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有着一种你猜对的样子,让许安澈瞬间就不镇定起来:
“你这样子,该不会真的背着我找了别的狗子了吧。”他难过的眼泪都要掉落下来,心里有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酸涩。
“我阿姐一会要来。”苏若锦好心地提醒着他。
许安澈一听苏若婉一会要来,整个人瞬间又高兴了起来,他的婉儿要来,就证明她是在乎他的。
“你阿姐几时来?”
苏若锦翻个白眼:“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知。”
“婉儿很久没有吃我做的饭了,我这就去厨房里给她做一些吃的。”许安澈一边走一边说,一个没注意就和门口的人撞到一起。
“婉儿?”
许安澈看着眼前陌生的脸颊,有些不敢相认,但她身上的香味他是确定的,还有她耳朵上的那颗痣,他记得清清楚楚。
“许公子,许久未见。”
苏若婉从他的怀中离开,从旁边绕了进去,示意他也跟上,这人多眼杂的,他们二人在外面拉拉扯扯的多少有些不好。
“婉儿,你我何时如此生分了。”
许安澈委屈巴巴地盯着她,以前她可是唤他阿澈的,现如今他成了许公子,这和陌生人有何区别。
苏若婉揉了揉眉头,按理来说,她和许安澈并无任何逾越的事,还明确地拒绝过他,可他这个人就是犟种。
一直不放。
“你是锦儿的好友,我唤你一声许公子也并无错。”
许安澈失落地低下头,他这段时日来,也听到一些传闻,可他不愿相信那个传闻中的人就是婉儿。
婉儿想要个孩子,他也可以的啊。
他身体各方面也都很好,保证婉儿想要几次都行。
“婉儿,你当真找了别人?”许安澈抬起头的那一刻,眼眶都红了,苏若婉只要点头,他的泪水就能够出来。
苏若锦拿出手帕,准备好替他接眼泪了。
“嗯。”
啪嗒一声,泪水掉落到手帕处。
苏若锦啧了一声,他这眼泪要是黄金那该多好啊,这么大一滴,可惜了,是泪水,不值钱。
“你为何不找我?”
许安澈的心都要碎了,难道是他长得不够好看吗,还是说他不够有钱。
“许公子,你我并不合适。”
苏若婉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掉眼泪,搞得好像都是她的错一般。
“你若只是借个种,我哪里不合适?”
她今日就说了不来,她娘非要她来,说怎么也要同人家说个清楚,她有什么可同他说的啊,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她从未许诺过什么。
“借种也是要讲究人的,你这么爱掉眼泪,我若是同你在一起,我的孩子要是以后也动不动就哭,你觉得我会喜?”
“再者,你是锦儿的好友,我更不能下手。”
许安澈擦了擦鼻涕,哽咽地道:“所以你就找了洛世子?”
“嗯。”
苏若婉出来不能够过于久,否则会引起怀疑,她站起身拿着手上的菜篮就离开了,她出门时就说了是给夫人来这酒楼买点爱吃的菜肴。
“主子,南阳的那批货出了点问题。”
陈掌柜在把菜肴装进盒子里,低头小声地说了,今日早晨他刚收到那边的来信,说是货被洛世子给克扣下了。
要当家的现身解决。
“怎么回事?”
那批货是花了她大价钱才搞到手上的,这洛临溪说扣就扣了,看来是想要抢她那批货了:“你让刘掌柜去解决。”
“洛世子说了,当家的不出现,这批货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不会交还,而且他还说了,当家的若是没有证据证明这批货的来路是否是明路的,他直接连您也扣留。”
苏若婉气笑了。
他就是故意的,她说呢,怎么前几日忽然出京了,原来是去拦截她的货去了,可真是辛苦他了。
“这件事容我想想,再做定夺,让兄弟们都先不要急。”
这批货她没有明路,也给不了任何的证据,洛临溪在知道的情况下偏偏这么做,那目的就只有一个,他想和她对半分。
另一边。
洛临溪站在书房里,手里看的是宫中传出来的消息,靠近蜡烛点燃丢进火盆里,直到它烧为灰烬,缓缓地抬起头,盯着一旁的暗影:
“那批货可有动静了?”
“此人沉得住气。”
他都把他们的人给抓起来拷打一遍了,这些人也是硬骨头,没有一个说出来的,这后面的人也是迟迟不见身影。
“三日内未见到人,这批货毁了。”
暗影心惊,他们忙活的这么久,不也是为了这批货,世子为何要把这批货给烧了?
“你照着做就是,我自有打算。”
不出两日,那个人绝对会出现,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胃口那么大,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带给别人剩。
若她不把货源给垄断,他也不会拦截她的。
他的原则一向是有钱一起赚。
夜里。
苏若婉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那批货被拦截了,她就心烦,的确这一次她贪心了,想要垄断整个市场。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出现的第一只拦路虎会是他。
“后日的夜晚,我去一趟南阳。”
苏若锦知道阿姐是为了那批货,“你若是去了,这里怎么办?”
“我会在日出前赶回。”
苏若锦眼里闪过心疼,这要是在日出前赶回,代表着阿姐要一夜无眠,马不停蹄地地赶路。
“这狗东西,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