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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比林安来得久,知道苏若婉这是在提醒她们,不要忘了身处何处,也不要忘记自己还是个奴婢。

“是,夫人,奴婢知晓了。”

林语从来未曾唤过自己为奴婢,可这一次她怕她不表忠心会害了林安,她一个人没什么事,但如果让林安跟着她也一起出事的话。

她做不到。

“林语,你是个聪明的人,不惜要我多说,往后暖暖依旧还是要你教的,只不过你要懂得结合。”

暖暖必须是出众的,也不能够完全出众。

洛临溪见她打瞌睡尺子就打下去,带着严厉丢道,“赶紧给我写了。”

暖暖红着眼。

“你就不怕你老了我也这么对你?”

洛临溪冷笑一声,“我就算老我也有实力,至于家产我一分都不会给你,你想要的都必须自己去争取去夺。”

他不知道是谁教的她,日后可以继承家业。

哪怕这日后的家业他真的都给她,也不想她现在就知道,怕她拥有家业就不去努力去上进。

这一晚。

暖暖哭天喊地都没有用。

抄一个晚上隔天还要进宫陪太子,她上马车的那一瞬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人到宫中。

被暗影摇醒。

“暗叔,我再睡会。”

这夫子也没那么快来,她稍微地睡一小会,她一会使用轻功进去就行了,绝对不会迟到的,她内心是这么想的。

可暗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凉帕子对着她的脸就捂下去,瞬间她清醒很多。

“暗叔,你怎么这样?”

暖暖一脸幽怨地盯着他看。

暗影摸了摸鼻子,“你看这不清醒很多,你一会要是上课困的话,就用我这一招,这个帕子给你,别客气。”

暖暖丢到一旁,随后又想起母亲说得话,就把帕子给捡回来。

“大可不必。”

暗影见她帅气的跳下马车,声音带着悠长,“你爹说了,晚上回府继续抄女德。”

暖暖脚下一滑,差点就摔下去。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

顶着两只乌黑的双眸进宫,可把太子给心疼坏,“你这是昨晚一夜都未曾睡好?”

暖暖点头。

她这个人爱面子,怎可能说出她是被罚抄女德,她绝对不可能承认,也不可能说出究竟发生什么事。

太子给一旁的小太监一个眼神。

小太监悄然地离开。

一个早晨。

暖暖昏昏欲睡无数次,气得夫子数次想要打骂她,都被太子给阻止,见太子乖巧地学习,他也只好咽下这口气。

但越想越气。

一股脑就去将军府理论。

“洛家小子,我教的课可是很枯燥?”

洛临溪点点头,他终于知道他教的有多枯燥,当年他在他的手下可没讨好,一直被打。

夫子被他点头给气的眼睛都大了。

“我讲话很枯燥?这历来的君王哪个不是在我手底下成长的,哪个不是学业有成,哪个不是国家栋梁。”

洛临溪紧皱着眉头,他这话怎么越说越奇怪,有点不对劲。

“夫子,您今日想要说的定然不是这些吧?”

夫子被他的话给打断,这才想起今日来是为他家的小千金来的,想着这个三天两头都在课堂上睡觉的,他就头疼。

“令爱比当初的你还有过之无不及。”

洛临溪刚喝进去的嘴,明明不烫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有些烫嘴了,他急忙吐出来。

“夫子,这家伙在学堂里可是不好好学习,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把她带回来,这日后我亲自管教。”

夫子傻住。

他要的不是这些话啊。

再说了,这暖暖被送去宫中是给太子当伴读,对方要真因为他这句话而回来,这太子说不定会杀他。

“这倒不用,老夫只是跟你说一下令爱这小毛病,毕竟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成才啊。”

洛临溪呵呵一笑。

“我。”

夫子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得直咳嗽。

他今天就不该来这将军府,完全就是来找罪受的。

他伸出手擦了擦嘴巴,站起身气得甩下袖口,斜眼瞪了他,气呼呼地道,“这将军府的茶老夫也怕是喝不起,这日后老夫还是不来了。”

洛临溪一听走过去搀扶住他。

“您说您想回府就直说,干嘛老拿我做乔。”

随后又命人拿一堆上好的茶放到马车里。

“我将军府的茶您自然是喝得起,您想喝多少,我都让人给您送来,只要是您要就好。”

苏若婉走出来恰好就看到洛临溪把夫子给送上马车,她疑惑,“为何没人通知我夫子来了?”

白芷站在一旁也是一脸地懵逼。

“回夫人,奴婢也不知。”

没人来禀报过。

苏若婉眼睛一眯,待到大门关上,她走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夫子来为何我不知?”

洛临溪捂住耳朵。

“夫人这有话好好说,都被人看着呢。”他可丢不起这一老脸。

苏若婉扫射一圈,原本都偷偷笑的人都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笑出声来,“没人敢看过来。”

“说!”

洛临溪打着马虎,“夫子就是来喝口茶水。”

“暖暖在学堂惹事了吧。”她阴恻恻地道,要知夫子断然不会轻易上门,除非是暖暖惹事了。

“夫人,咱家暖暖那么乖巧,怎会惹事呢。”

洛临溪打心里还是偏向暖暖的,不打算把这个事告诉苏若婉,怕她去教训女儿。

苏若婉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要是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她也不用活这么多年,她宛如一个长辈一般。

苦口婆心地和他说着话。

“夫君,你教育暖暖的时候,我可曾插过手?”

洛临溪摇头。

“你可知我为何不插手,你我皆是暖暖的父母,这父母哪里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会打自然也是孩子做错事。”

“而我不插手是我知,她定然做错什么了。”

苏若婉说完一直盯着他看。

洛临溪便把夫子今天来的话全都说了,苏若婉轻轻一笑,“宫中的那些暖暖早就学会了。”

有一天天就发现了,她这女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