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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夏日周末,但是今天是丐帮全国聚会的大日子。

莫继昌是西安市灞桥区白鹿原上农村信用社的社长,今天早早地来到了单位。他今天的任务是将满满三大麻袋的钱送到狄寨塘村,那里有一个村民娶媳妇,会来很多客人,流水席都已经摆了一天了,据说会连续摆上三天。

“小周,你小心点。”莫继昌不得不吩咐一下这个毛手毛脚的家伙,他正将半扇猪给一下子扔到拖拉机上。这个家伙前天刚刚调过来,年轻人是很卖力,不过就是干活有点毛糙。

“莫社长,今天我也可以去坐喝么?”小周问,坐喝就是吃席。

“你刚来,今天就看家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的,我和小汤去就可以了,放心,我会给你带些硬菜回来。”莫继昌才不可能带他,开着拖拉机突突突地走了。

莫继昌来到了狄寨塘村,跳下拖拉机,跟村民们寒暄起来,不停地散着烟。这家人娶了个外地的媳妇,听说外家有钱,来了很多宾客。

流水席上居然能够见到厚厚的肉片,还请了城里唱的剧社,在晒谷场上搭起了戏台,有秦腔也有迷糊(一种委婉动听的剧种,跟高亢的秦腔走两个极端),听说还会在更晚的时候唱《尼姑思凡》!那真是带劲吔!

莫继昌扫了一眼现场乌泱泱的人群,拖儿带女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不是本村的,踏马的,这阵势,估计是本村人昨天吃了一天,已经告知了十里八村的亲朋戚友过来了。虽说在村口有民兵守着,但是只要是本村有人领着,就能够进来坐吃!

这时候戏台上在唱《五典坡》。这折戏讲述的是王宝钏与薛平贵的爱情故事。王宝钏是唐朝宰相王允的女儿,她与薛平贵相爱,但因为薛平贵出身贫寒,王允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王宝钏为了爱情,毅然决然地与父亲断绝了关系,与薛平贵一起住在了五典坡的寒窑中。后来,薛平贵从军出征,王宝钏在寒窑中苦等十八年,最终等到薛平贵归来,两人团圆。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甭牛。”

戏台上经典的唱段出现了,下面的熊孩子开始跟着乱嚷“他大姨他二姨都是他姨,大馒头小窝头都是奶奶!”

民风淳朴啊,民风淳朴!

莫继昌摇了摇头,坐上拖拉机往公社食堂去了,那边是贵宾席,也有民兵守着。

他对门口守着的两个持枪的民兵点了点头,让他们帮忙扛着3个麻包袋走进了公社食堂。食堂里面也坐了十几桌,绝大多数的人他都不认识,穿着五花八门,有男有女,不过还算光鲜。

每次来聚会的人都不会相同,有条纪律是谁都不能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这些人都是帮中的中层,来聚会算是个荣誉,也会有额外的奖励。

但是莫继昌不知道的是,这些人中间,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回不去的。他们是需要被秘密清洗的人。这才是丐帮每三年一次聚会真正的意义。

张流不得不这样做,毕竟一个组织中,总是会出现弱点和漏洞。他对蒋委员长的名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深表赞同。正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有杀错的,那就算他不好彩吧!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外的湖塘村也有一个聚会,不过是白事。这里的一个后生死在了外头,白事办的并不张扬,招过魂,设了个小灵棚,主人家也有请席。

公社的文书领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人来到了主人家。他先是拜祭了逝者,然后来到主人家面前。

“谢老伯,请节哀,我是市殡仪馆的,我也姓谢,这是我的工作证。”中年人递上证件。

“我们的灵堂,出殡一系列的事情都可以按照族老的要求,但是这土葬再也不合适了,国家有政策。”中年人说,好像有点感冒,有点囔囔鼻。

这是来要求这家人选择火葬的。白发人送黑发人,本身就是一件更加悲伤的事情,中年人也很客气。

“公社的人跟我们说了,行,火葬后再入土。”谢老伯磕了磕旱烟斗,很是配合。

“太感谢了!我们殡仪馆免费提供骨灰盒,是我们那最好的。谢谢您老能够移风易俗,响应国家的号召!”中年人叫来了个年轻人,手里面捧着一个精美的骨灰盒。

年轻人来到了主人家面前,突然将骨灰盒往天上一扔,轰的一声,整个骨灰盒在空中炸开了,白色的烟雾瞬时盖住了整个灵堂。

这个中年人和年轻人快速地冲出灵堂,来到院子,只见他们都挥动着一根东西,将乱做一团的人一一放倒。

中年人还好,只是扫断了人的小腿骨,那个年轻人每一下都敲碎了人的膝盖骨,下手极为狠辣。

有几个人冲到了院子的外面,但是外面响起了几声枪声。

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仅仅3分钟过去,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这个灵堂里面,就是丐帮的高层了,八个香主,十五个堂主,三个丐帮的高层,还有两个特殊的客人全部被抓获了。

那个中年人是祁泽栋,年轻人自然就是伍宗权了。他今天终于得了个近战接敌的活儿,非常地兴奋。

很快,从村外驶来了一辆军车,下来一个班的士兵,将灵堂里面的人不管男女都塞进车厢,很快就开走了。

这边的事情告一个段落,外围的狙击手报告,并没有发现人走脱,祁泽栋才松了一口气。秦小年安排他们突袭这个丐帮的高层,他们也很感激。原来是没有准备让他们参加的,不过里面有两个毒贩,他们好容易才争取到任务。

“小伍,你出手怎么那么狠?”祁泽栋不禁问道。

“领导,你是不知道,秦小年对这些丐帮恨得牙痒,我不狠一点,怕他不高兴啊!”伍宗权笑呵呵地说道,将手中非常趁手的武器转了转。

其实伍宗权也恨,多少战友牺牲在禁毒战线上了,这次算是让他逮着机会了。秦小年特意给他们准备了武器,两根非常精致的狼牙棒。不长,也就一米多,头上是一个拳头大一点的棒头。棒头上有一圈一圈突起的尖锥,这些金锥还是金色的!看起来更像一个艺术品。杨易的强迫症终于在这两根狼牙棒上得到了缓解。

狄寨塘村那边也发动了。就在吃席的高潮,莫继昌将那三麻袋的钱拉到院子中央,兴致勃勃地打开麻袋的瞬间,嘭的一声,三个麻袋同时都炸开了,里面飞溅出大量红色的液体,整个院子好像下了一场红色的雨。

这些人在红雾中一个个软倒,院外也响起了几声枪声。接着三辆卡车开了过来,里面坐满了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把整个村子的所有出入口都封锁了。

对付这些杂毛,杨易丝毫不敢怠慢,大王甚至请求了部队的支援。

一辆开往临潼的客车慢慢地在路上行驶,刚刚驶出西安不久,车子停了下来,车头冒出大量的蒸汽,真是倒霉,车坏在了半道上。

“同志们,没有办法,车坏了!”司机打开了发动机盖,“水箱烧穿了,估计没有办法那么快弄好,最快要到下午了!给你们退票吧,实在是抱歉了。”司机挠了挠头,用手擦了一下汗水,脸上立时几道油污。

车上的乘客有急事的只能下车步行,更多的是在车厢里面等。

又等了一阵,“师傅,几时能够修好啊?”不断有心急的客人下车问。这八月的天气正午非常炎热,车厢好像烤炉一样,根本坐不住人。

这里离开西安只是5公里左右,很多人选择了回去,或者重新坐车,或者干脆不去了,售票员也给他们一一退了票。

“爷爷,好热,我们下车等吧?”一个精致的小丫头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牵着女孩下了车,站到了路边的树下,旁边是金黄色的麦子,风吹麦浪,一派丰收的景象。

过了一会儿,那个年轻的司机走了过来,从工具包里面掏出几块糖,递给小丫头。

“小妹妹,吃糖!”

小丫头看了看爷爷,见他点头,她才接过来,撕开糖纸,第一颗却送到了爷爷的嘴边。

“爷爷,大白兔,好吃!”

老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那颗奶糖。

“老人家,我们去田里面走走?”满脸油污的司机发出了奇怪的邀请。

那个老人却没有拒绝,让小丫头跟着售票员,自己就背着个包袱跟着那个司机走下了田埂。

两人在窄小的田埂上行走,看似不快,但是很迅速走出去了1公里。这里有个小平地,司机站住了,回头一拱手,“小子杨易,见过张帮主。”

“年轻人好胆识,走在我前面。”

“帮主好气量,敢吃糖。”

“我解散丐帮,回归田园可否?”张流说道。

“我要把那些被拐卖的孩子都解救出来,手上有血的都必须死,帮主能做到么?”杨易也不客气。

“我手上也有血啊!”张流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除外。”杨易也不是个死心眼。

张流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踌躇。他本身就有心要隐退,但是就这样认栽,他又不甘心。

“为什么我除外?”张流问。

“我想知道卤猪头的秘密。”杨易也不隐瞒。

“你有把握胜我?”张流看得出,此人武艺非凡,但是毕竟太年轻了。

\"邪不压正。\" 杨易说道,他清楚地知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已经不可避免。同时,他也对老头那号称 \"蟾蜍印\" 的绝招充满了浓厚的好奇心,难道说这个老头竟然是西毒欧阳锋的传人不成?

张流此时却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解开身后的包袱,然后猛地一甩手,包袱布如同一片轻盈的云彩般飘然而出,露出了他手中紧握着的兵器--一把铁制的琵琶。这种奇门兵器极为罕见,一般来说,只有那些身具绝世武功之人方才会使用它。

只见张流双手轻轻托起琵琶,单脚稳稳地立于地上,整个人的气质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那个干枯瘦弱的老头子仿佛转眼间变成了一位正在翩翩起舞的仙子,就连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娇媚而灵动起来。这无疑是武功修炼到登峰造极境界的体现,正所谓形随意转、神随心动。

面对如此强敌,杨易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他默默地从背后抽出自己的铜笛,并迅速摆出了揽雀尾的起手式,全神贯注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攻势!

\"呼!\"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铁琵琶如同一把巨大的开山巨斧头,带着凌厉的气势向杨易倾斜而下。杨易并没有选择直接硬抗,而是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巧妙地侧身避开。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铜笛迅速挥舞出去,准确无误地拍打在琵琶的底部。

\"铛!\" 的一声清脆声响传来,震耳欲聋。令人惊讶的是,这铁琵琶显然并非寻常之物,经过如此猛烈的撞击后竟然毫无损伤,仅仅溅出一串长长的火星而已。\"哈! 好宝贝!\" 杨易激动得高声呼喊起来。要知道,他手中的铜笛威力惊人,可以轻易摧毁许多普通物品,但面对这个铁琵琶却丝毫不起作用。

张流此时也意识到,对方的铜笛同样是非同小可的宝物。就在两人交错而过的瞬间,杨易左手猛地一挥舞,一道银光闪烁的飞刀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径直飞向张流的胸口。按照常理来说,在如此短的距离内根本无法躲避,但这老头却硬生生地扭动身体,仿佛风中的柳枝一般灵活自如,一招“随风摆柳”,成功闪过了这致命一击。显然,他对于杨易的这一招式早已有所防备。

\"来得好!\" 老头大喊一声,手中的琵琶迅速反转过来,从琴轴处猛然射出三枚尖锐无比的透骨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杨易的胸腹而去。

杨易也做出了个随风摆柳的招式,竟然与刚才张流使的几乎一模一样,这招好像就是现学的!但是他这招使得更快!身体竟然跟着旋转了起来。三颗透骨钉有两颗飞射了出去,第三颗却是被铜笛砸了一下,换了个方向,调头向着老头的脑袋飞了过去。

老头横起琵琶,正如“犹抱琵琶半遮面”,当的一下挡住了这枚钢钉。

杨易的铜笛顺势撩上,直削张流的下面托着琵琶的手腕。

张流将琵琶一沉,微微反转,用利刃接住了铜笛。这时两人又回到了各自开始的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张流突然使出一招“反弹琵琶”,同时飞起一脚,逼退了杨易,还用琵琶护住了自己。只听“当当”两声,两颗透骨钉被他用琵琶给接住了。紧接着,他一个上跳,在空中来了个劈叉,“唰”的一下,一把匕首从他裆下穿过,又回到了杨易手中。

杨易收了匕首,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负手而立。张流则是单腿落到了麦田里,深陷其中,裆下一阵凉飕飕的,麦芒挠得他的oo一阵发痒。他心凉了半截,这匕首要是再高那么一点点,他的“小鸡”可就会飞了。这个年轻人显然是手下留情了,张流怎么也想不到,杨易竟然能控制飞出去的暗器再飞回来!

凭借自己的招式是赢不了这个小兔崽子的,张流回到平台,眼光流转,双手反弹,铿锵的音符流水般从铁琵琶处流了出来,正是名曲《十面埋伏》。

杨易听到琵琶声,心神一荡,嘿,有意思啊,用声音做武器,扰人心神,厉害啊!可惜杨易也有绝招啊,有意跟张流较劲,杨易就随着琵琶的曲子开始舞动铜笛。

铜笛在琵琶声中开始的时候只是发出忽高忽低的低鸣,随着杨易越舞越快,笛子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渐渐变成了一种颤抖的尖啸。

张流也越弹越快,身形跟随着乐曲也越转越快。张流暗暗叫苦,他一边弹琴还得一边迈着飞天舞步,还要身形飘逸,眼波流动,而那个小崽子只是负手而立,用笛子在空中越来越快地画着8字!

这怎么看都好像是那个小子在舞台上指挥老头在跳舞取悦他!

随着笛声越来越尖锐,张流的心跳跟着加快,砰砰砰,砰砰砰!他知道坏菜了,再下去,只要对手笛声不歇下来,他非得被弄得心脏炸裂不可。显然对手的内力已经远远在自己之上了。

不行,不能再拖了!张流猛地将铁琵琶顿在地上,然后飞快拔下一根弦轴,在琵琶背部猛地往下划去。“叽~~~~”一声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听在耳朵里,就好像用尖锐的指甲抓玻璃的感觉。

杨易本来就没有想对他赶尽杀绝,也就停了笛声。

“杨兄少年英雄,老朽认栽,但凭处置。”张流拱了拱手。

“要不是王中发说你极力约束不让手下去拍花子,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杨易从几个丐帮的早期高层都得到了这个说法,也就准备放张流一马。

拍花子(人口拐卖)是丐帮的传统业务,但不是主要业务,坑蒙拐骗,乞讨偷盗才是大头。张流从六年前继任帮主,他已经希望转移赚钱的方向,方法是贩毒。

虽然贩毒更加十恶不赦,不过他们贩毒的方向却是希望建立从金三角穿过中国,走古丝绸之路到东欧的路径,还算有点底线,并且也还没有弄成,杨易也就论迹不论心,决定放过他。

“猪头的说法是这样的,去临潼的骊山,那里有个舍身崖,那有个石头平台,将猪头猪尾放在上面,如果有人来收,那么你可能就有缘见一见神医。”张流说道。

“那今天你怎么没有带?”杨易问。

“跟妞妞吃了一半了,馋的。”张流说着笑了起来。

“哈哈,张伯果然是性情中人。你的账就冲着妞妞吃的那块猪头,算抵了。”杨易不由得对张涛看法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有人成功找到神医么?”杨易接着问。

“自然是有,不过据我所知,已经是1959年的事情了。因此我才没抱啥指望,吃了猪头。”张流说道。

接着,张流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了杨易。杨易打开,里面是丐帮的高层和中层的名册,每个人上面还做了记号,谁拍了花子,谁手上有人命。

杨易点了点头,拱手准备告别。

“杨英雄,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绝招?”张流开口了。

“你既然没有使出来,那就有自己的道理,你好自为之吧。”江湖中人,自然不会逼人太甚,刚才张流都快死了都没有使他的绝招,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杨英雄,看来我这方蟾蜍印该换个主人了。”张流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方铜印,只有拇指大小,上面是一只趴着大叫的蟾蜍。

“杨英雄,这方蟾蜍印,你就收了吧,我罪孽深重,余生也就在赎罪中渡过了。”张流将印递给了杨易。

杨易拿过铜印仔细观看。这印的底部是圆形的,阳刻,印文是一只小手,还有一些古怪的文字。饶是杨易两世为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张流说,这个蟾蜍印,只要亮出来,你当时使用的任何武功招式威力都能够倍增,增大的倍数以你的功力成正比,也就是你的功力越深,威力放大越多倍。他刚才不是不想使,而是他知道即便使了,也抵不过杨易,同时会被伤得更重。

“谢谢前辈宝物相赠!”杨易也不客气,宝贝嘛,谁嫌多来着?

杨易转身想走,忽然又停了下来,他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铃铛,递给张流,“前辈,您见多识广,这个铃铛有什么说法么?”

张流接过铃铛,仔细观看,若有所思。

“杨英雄,这个好像是个叫魂铃,如果我没有看错,那它是湘西赶尸人的东西。”张流说道。

“什么样的人才能使这个叫魂铃呢?”

“这也是听我的师父说过的,叫魂铃据说可以生叫人魂,死聚鬼魄,但是使用它的人必须有他们赶尸人的血脉。一旦使用它,被叫魂的人,就会完全听从赶尸人的命令,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当然,这只是传说。”张流将小铃铛还给杨易。

“前辈,多谢了,山高水长,我们后会有期!”杨易再次跟张流拱手告别。

“杨英雄,多保重!后会有期!”张流目送杨易离开,心中一阵舒坦,哎,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