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维拉的代表,表情看起来并不好。她算是知道共产国际给出的那么多批援助到底是哪里来的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主席位置上的真托继斯,脸上的表情是愤怒。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吃下去的那些东西是来自阿尔格夫的鲜血。
可是她也不好发作,这些东西已经被他们吃下。
“我们全力支持阿尔格夫的统一战争。”希斯维拉代表大声说,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看向了真托继斯。
真托继斯一愣,他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这么看他。现在让他头疼的还是那位阿尔格夫的代表,他想自己接手这场属于自己国家的战争。这无可厚非。
“表态吧!真托继斯先生。”阿尔格夫认真的看着真托继斯。
“那其他几位代表怎么看这件事情。”真托继看向其他人,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高傲姿态。
“我愿意支持阿尔格夫的统一战争。”
“我也认为这场战争,需要归还阿尔格夫的同志们。”
“这是他们自主的权利,共产国际从来不是一个强权代表的组织,对吧?真托继斯先生。”希斯维拉代表看向他,真托继斯摩挲着自己衣角,他总觉得这位希斯维拉的代表是安排过来的卧底。
可是他一点证据没有。
“嗯,那好。”真托继斯淡淡的说。
“共产国际依旧保持自己对于阿尔格夫的帮助,无论战争进入任何的形式共产国际不会放弃你们。”
“我支持阿尔格夫获得自主的权利。”真托继斯说着,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他可以管控的了,他需要做的是顺从,他的基本盘还没有崩溃。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位急脾气的阿尔格夫代表能否战胜那我门卡利达先生。
会议结束。
根据会议结果共产国际的几位有着战争经验的将军,全都被真托继斯调到了阿尔格夫代表的手下。
希斯维拉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又一次一次支援了五万士兵,明明国内的形势并不好,再一次的支援明显不符合他们的利益的结构。
但是他们依旧还是这么做了。没办法真托继斯不可能放任不管,他从共产国际调动了三万多人,帮助希斯维拉进入战争恢复阶段。
做完这些的真托继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他的目光有着些许的呆滞,这一切都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却全都是情理之中。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压制住几位代表,但他忘记了自己是庸才,他注定没有那个能力,即使门卡利达对于他的评价很高,但是这依旧改变不了他是庸才的事实。
他没有这个能力,事到如今,他只能缝缝补补希望未来的日子还有救就是了。
他想着,祈祷着门卡利达动手的时候可以轻点。
为什么真托继斯不相信他们可以胜利。明明共产国际加上希斯维拉还有阿尔格夫,即使在欧洲他们也有资格跟任何一个国家叫板。
那真托继斯只会是摇摇头,他的目光平淡的很,资格和能力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胜利也是一个与他相距十分遥远的单词。
在各方的支持下,阿尔格夫这个新生国家开始全力运作了起来,前线的战线再一次的拉长,补给线也在短时间内开始了建立。
无数的新型火炮在第一时间赶往前线,他们集结了近乎全部的力量,阿尔格夫希望第一时间突破内曼欧夫的防御。
他们要在第一时间突破。然后,迅速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只是另一边,在真托继斯认为门卡利达还能沉住气的时候。
我已经下达了黑沙峡的作战计划。
“到时候了吗?”提拉米苏看着窗外的小雪,她从醒来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科洛西斯城堡外的那一场无尽大雪。
但看到外面的这场小雪她都感到无比的新奇。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她看向我的目光还是带着些许的不屑与鄙夷。
但更多的还是出于本能的关心。
“没办法了,我扛不住了。”我无奈的说着,开拓帝二世的警告信已经下发到了我手上。
我再做不出反应的话,开拓帝二世要换人了。
“这样吗?那你原本打算拖到什么时候的。”提拉米苏问我,她在沙发上换了姿势。她喜欢躺在那张沙发上,现在变成了跪坐,身体微微前倾着。
“大概是他们动手之后吧?”我想着,我确实需要一场后置的战争。
“你压根没打算赢对吗?”提拉米苏突然问我,那双朱红色的眼睛像是能看透我的内心。
“嗯。”
“你这么大方的承认了?”提拉米苏一愣她没想到我居然这么简单的就承认了。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场必然成功的战争。”我淡淡的说着,看向提拉米苏。
“因为我不懂对吗?”她歪歪头,她看着我,每一次她意犹未尽时,我都会说出一句你不懂 。
她从沙发上缓缓下来,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诱惑,她站在了我的面前,整个人就毫无预兆的靠在了我的背上,她的双手从脖颈伸到我的胸口。
“握手。”她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
“……”
“你在犹豫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是吗?作为武器,作为怪物,我不需要懂……”她的话语像是撒娇,我完全抵抗不了她这副姿态。
“那你就满足我好了。”
“我想要握手。”她的身上是充足的炉火气,闻起来香香的,贴在我的后背,让我整个后背都感觉到了炙热。
我试探着我握住了她的两只手,热热的,软软的。那双稚嫩纤细,软若无骨的葱白玉手就那样乖乖的蜷缩在我的手心之中。
连带着我身边的这个怪物,在我的眼里都快要变成了我的所有物。
我想着,可又觉得好笑。
兵器与怪物怎么可能变成我的所有物呢?
她是开拓帝二世手中最为锋利的剑。
而不是我眼里那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到现在为止我看向提拉米苏的目光,还是在看向自己姐姐的孩子,我的侄女。
那是带着长辈关爱的目光。
只不过现在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那一处柔软之地被她占据。
她像是狡猾的狐狸,钻入了我最为柔软,名为亲情的地方。她在那原本密不透风的巨大堡垒里,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即使她本人还不知情,可她却依旧能感受到我心里的那些温柔。
因为人的温柔是外露呈现的,那不是所能隐藏的东西。
过于的明显也过于的简单。
她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我们能近一点吗?比如说拥抱我好吗?”
她平静的说着,可我心跳却在这一刻近乎要打破牢笼,把一切都彻底的击碎。
可理智还是束缚了内心的恶兽。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