应该就是这么泄露的,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那我的行踪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难不成随时对我跟踪?又或者是……

于是就将心里的想法跟岳山说了。

岳山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奇怪,说道:“就算是小陈泄露的,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说着不住地缓缓摇头,似是仍想不通。

俩人又仔细探讨了一会儿,岳山问我道:“你那边呢,当时你来我这儿,有没有告诉别人,或者说打电话时,有没有被谁听到?”

“我?”岳山这意思,也有可能是我无意泄露的?看来这位老哥,对于自己那位能力出色、勤勤恳恳,从三河一直跟他到长京的这位下属,仍是有些袒护之情。

这也难怪,这一年多来,我每次找他谈话时,他基本上是三句不离小陈。人之常情,我倒也理解。

听他说可能是我自己泄露的,我仔细回忆一下那晚的诸般情形,来来回回梳理了好几次,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咦,那是谁?”正想着收起时空画面,跟岳山说出我的想法的,可当画面收起瞬间,我无意中发现了当时打电话的我,身后不远处一株大树后,似有一人影晃动。

将视角拉近,仔细一看,虽然看清了那人是谁,但是脑袋里的问号却更多了?

“怎么是他?他怎么又跟小陈有什么关系?”我收起画面,喃喃说着。

岳山听闻,放下茶杯,急忙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