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吗?”
公主殿下小手和眼珠子不安分的研究起来,吓得梅姊赶紧拿出高一级的银行卡求饶,
琴酒见美女管家果然有弄到更多的钱回来,准备孝敬他,便不再为难,
“呵呵,我花了点心思,明明是新的,却和旧的很像,既可以享受新家具,又不会觉得不适应。”
“哦~老板,你想得真周到。”
少女显然不怎么关心这种事情,泡好茶后,想起什么赶紧跑回屋内,似乎要拿东西,而逃过一劫的梅姊,在琴酒的注视下,
居然又把银行卡塞回去那不知廉耻的脂肪堆里,还挑衅地做了个表情,在她看来这个事情已经掩盖过去,
有人自己挖坑跳下去,现在不敢说是她弄坏的,干嘛还要给钱。
对此琴某人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好好好,食言而肥,怪不得你这么胖,
你喜欢玩是吧,今晚看看谁玩死谁。
很快莉娅从房间里拿出几张报纸大小的纸张铺在桌子上,一副得意的神情,
“怎么样,老板,这是我设计的新模板,虽然还没完全画好。”
琴酒看着这真正的小学生儿童报,审视了许久之后,给与相当高的评价,
“嗯,beautiful!我暂时还找不到可以指正的地方,不愧是你啊,莉娅。”
把人哄得心花怒放后,立即改口,
“对了,沙发我没换新的,莉娅你知道为什么吗?”
闻言莉娅天马行空各种猜测,可惜都没猜对,琴酒只能很遗憾的揭开谜底,
“因为有人在睡沙发,没事放个屁带点屎,搞不好还尿床,就算换新,也会很快弄脏的。”
说着他抬头看向女管家,莉娅也跟着转头看过去,
“哦,是这样啊,弄脏老板的沙发确实不好,要不梅姊你委屈一下,睡地板?”
美女管家屈辱的拿出银行卡丢给琴酒,哭丧着脸求饶,
“大小姐,放过我吧,弄脏了我出钱买新的,您看可以不?”
“老板,您看可以不?”
莉娅重复一遍,把决定权交给琴酒,而琴酒收到本就属于自己的钱,只是小小警告一下,
“该花的钱不要吝啬,不然迟早睡地板。”
莉娅认可的点头,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梅姊,该花的钱不要吝啬,没有就问家里要,不然你迟早睡地板。”
“是,大小姐……”
少女解决两人的纠纷后,又收起儿童报,拿回房里,美女管家趁机发飙,声音却有如蚊子振翅,
“混蛋,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呵,我又没读过书,说话带点屎和尿怎么了。”
琴酒起身去做夜宵,然后头都不回,不经意间问一句,
“是怀特大臣吧。”
梅姊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下,因为问的不清不楚,她第一反应是早上讨论的谁将是新任右首相,
毕竟他们之间,只有这个和怀特大臣有关,想到这里美女翻了个白眼,猜对了又怎么样,我还能给你朵小红花不成。
琴酒呵呵一笑,换成克布莱德他可不敢这样玩,这已经有套取国家机密的嫌疑,回头看了眼神情不屑的美女管家,他进厨房前,意味深长地开口,
“查的好快啊,道格拉斯来了都自叹不如。”
梅姊不明所以,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又被算计了,这个混蛋,今天早上是故意在她面前聊政治变化!
极其简单,却难以防御的陷阱,只要忍不住去查,并且只花一天时间查到了,那意味着她背后,拥有无与伦比的政治力量,
能轻而易举去确认,除了来自东欧的官家,权力极大的那种,还能有谁?
梅姊感觉要疯了,因为自己去做职责以外的事,导致主子重要信息泄露,身为女官长,要受尽酷刑而死,严重者家族都要受到牵连!
来不及思考更多,公主殿下出来的瞬间,她双脚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脸蛋憋得通红,带着哭腔求饶,
“大小姐,救我!”
“唉?梅姊,你怎么啦?”
莉娅被吓一跳,疑惑着问到,
“你……你不想睡沙发是吗?”
在厨房淘米水的琴酒嘴角上扬,这梅姊智商也不高,就是个女保镖,明知道自己是岳飞,是怎么敢和秦桧玩手段的?
“莉娅,过来看一下要吃什么呗。”
“哦,好~”
少女在吃的和贴身侍卫之间,果断选择前者,溜到厨房自己打开冰箱,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把里面能吃的都搬出来以后,她才想起来问到,
“老板,你知道梅姊怎么了吗?”
琴酒想说,这事你问我,那可问对人了,他略微思考,不太确定的表情,
“不好说,毕竟梅姊这人喜欢满嘴跑火车嘛,突然要死要活的,可能是夜宵没她的份吧。”
“哦——”
莉娅听到这个原因都为之害臊,只能代为求情,
“老板,要不加她一个碗?”
“可以。”
琴酒轻轻点头,于是少女欢乐的出去汇报喜讯,
“行啦,起来吧,想吃夜宵直接说嘛,要死要活的多不好呀。”
梅姊跪在地上欲哭无泪,两人对话她全都听得到,如此屈辱,感觉还不如死掉算了。
可是在主子的注视下,她只能站起来,想认罪,有些话当着琴酒的耳朵又不方便说,要是交代的不清楚,搞不好还会被认为是得寸进尺,被主子嫌弃,
就很惨!
深夜十一点的饭桌上,
有个人坐如针毡,端着碗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琴酒看在眼里,却不说是谁,
反正不是他,也不是莉娅,因为大小姐早就化身夜宵收割机。
“老板,我想提个建议。”
吃饱喝足,少女居然还要谈工作,
“报社应该多招点人。”
闻言琴酒差点懵逼,晨光报社一个比一个闲,这笨比怎么会得出,要多招人的结论?
“老板,你不知道,他们一问三不知,甚至还有比二狗笨的!”
莉娅气鼓鼓的告状,身为老板的琴酒默默点头,但很快又觉得不对劲,
“谁?”
“啊?”
“我说,报社里,有谁比二狗笨?!”